由于受到电影电视剧的误导,现在我们当中的很多人都以为学理工类出身的男人,普遍属于那一类智商高,情商低的人群。
但其实不是。
很简单的例子:
华夏近四十年来的政府高级官员里,理工类毕业的人数就超过70%,就更不用说前后三十年,坐在最高位置上的那几位。
没错,他们也都是。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三个字:更理智。
理工类人才在错综复杂的局势里,更能保持理智。
偏偏,在理、工、农、医里,出了罗远杰这么个异类。
要么到了三十六岁还没谈过恋爱,要么爱上一个有夫之妇还玩千里奔袭。
两个恋爱脑碰到一起,本来是一件天造地设,造福人类的事情,但怎奈其中有一个已经有了家庭,这就让爱情变了味道。
恋爱脑是什么?
举个例子:正常人看见恋人站在雨里,会给她撑起一把伞挡雨。
而恋爱脑的人,他会冲进雨里和她一起淋雨,对她说前面那个鱼塘被我承包了。
他们都会认为这样好美好浪漫,然后双双住院。
每当赵和平坐车压过街上那些片片飘落的黄叶,他总会想到韩春风头上绿绿的帽子。
恋奸情热的苏小北和罗远杰腻歪到就连安惠都察觉出了不对劲,更别说其他人。
眼不见心不烦,他干脆离家出走搬回海棠院去住。
…
华尔街的鳄鱼在试探香港股市两周以后,再一次潜伏不动。
他们摸清了这块肥肉的斤两,潜回水里制定具体的袭击计划。
万幸的是,在香港有一个手里拿着大哥大却回屋找主人家借电话的人才,也注意到了他们。
“风先生,我看到鳄鱼了。”
“嗯,你的判断是什么?”
“它们会先行囤积港币,推高港股,然后再远期做空恒指期货,接着疯狂抛售港元,迫使我们提高利率,等着恒指暴跌。”
“你准备怎么应对?”
“维持住股价不动或者进一步推高股价就能破局了,这样一来他们要么被平仓,要么就得提前放弃。”
曾权继续说道:“万幸的是他们针对的大部分是安世平基金会控股的那些企业,这样资金使用起来也更方便,方便我们,当然也方便了他们。”
“你需要多少钱?”
“3500亿港币。”
赵和平听到这个数字微微愣了一下,以现在的汇率,就刚好是他的全部资产。
他继续问道:“你认为他们会在回归前动手吗?”
“80%的可能性。这是他们最好的机会了。”
“行,知道了,钱我来想办法。你找个机会和老总商量这件事,必要的时候向港督府逼宫,迫使他们不会改变汇率制度。”
“明白。”
陈澜见小色狼表情古怪,偏了偏脸,投过去疑惑的目光。
“咱们家有可能马上会从世界首富变得一贫如洗了。”
“我有13亿5000万。”
“那钱不能动,西南那边不能断。”
“哦。”
“让阿恒也过去,多整点装备和物资,别让弟兄们受苦。”
“嗯。”
“明年要发展到1000人,抢下一块地盘。”
“开战?”
“浑水摸鱼,趁着沙坤刚死不久。”
“懂。”
…
十月的京城,人们已经开始穿上厚厚的棉衣,这时候虽然市面上已经有了羽绒服,但绝大多数人都还舍不得买。
每个月的固定工资就那么点,一家人要花钱的地方太多,得省吃俭用。
读者老爷们别被赵和平的财富给误导,错误的以为当年全国人民都已经实现了温饱。
他是世界首富,坐在财富金字塔的最顶端,属于隐藏在王座后面的那群人当中的一员。
在财富上能超过他的,在这个星球上不会超过一百个人。
但很有可能在未来几个月之内,他的个人财富就会化为乌有,只剩下安世平基金会掌控的实体产业和一小部分资金。
但,那不是他的钱和产业。
他心里一直分得很清楚,那只是安爷爷借给他用来建设这个国家,造福这一国的百姓用的。
说来也奇怪,在华美针锋相对的这一年,竟没有一位来自西方国家的学者报名参加“安世平奖”的评选。
由此可见某个国家早就把西方各国变成了自己的后花园,那些国家的政客们就是跟在它身后的小弟。
而它又只是某些隐世家族推出来统治这个世界的傀儡,是一个伪装成国家的军工复合体企业,美联储是这个企业的会计,华尔街的鳄鱼们就是它豢养的猎狗。
回到海棠院,每靠近那间屋子一步,赵和平的心情就会越沉一分。
既因为香港现在面临的危险局势,也因为马上就要入冬了。
太爷爷沉睡的时间越来越多,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每一次赵和平都要守在老人家身旁,等人醒过来聊几句再回屋。
每当他看着老人强忍着被病魔折磨的痛苦面容,就会感到深深的遗憾,遗憾自己重生没有带系统,遗憾自己没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在京城待了不到一年,他身上忧国忧民的气质已经远超过他四十岁的心理年龄所能承受的重量。
他的记忆里储存着许多具体的日期,其中就包括几个国民悲痛的时刻。
他很害怕,害怕太爷爷走了之后,他撑不住那道防线。
敌人会不会趁着国人最悲痛的时刻制造骚乱发动攻势?
还是那句话,不能心存侥幸。
曾权的判断已经很能说明问题:鳄鱼们再不动手,往后它们或许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机会了。
还好,那个日子只有赵和平知道。
以有备攻其无备,优势在我。
…
方志安远远的看着站在昏暗庭院里打电话调动巨额资金的少年,莫名的联想到,或许老首长在当年金戈铁马的那些岁月里,也是这么调动麾下百万大军的。
想到这里,他对身边的小姑娘说道:“小陈同志,你身上的担子很重,你的任务很重要。”
陈澜坚定的点了点头,小声答道:“方首长,我知道,保证完成任务。”
方志安看着她,眼神里有些高深莫测,他笑了笑,“你真的知道吗?”
他看向繁星点点的夜空,似乎是对陈澜说,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语: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整个世界都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