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阳光挺足,云沁柠还是觉得脸有些热,她心里道,以后绝对不能再喝酒了,真的是一杯倒。
“王爷,你晚上过来看热闹就好。”
“那本王约你。”
这话说的太令人遐想了,云沁柠嘴角微翘,“好。”
将云沁柠送回了国公府,玄翊回摄政王府。
驿站,那泰跟那敏相对无言,但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大哥,你说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父王可是给我们说了,必须拿下玄翊,要不我们就不用回去了!”
那泰似乎也有些头疼,他想了想,“你想进摄政王府,必须将那个云沁柠清除掉,要不你没机会。”
那敏吓了一大跳,“大哥,你是想杀了云沁柠吗?不行不行,若是被人察觉,我们的命就留在东渊国了!”
虽然她自负又自信,感觉没有男人能逃得过她的掌心,但昨天她还是吓的不轻。
玄翊那骇人的表情像烙印一般印在她心头,那意思就是,云沁柠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绝对会给她殉葬,太可怕了,她可不敢动云沁柠。
再说,这可是人家东渊国的地盘,一旦暴露,那就上升到国家仇恨。
她还记得,云沁柠昏迷的时候,那些东渊国的大臣,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连东渊国的皇上都十分不悦,他们若不是使团,他真能翻脸。
所以,她可不敢杀云沁柠。
“不是要杀她,而是把她的心从玄翊那边拉过来。”
“大哥,怎么拉?谁去拉?”那敏很是错愕。
“当然是你大哥我了!”
“啊!”
“本王子对她还真有几分兴趣,不过还是为了国家利益,所以,我将云沁柠抢过来,那玄翊再厉害,也不可能棒打鸳鸯,你就安心嫁入摄政王府。”
那敏没有她大哥那样乐观,她蹙眉,“大哥,那云沁柠又不是傻子,她能跟你去我们北仓这个苦寒之地吗?你想的简单了。”
“她当然不会答应跟大哥去北仓,这就需要我们用些非常手段,你放心,你家大哥有主意,再过三天,东渊国皇上邀请我们去春猎,皇家围场也会有瞬息变化的事情发生,行了,大哥有主意。”
那敏知道自家大哥有主意,也不担心了,她低声询问,“大哥,你说我空闲的时候,要不要去摄政王府跟玄翊多熟络熟络。”
那泰点了点头,“也好,女追男隔层纱,有空就过去玩玩,我听说玄翊有个哑巴妹妹,那可是他的掌上明珠,搞好关系比什么都强。”
“大哥,我知道了,等下拿点好东西小妹过去探探虚实。”
“行,你那么漂亮,大哥就不信玄翊能把持的住。”
想起北仓男子看到她都是露骨的眼神,她的自信心又回来了。
云沁柠美则美矣,个子没自己高,腿没自己长,身上没有二两肉,风一吹就倒,哪有自己这样美的张扬。
“小妹肯定拿下玄翊。”
那泰满意点头。
云沁柠回来就一头拱到床上,吓了青栀跟绿珠一跳。
主要她俩听说自家姑娘去了大理寺,差点没把魂吓掉,跑到国公夫人眼前一问,国公夫人说是寻常问话,让她俩不用担心。
说是不用担心,怎么可能,那可是大理寺衙门,听说皇子妃子都能判罪,两个人真的吓的六神无主。
等跑到大理寺,却听说人已经回了,两个人只能回国公府。
但左等右等不见她回来,两个人正担心着呢!她回来了。
两个人放下心,却看到她一句话不说就往床上上,能不害怕吗?
“姑娘,你怎么了?大理寺给您用刑了?”
云沁柠困的厉害,主要是头发沉,“没有,就是喝了一杯酒困了,别打搅我,我睡一会儿。”
听说她没事,青栀跟绿珠这才放心,把床幔给她放下,让她好好睡一觉。
云沁柠因为晚上还要去看戏,所以她才睡了一觉,主要是怕晚上困,酒若不醒,说不上看不了好戏。
她喝的不多,人又年轻,所以,醒来的时候,基本没啥醉酒的后遗症。
“姑娘,您怎么样了?”
云沁柠伸了一个懒腰,“我没事,什么时辰了?”
“未时,还早。”
云沁柠点头,的确还早,但她也要稍微准备准备。
夜晚,整个海棠院很静,云沁柠坐在椅子上等着玄翊。
差不多子时,她听到敲窗的声音,赶紧走到窗户边。
“王爷。”
“嗯嗯是我,出来了,我们要走了。”
云沁柠点头,将衣服整理整理,然后开门出去。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月朗星稀,四周铺着一地银白。
玄翊牵着她的手,两个人悄悄去了萧二老爷的院子。
现在天稍微还早,两个人躲在大树后,静静观察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萧二老夫人的门口突然窜出几股鬼火。
玄翊愣了一下,云沁柠却十分兴奋,“来了来了!”
玄翊这才知道她给大理寺卿出的主意,她反应还真快。
萧二老爷跟萧二老夫人早就分房睡了,萧二老夫人在东边的院子,她年岁大了,睡的早。
她正睡的很熟的时候,却听到自己的窗户传来“吧嗒吧嗒”的声音。
她年岁大了,人还是很机警的,猛然睁开了眼睛。
四周很静,一时间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有些狐疑,“小秋。”
她喊了两声,但是屋外很安静,小秋并没有出现。
人哪去了?
她刚要再喊,就看到窗户瞬间闪过一个白影。
她猛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会不会是她年岁大了,眼花了?
还没等她确认一下,窗户突然又冒出两个白影,影影绰绰就挂在窗户上。
“啊!呜呜……”萧二老夫人一声惨叫被不知名的东西塞了满口,再也叫不出来。
她吓的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眼睛跟铜铃似的,吓的浑身发抖。
窗户挂的白影,在飘荡了一会儿,顺着窗户飘了进来。
“啊!啊!”
萧二老夫人叫的不甚清楚,顺着床铺往跟角靠,还不忘喊人,“来人,来人。”
可惜她嘴里含着东西,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那两个白影已经飘了过来。
“我死的好惨呀!”
“为什么要害我?”
那两个半白的脸赫然就是昨晚死的那两个粗使婆子。
面对她俩的出现跟控诉,萧二老夫人直接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