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已经算的场上是万众数目了,站在中间的玉柔觉得自己很厉害,她身边的丽丽已经觉得不大对劲,悄悄远离退到旁边了。
看到秦霄云三人的眼神,又看看围着愤怒的人群,以及在最外面看戏的灵虚宗旧弟子,林月滢心里的气已经消了。
她想要看看等到玉柔知道自己身份是长老时的表情,莫名的还有一种想要看看记允的表情。
他之前说过的要表现的,她记得上次见面的时间不是很远呢,怎么现在玉柔就有身孕了呢? 明明之前他的表情和行为是那么的自然来着,“唉,太能装了”,林月滢心里感叹。
心里也有点庆幸,还好自己没动心,不然现在怀孕的就是自己了啊。
想到这事,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皱眉低头嘴里嘟囔:“应该不会吧,就一次而已啊,额,一次一天,那也算是一次…的吧!”。
“还是请副宗主吧,这事事关宗门安危,不能让她糊弄过去了”,玉柔一直观察着林月滢,怕她跑了,现在看到林月滢低头还以为她害怕了。
林月滢的这个举动落在玉柔眼里就是心虚的表现,心中更加肯定了林月滢就是在冒充长老!这事板上钉钉林月滢跑不了了!
“就是,就是”
“哪有做错事不受处罚的?”
“做错事就要承认,改过就好,可万不能逃避啊”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都经历了流浪的痛苦,知道一个稳定的宗门带来的好处,现在轻易的就被玉柔挑起那根敏感的神经,这来之不易的安稳宗门必须好好的,他们可不想再流浪了,林月滢必须受到处罚!
玉柔忽略了秦霄云要吃人的眼神,还有记允厌恶的距离,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让让,让让,副宗主来了!快让路”,外面有人在喊话围观弟子让路。
外面人群一阵骚动,陈朝阳皱眉,秦霄云紧握着双手,记允深呼吸的转身,玉柔那迫不及待望眼欲穿的神色,都落在林月滢的眼里。
她挑了挑眉,站着不动,准备看看玉柔的表情,这种没事找事,无事生非还消耗弟子积极向上心态,破坏同门团结友好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看见凛月进来,一群人呼啦的行礼,“弟子见过副宗主”。
凛月点点头开口问道,“怎么回事?老远就听到闹哄哄的”,他的表情看起来很不悦,毕竟现在事情太多了,都处理不过来,还要浪费时间来过来看看。
玉柔一直看着副宗主的脸,见状她很开心,副宗主心情不好,还有人闹出这种事,林月滢死定了!就算不死,这辈子也别想进入内门!她的目的就要达到了!
秦霄云一直盯着玉柔,看到她行礼就想要说话,秦霄云站出来大声说话吸引所有目光也打断了玉柔要说的话。
听到声音,凛月都看过去,其他人也安静下来,看看秦霄云要说什么。
“禀副宗主,近日所有人日夜不停修建山门,都很累,还有人没有登记完,弟子去处理经过这边,发现这里有口角,这才上来看看,起因是有弟子听到有人冒充长老选择宫殿居住,两人发生了冲突,弟子过来是想要询问清楚,刚才正要问当事人是否是口误才引起误会,当事人还没说话呢,您就刚好过来了”,秦霄云站的位置很巧妙,能够看见凛月也能够看到林月滢。
秦霄云把经过说了,话里话外很巧妙的说了大家近日在修建山门,又说自己很忙很尽心的做事,最后还不忘说自己刚才在处理这件事,只是还没有出结果您就来了,这话说的把自己摘出去了,就算出了问题也不能全怪他。
凛月看了秦霄云一眼,视线扫过林月滢,发现主上没有什么表示,他才看看四周,“是谁在冒充长老?又是谁发现的?”。
“副宗主,是她!”,玉柔急匆匆的冒出来说话,别人都是离得远远的看戏,生怕麻烦惹上门,她倒好,生怕自己没有存在感。
林月滢真的很奇怪这人怎么活到现在没有被人打死的,这么冒头竟然还能安稳的过了这么多年,也是奇了怪了。
“是林月滢冒充长老,被弟子发现了!”玉柔说着就指向林月滢,那手指近得就差要把林月滢的脸给戳破了。
凛月听到林月滢的名字又看到玉柔的手,以及刚才秦霄云说的起冲突,凛月心里一颤,自己的性命可是和主上的命绑在一起的,要是她出事,那就等于自己出事了啊!他呼吸差点停止了,瞪着双眼看林月滢,后怕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玉柔看到副宗主的脸猛然一变,瞪着眼睛看林月滢,她的心激动了。
秦霄云三人看到宗主这般失态,都觉得自己这次肯定要被副宗主狠狠记上一笔了,不由的看向玉柔,目光不善。
“打斗了么?可是有受伤?”,而凛月听到玉柔的话就急了,开口就问,生怕林月滢受伤,要是主上在自己的家里都能受伤,那他可就难了,保护不到位只是说出来不好听,真正让他害怕的是那个上次已经离开的神秘人,谁知道她会不会能够感知到啊!都能给自己下禁制了,表明很重视林月滢,万一知道林月滢受伤,要用什么手段惩罚自己,那可就太冤枉了!
“回宗主,林月滢自知理亏,并没有斗法,只是想要偷溜,她起了不好的头,这是藐视门规藐视副宗主,为了宗门的安全,也为了让所有人谨记,弟子觉得还是重重处罚她,以儆效尤”,玉柔
看到副宗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她赶忙开口,争取让副宗主记得自己,说不定还能混个职位当当!
玉柔内心充满了期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秦霄云、记允、陈朝阳三人越发难看的脸色。
林月滢还不想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对着凛月轻微摇头。
凛月看到就明白了,转头看着玉柔,“你说说经过”。
玉柔还以为副宗主开始发难,在进行处罚前的例常问话,遍迫不及待的开口,记允几次暗示她,她都当做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