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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妾身冤枉啊,樊大哥与我就是个邻家大哥,妾身这么多年,与他清清白白,哪儿来的这些事啊!”

惠妃心里把秦皇后、淑妃等一众宫妃,还有与南阳侯府有恩怨的政敌,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到底是谁呀?要跟她过不去!

是谁这么歹毒,想出这等阴损法子来害她呀。

皇帝阴恻恻看她:“是吗?既是邻家大哥,为何樊夫人这么多年,都对你忌惮万分?”

惠妃心中恨的咬牙,你提谁不好,提那个妒妇作甚!

她那心眼子小的跟针鼻子一个样,哪怕是母蚊子打老樊身边飞过,她都得想一出阴谋诡计。

“陛下,樊夫人对妾身有误会,那是年轻之时,两家长辈来往之时,两家父母曾有过戏言,约定将来结为儿女亲家。

后来,各自婚嫁,这等戏言自然也就作不得数了!

妾身自从跟了陛下之后,再与樊家人无来往,这等无稽之谈,从何说起啊!”

皇帝这会看惠妃,那是怎么看,都怎么不顺眼。

说什么后来再无来往,前阵子不还跟樊将军勾结,在大皇子府上密谋吗?

“你与他既是无瓜葛,为何会大费周折,将南阳侯府四姑娘给换掉?”

惠妃一滞,这话她该怎么说?

“妾身那时....那时担心陛下,会因臣妾兄长败仗,迁怒南阳侯府,才会想着将我那侄女给送出去!”

这会也不管皇帝怎么想,得先把这事给圆过去。

皇帝哼了一声:“是吗?那样侯府小辈不少,更不乏男丁,你为何独独送一个姑娘出去?

莫不是,南阳侯府的香火,是靠一个姑娘来继承?”

这话怎么说,怎么都难以令人相信,实在是漏洞百出。

“即日起,大皇子褫夺亲王封号,惠妃降为嫔!”

皇帝一声旨意一下,惠妃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

“陛下,臣妾冤枉呀,陛下!”

皇帝大步离去,连个多余眼风都没有。

他这会心里不舒服的很,越想越觉着不对劲。

当初,他与惠妃并没有交集,也不知为何,惠妃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还处处与他很是契合。

如今想来,却是多有巧合?

难道,她从一开始就在算计自己?

还有徐娇蓉,徐家人皮肤都很白,唯独这姑娘肤色暗沉发黑,便是侯府娇养,也没怎么养出水色。

皇帝仔细想想,居然觉得徐娇蓉那肤色、那蛮横骄纵的性子,和年轻时的樊昌明,倒是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东家,有人传谣言,说徐娇蓉是惠妃与樊昌明所生,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可这话,不是咱们传出去的呀!”

小霜匆匆回来,对外面流言越传越猛,心中很是忐忑不安。

秋凉淡然笑道;“怕啥,惠妃的仇人不止我们一个,她这会被人捉住了把柄,只怕她那些死敌,这会正上赶着落井下石呢!”

她前世死后,在皇宫所见所闻,也算是大概了解,当今皇帝猜疑心重,经此一事之后,惠妃想要翻身怕是有些难了。

再说了,秦皇后也不是吃素的。

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惠妃倒下,不上去踩两脚呢!

“主子,陛下暗中查探谣言之事,要不要......”身穿一身灰衣,带着个斗笠,如同寻常小厮一般的容五入府回禀。

元少璟收回长剑,接过容九手里的帕子擦汗:“不必,以后也不必再有动作,一切顺其自然,将那头没收好的尾巴,给收拾干净就行!”

容五一愣,主子还真是看重未来王妃,居然连善后之事,都想得如此周到。

大年三十,就在流言满天飞的纷乱之中来临。

“家里也没多的人,都一起坐下,往年如何,今年还如何,莫不是还要我挨个请你们不成!”

菜上了桌,小泥鳅几个却是拘束的很,不好意思上桌跟秋凉一起吃饭。

大霜小霜姐妹也觉得,如此多有不妥。

大霜斟酌道:“东家,你将来是王妃,和咱们不一样,这要是一桌吃饭,传出去人家还觉得你没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规矩那都是给人看的,如今没外人,有啥不合适的,”秋凉安排大家:“赶紧的,今年可是我们在京城的第一个年!”

过年了,田嬷嬷和蔡嬷嬷晓得她们在,未来主子不自在,昨儿就告假归家去了。

如今院里可全都是自己人。

陈九跟着吆喝:“还愣着干啥?今年可是王妃娘娘,跟咱们最后一次同桌吃饭了,你们还不珍惜这个机会?”

想也知道,明年这时候,就算王妃乐意,蜀王也定然是不愿意的了。

小霜也跟着道:“就是呢,我可是跟王妃娘娘一桌吃过饭的人!”

小泥鳅几个听她这么一打趣,也不那么拘束了。

大家围着桌子坐下,热热闹闹开始了年夜饭。

同样是年夜饭,南阳侯府的年夜饭,可就没那么热闹。

徐娇蓉走进饭厅,发现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已经被人给占了去,正是一直不怎么跟她对付的大侄女。

“君儿,你坐错位置了吧?”她忍着火气提醒大侄女。

大侄女一脸无辜看她;“小姑,我今儿想挨着祖母坐,你就让我一回好不好?”

徐娇蓉脸色僵了一下,勉强挤出笑来:“君儿,长幼有序,你不懂吗?”

徐家大少奶奶不轻不重骂了女儿一句:“还不赶紧给你小姑让开,你一个小辈,啥时候不能跟你祖母一道吃饭!”

君儿嘟着嘴不大乐意,磨磨蹭蹭不起身。

徐娇蓉忍无可忍,伸手想将她给拽起来。

就听魏氏筷子拍桌上:“好啦,都坐下了,坐哪儿不是坐,老大一个人了,还跟个小辈争这些,大过年的,就不能消停些吗?”

徐娇蓉指甲掐着手心,气得浑身颤抖。

是她在闹吗?

明明从前这个位置都是她的呀!怎么这会变成是她在无理取闹了。

魏氏这个年夜饭,吃的很是不舒坦。

年夜饭散了后,也没心思逗孙儿,径直回了房里,将在正厅里和几个儿子一起守岁的老侯爷给叫了回来。

“侯爷,你说娇娇这事,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