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秋分寒从秦明医的车上下来,秦明医无语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秋分寒,人家别的公子为了姐姐的生日会都准备好几天了。
别说送什么了,那连以什么姿势进宴会都想好了,更别说穿得衣服了,他还特地把车开到秋分寒家下面等他换衣服。
结果没想到啊,从纯黑变成了纯白,当然自己大哥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帅的一批,就是总感觉衣服和颜值不搭。
秋分寒手里还拿着那个黑盒子,秦明医问了很多次里面装的是什么,秋分寒也打开给他看了一眼,就一个玉牌一枚戒指。
秦明医搞不懂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时刻带在身边,秋分寒自然不会回答他,难不成告诉她这上面有一种名为天命的气运?
不过也很快了,玉牌上面已经出现了裂缝,虽然秋分寒不知道是给谁的机缘,不过既然到了他的手里这件东西他不需要他宁可毁掉。
这种东西流落在外面很危险,指不定哪天被谁捡到了一飞冲天,这要是给那个叫龙傲晨的捡到了不得把大嘴巴子都抡圆了干他啊。
枫叶红酒店,一听名字就知道这是秋分寒自己的产业,很多人都不明白这间酒店为什么还活着。
之前这地方有着足足三家酒店,其中两家都是后来建起来的就建在秋分寒酒店的对面,明目张胆的说来找事的了。
不过好几年过去了,枫叶红依旧还在,甚至还是当年那种不温不火的状态,根据财务显示这家酒店几乎三分之一的营业时间都是亏损的,就这情况了还活着。
把车交给泊车小弟两个人就走了进去,里面还是有些热闹的,当然今天热闹的原因不是秦溪的生日,而是秦家家主正式宣布退休的日子。
下一任家主是谁已经非常明显了,所以这场聚会实际上都不能算是生日聚会的局。
有一些家族中的人都是带着家里的年轻人来的,秋分寒进的时候他们正聊的热火朝天,跟本没人注意秋分寒什么时候进来的。
秋分寒自己找了个角落,打开那个盒子,盒子里面玉牌上面的裂纹已经非常明显了,一股金色的东西从里面飘出来而后消失不见,不一会又出了一股。
秋分寒拿起里面的戒指放兜里,戒指是一种这个世界从来没记录过的材料,至少原来的他找了很多书籍都没有记录这枚戒指的材料。
但这种材料现在的秋分寒懂啊,秋分寒曾经无意间把外婆给他的唐刀砍断过,上面掉下来的刀刃就和现在的材料一模一样。
只是因为没有灵气,它不会按照秋分寒想象的样子恢复罢了。
“老大,你在,卧槽!”秦明医看到秋分寒把戒指戴好之后人都傻了。
秋分寒把戒指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面,随着秦明医的这一声叫喊,原本在聊天的很多人都被吸引了过去。
“大哥,你这东西可不兴瞎戴啊,赶紧摘下来。”秦明医有些着急了。
“行了,我懂的不比你少,戴上就戴上吧,省的以后是个人就来找我要A信。”秋分寒压根不在乎戴在哪里,正好有一个免得有人找他来说话的理由了。
秦明医不知道该怎么劝,秋分寒就是这么一个人,和他妹妹一样,俩人一个犟驴一个犟种,怎么说怎么不听,当初要是初寒继续发展的话,现在苏杭已经多出来第五个一流家族了。
秦溪走了出来,旁边一大堆秦家的人,不过他们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一看就是想竞争却发现自己是个小丑的人。
秋分寒拿起旁边的酒杯对着秦溪举起来,随后一饮而尽,秦溪回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这一笑让整个大厅的灯光都显得暗淡了几分。
秋分寒正打算和秦溪去叙旧时,秦溪被一伙记者围住了,秋分寒也不打算插嘴,毕竟秦家的公司董事长换人了肯定会有记者来报道的。
而且今天秋分寒请客,今天的酒店就算是乞丐都能进来蹭一顿饭,当然前提是先去后台把澡洗了,再签一份等会打扫卫生的合同就行。
身为今天主角的秦溪哪怕在众多记者围困的情况下,依旧盯着秋分寒。
这个家伙已经高达四次从她的生日宴会离开了,今天是最后的了,以后估计就不会搞这种东西了,所以今天就算是秋家破产她也要把秋分寒当成小奶狗留下来。
事实上它多虑了,秋分寒现在在放假,只要不出现什么大事,基本不用他,毕竟他在组织混了这么多年,赚了这么多钱,这要是还没享受就噶了,只能说烧的东西都得是真的才行。
秋分寒耳朵里面戴着耳机,坐在角落里面听歌,头跟着音乐的节奏点着,一位女服务员把桌子上面吃了一点点的点心补充完毕后就离开了。
秋分寒拿起他刚刚打开的饮料罐,刚喝一口,直接就喷了出去,一位身穿白裙的高挑女子走了过来。
秋分寒赶紧擦了擦嘴角:“额,嗨,白令姐你怎么回来了?”
白令,白家现任家主女儿,从事警察工作,由于比秋分寒大,而且工作了有一阵子了,所以经常整秋分寒,人在单位里面以严肃着称。
着名战绩:秋青松和秦明医在公园和别人约架的时候直接埋伏一手,业绩直接超标。
也是在苏杭市里面为数不多的敢去逮秋青松和秦明医的狠人,由于她的出现原本有些跳的混混们直接熄火,决斗的方式直接改成了打游戏。
白令这个女人对秋分寒还是很不错的,一直把秋分寒当弟弟看,不过秋分寒从来没领过情。
“哟,听说今天你又被交警给查住了?”白令站在秋分寒面前比秋分寒都高,秋分寒的眼睛总是不自觉的低头,可是一低头就看见白令胸前的丰满。
不吹牛的说,那是真的大啊,颇有一种根本挡不住的架势,不要怀疑,白令的警服都是量身定做的,问就是纽扣崩秋某脸上过。
“没办法,碰见电信诈骗了,不服不行。”
白令看了一眼马上采访完的秦溪打趣的说道:“我觉得吧,你要不再考一遍,我觉得吧你……”
话没说完酒店门口来了一队人,看阵仗是个大人物,不过秋分寒一眼就看见了后面刚刚停好车的苏怡沫。
豪华的阵仗下来的是一位青年,身着一身华贵,从外表就能看出来非常有钱,一身名牌西装,加上手腕戴着的金表。
很年轻,长得也很帅气,秋分寒一眼看过去。
【卧槽!是那个傻子。】
白令和秦溪愣了一下,白令戳了戳秋分寒:“你骂他做什么?”
“没,没骂啊!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不文明的人呢。”
【闷了,女人的第六感名不虚传,这都能猜到,难不成是我的表情暴露了我内心的想法?】
白令眨了眨眼睛,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能听见秋分寒的声音,不过听起来这好像是秋分寒的心声?
这就有意思了,秋分寒从小到大跟个闷油瓶一样,话特别少,人经常走着走着就没了,整天就搁那儿发呆,没人知道秋分寒到底在想什么,现在如果这种听心声的能力一直存在的话那就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