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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魔宫!

独孤凉盛怒过后,也是冷静下来,他眯着眼睛看向一旁战战兢兢,匍匐再地的刑护法,冰冷的下令道:“去,给本尊想办法把独孤墨引出来,再去查查他把老巢安在哪。”

以前顾念兄弟之情,他不想赶紧杀绝,也一直放任对方再外逍遥,但直觉告诉他,此事定然和独孤墨有关。

想要救颜儿,就必须先把人找出来,如此,才能逼迫对方交出天魂。

“是,尊主!”

刑护法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脸色极为阴沉的尊主,无比恭敬的应道。

随后,便退了下去。

空旷奢华的寝殿内,寂静无声,安静的落针可闻!

魔尊独孤凉走到寒玉床边,深眸看着闭着眼睛静静躺在床上的女子,只觉得心下大痛!

“无论是谁,敢那般对你,本尊都会将他碎尸万段。”

他轻柔的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眸底是深沉到可怕的情愫,阴冷说道。

与此同时,君澜殇在进入魔界地界没多久,再次被一道身影给拦住了。

这是一个身材壮硕的老人。

老人身穿一袭金色长袍,立在那里,仿佛和天地融为了一体,无形间给人带来一股巨大的压力。

当然,这股压力直接被君澜殇无视了。

这个老人,赫然正是龙族这一代的族长,敖山。

“外公…”

君澜殇看着眼前突然拦住自己去路的人,心中虽惊讶,但面色却是淡淡的,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眼前这个老人是他的外公,他小时候也在龙宫住过。

记忆里,外公挺喜欢自己,也经常指点自己,各种宝贝也没少送。

可自从母亲敖灵为父亲曲华古神殉情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外公,以及龙族的其他亲人。

更没有龙族的谁来找过他,就好像他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从那一刻起,君澜殇对龙族的心就冷了,自然也不会主动前往龙族。

敖山见到君澜殇倒是很激动,这让他想起了那个为曲华古神殉情的六女儿,也就是君澜殇的母亲,敖灵。

“殇儿…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父亲了,甚至比你父亲还要出色,外公真的很高兴!”

敖山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外孙,激动的说道。

外貌像,浑身的气度也像极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曲华古神复活了。

果然不愧是父子,一样的出色,年仅九万岁的仙帝,简直不敢想。

君澜殇急着去救颜儿,却在踏入魔界地界时,一再被人拦住去路。

哪怕眼前的老人是自己的外公,君澜殇也不得不多想。

所以,面对敖山的夸赞,依旧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只是神色淡淡的道:“外公过奖了!”

敖山是龙族的族长,除非发生大事,否则,是不会轻易出龙宫的。

龙族最近太平的很,可没有什么事发生。

那么敖山出现在此地,就值得深思了。

君澜殇蹙了蹙眉,他记得以前听母亲提过,说龙族的九太子曾经和翼族的人打架,还差点被对方挑去龙筋。

幸好得独孤墨相救,才得以脱险,自此之后,龙族就欠了独孤墨一个人情。

也就说,敖山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被独孤墨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拖住自己。

君澜殇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老人,没有激动和喜悦,有的只是冷漠和审视!

敖山被他审视以及冷漠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他知道面前这个外甥是怀疑自己了。

也是,数万年不出现,却再对方有急事的时候乍然出现,任谁都会怀疑的。

但自己到底是独孤墨请来的,任务还是要做的,能拖多久就多久,实在拖不住,也不能怪他。

“殇儿…我知道,自从你母亲殉情后,我没有派人去找你,让你很伤心。我这也是怕看见你,就会想请你母亲,希望你能理解。”

敖山看着这个像极了曲华古神的外甥,愧疚的说道。

君澜殇心中冷笑,怕见他会想起母亲?倒是好理由。

当年父亲陨落,母亲殉情,他又没有成长起来,还身怀至宝。

就像小儿抱金砖,打他主意的不知道有多少。

那个时候龙族若是站出来,那不灭仙帝就绝对不敢那么对他。

墨澜宫被灭,他被封印了修为和记忆,然后扔到修真界受尽苦难时,龙族再哪?

眼前的老人又再哪?

说到底,不过是父亲陨落,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也就变了。

至于为何自己成为仙帝后,龙族没有巴过来,估计是脸面问题。

君澜殇虽然对龙族一肚子意见,但也不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只是神情淡漠道:“外公…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办,等事情办完,我再去龙族拜见您老人家!”

当然,这只是客气话罢了,到时候去不去,或者什么时候去,那得看他的心情。

话落,他不等敖山回答,就驾着祥云转眼飞走了。

敖山起初有些惊愕,反应过来后,就迅速追了上去。

“殇儿…你等等…”

浑厚又急切的声音远远的传入了君澜殇的耳中,他皱了皱眉,余光瞥见身后火急火燎追上来的人影,心下微冷。

他一句话没说,直接施展空间挪移,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敖山脚步嘎然而止,他没有选择继续追上去。

这个外甥的实力已经不弱于他,甚至隐隐更强,就是追上了,怕是也拦不住。

反正自己已经尽力了,独孤墨也不能怪他,这个人情也算是还了。

敖山这么一想,心情就好了不少,他撇了一眼君澜殇消失的方向,微微一笑,也就转身回了龙宫。

……

魔界和妖界的一处虚空裂缝。

“报,启禀殿下,尤途将军在阻拦墨澜仙帝时,被对方一掌拍死,我们不敢靠太近,就只好先行回来报信。”

一个头上长着两根角的男子冲进殿中,嘴边两根獠牙有一根已经断去一般,面上和身上满是血污和泥土。

他正是当日和尤途一起负责去拦住君澜殇的人,只不过他没有出现,而是隐在一旁罢了。

他之所以会如此狼狈,完全是被君澜殇拍死尤途的那一掌,给波及的。

当时他就吓傻了,哪敢出来阻拦君澜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过去。

独孤墨横坐在主位座椅上,听着属下的禀报,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这完全再他的意料之中。

尤途本就不是君澜殇的对手,之所以派对方去,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死了也就死了,一个不中用的手下而已,独孤墨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只见他面色阴沉,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君澜殇,居然敢杀本殿的人,这笔账,本殿记下了。”

殿内的妖魔见状,也是纷纷怒骂起君澜殇来,一个个情真意切,情绪激动,就好像君澜殇杀了他们全家一样。

至于是真心还是假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独孤墨对现场的气氛很是满意,他抬手压了压,殿内的声音才逐渐安静下来。

他把目光投向一侧的魅狐,冷声问道:“魅狐,龙族那边怎么样?敖山那老东西可有答应?”

魅狐见主子问话,便赶紧站起来道:“回殿下,属下已将殿下的令牌交给对方,对方也答应了,也亲眼看见敖山族长离开龙宫,至于有没有拦住人,属下就不清楚了…”

独孤墨俊眉皱了皱,当即冷声下令,“速去查,看看君澜殇眼下在哪里。”

“是,殿下!”

魅狐恭敬的应诺,很快就从殿中消失了。

独孤墨挥了挥手,殿中的妖魔才纷纷散去。

他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敢违抗自己的命令,面色又是变得阴沉下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虽然控制的陆玉颜的魂魄,但那个女人心中所想,独孤凉居然可以听见。

导致自己的计划差点功亏一篑,真是该死。

但那又如何?只要独孤凉和君澜殇还在意陆玉颜的死活,那么这两人就依旧受制于自己。

还不是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么一想,独孤墨的心情,又是好了不少。

只不过,计划要稍微变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