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音蝠这时却没有释放下个技能,而是在原地飞来飞去。
“怎么了,是技能不适合没有攻击对象来释放吗?”方明疑惑地问道。
超音蝠似乎是听到了想要的答案,疯狂点头。
方明见状也只能作罢,回福利院了。
刚回到福利院,就遇上了刚回来的欧卡和弗利,欧卡和弗利到了十二岁之后,选择出门帮院长爷爷去工作,有了精灵之后他们工作也比其他人轻松了许多。
“三弟,终于有机会了,我要挑战你,我的小拉达可是到了十级了。”弗利斗志昂扬地说。
在欧卡和弗利捕捉到了各自的精灵后,方明给他们俩都量身定做了一些基础的训练计划,当然是没有阿桔的笔记那么详细,但也算是一份计划,让他们的精灵远远超过了同龄的那些捕虫小子和短裤小子。而后也让他们对那些小屁孩没了对战的欲望,平时都是欧卡和弗利相互切磋,各有胜负。
这次方明拥有了初始精灵,终于可以换个对手了。
“当然可以,正好让我了解了解超音蝠的技能,我好在后面做出训练计划。”方明欣然接受挑战。
“那就我来当裁判吧!”欧卡瓮声瓮气地说道,欧卡这时候已经是进入了变声期,性格也变得沉稳。
双方在福利院的院子里站定,欧卡站在了旁边,壶壶趴在欧卡的脑袋上,福利院的其他孩子也都围了过来。
方明和弗利都把精灵释放了出来,遥遥对峙着。
弗利对着小拉达说道:“这可是与三弟的初始战,让三弟好好看看我们的努力。”
“噗啦哒”小拉达点了点头,斗志昂扬地看着超音蝠。
“超音蝠,你就尽量使用你会的技能,点到为止。”方明嘱咐道。
“呲呲”超音蝠回应道。
“战斗开始!”随着欧卡的一声令下。
小拉达率先冲出来,弗利的声音随之而来“电光一闪,接近祂。”
超音蝠并没有太大动作,而是突然一声惊叫声,小拉达被这一声惊叫声吓到了,突进的动作停了下来,仔细一感受却又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突然被吓到了。
方明一看便明白了:“是惊吓,幽灵系技能,对一般系无效。”
小拉达听见了,便重新组织起了冲势。
而超音蝠因为小拉达的犹豫早已飞到了高处,在高处的超音蝠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小拉达,从旁边的树爬上去接近超音蝠,把祂打下来。”弗利的声音及时传来。
小拉达立马用爪子勾住树干,往高处冲去,而超音蝠却不闪不避,似乎在等着什么。很快小拉达冲到了最高处,猛地一跃,而超音蝠这时也准备好了,一圈圈绚丽的光晕从超音蝠身上发出,在空中无法借力的小拉达被包围着正着,而超音蝠也被小拉达的惯性扑倒往地上坠去。
还好飞得不是很高,两小只在地面上滚了两圈停了下来,超音蝠找准时机又飞了起来,而小拉达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是催眠术,没想到超音蝠遗传到了这个技能。”超音蝠简直给了方明一个大惊喜,居然还有遗传技能。
这时,超音蝠朝着小拉达飞去,漏出了四颗尖锐的牙齿,咬在了小拉达的脖子上,一股绿色的能量开始恢复超音蝠的伤势。
“快停下。”方明和弗利异口同声地说。
弗利赶忙过去把小拉达抱起来,方明这时也跑过来:“二哥,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超音蝠还会吸血这么大威力的技能,让我来检查一下小拉达。”方明说着接过小拉达。
万幸小拉达只是睡了过去,吃了个蓝橘就恢复了过来。
“超音蝠,快过来道歉。”方明回头招呼了一声超音蝠。
超音蝠飞了过来,用头顶了顶小拉达,小拉达笑着拍拍超音蝠。
“超音蝠,除了这些你还会其他技能吗?”方明开口询问道。
超音蝠摇了摇头。
“太奇怪了,吸血这么大威力的技能不应该是现在的超音蝠能学会的,算了,这也算是好事,就不存在攻击力的短板了。”
院长爷爷和李阿姨站在远处看着:“年轻真是有活力呀,和当年的我一样,哈哈哈哈。”
天慢慢地暗了下来,大家也都处理好了自己的事,相互告别着回了各自的房间,而对于方明和超音蝠来说,这才是夜训的开始。
超音蝠白天不适合训练,那炙热的阳光会灼伤超音蝠的皮肤。方明带着超音蝠来到了福利院不远处的公园,公园里充斥着虫鸣的声音,零零星星的路人在路灯下散步。
“来吧,今天先根据笔记的方法,训练体力吧,首先是负重飞行。”方明说着拿出了一个袋子,在路边装进了一些小石子,挂在了超音蝠的脖子上,很明显的能看见超音蝠翅膀扇的快了一些。
“来吧,跟上。”说着,方明也跑起步来。
在正规战斗中,训练家的人生安全不需要担心,但是在野外,可没有那么多规则,训练家是最薄弱的一环,体力跟不上可能就会吃到一些技能,这会导致全局的崩盘,所以训练家也是需要勤加锻炼的,至少需要跟得上精灵的节奏。
训练结束后,方明带着超音蝠回到了福利院,经过检查之后并没有发现训练过度的情况,于是方明喂了点适合超音蝠的精灵食物。
方明喂完了,心中想着[这通用的精灵食物总归是无法兼顾到超音蝠的方方面面,得尽快想办法赚钱,给超音蝠定制食物,并且要买一些笔记上写着的一些适合超音蝠的树果和资源,不然超音蝠的天赋就要浪费了]
方明脑子里思考着超音蝠的未来计划,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后半夜,房间内三个小男孩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倒吊在方明床上的超音蝠静悄悄地飞起,从窗户上的破洞飞了出去,悄无声息。
而临近天亮时,超音蝠又在方明他们睡醒前,飞了回来,挂回原来的位置,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