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手下败将,也敢在某面前叫嚣?”李玄贞冷笑道,“今日我便让你们见识见识某手中这杆玉泉银枪的厉害!”说罢,李玄贞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向前冲去。银枪如蛟龙出海,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威势尽显。
见李玄贞抢先杀来,汉军众将顿时怒不可遏。秦轻枫反应迅速,随即策马而出,手持长枪直指李玄贞:“狂妄之徒!看我秦轻枫如何取你性命!雪耻数次兵败的耻辱!”言罢,秦轻枫便催动战马冲向李玄贞。
李玄贞见状,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催动战马迎上前去,手中玉泉银枪与秦轻枫的长枪碰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两将枪法凌厉、你来我往,一时间竟斗得难解难分。
然而,就在众人惊叹秦轻枫武艺长进如此之大、已经可以与李玄贞交手四十余合不分胜负之时。战场上,李玄贞心中一笑,随即卖了个破绽。
秦轻枫见状不知是计、大喜过望,立刻挥枪向李玄贞攻去。然而,就在他的长枪即将刺中李玄贞之际,李玄贞却突然身形一闪,躲过了秦轻枫的攻击。同时,李玄贞趁秦轻枫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手中玉泉银枪以枪为棍、一招横扫千军猛地扫向秦轻枫的长枪。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秦轻枫的长枪竟然被李玄贞一枪磕飞!
秦轻枫顿时大惊失色,他连忙想要稳住身形,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李玄贞趁机一枪刺向秦轻枫、秦轻枫急忙躲避,然还是闪避不及被李玄贞挑落马下。秦轻枫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流血,脏腑受伤、双手虎口处鲜血淋漓,已然无法再战。
李玄贞见状正欲上前生擒秦轻枫用来换来被俘的曹知节时,汉军骁将徐朗挥舞狼牙棒策马而来,两人目光交汇,如同两把锋利的剑在空中碰撞。
面对徐朗手持狼牙棒策马而来时,李玄贞轻蔑地一笑:“徐将军,手下败将,安敢言勇!你且退下,换个人来与我交手,如何?”徐朗闻言大怒,吼道:“无耻之徒!我徐朗誓死不退,岂能就这么被你羞辱!”
言毕,随即上前厮杀。二十回合后,徐朗的攻势愈发凌厉,而李玄贞却佯装气力不济,勒马回撤。徐朗见状,心中大喜,以为胜利在望,纵马紧追不舍。
就在徐朗招式变化的瞬间,李玄贞突然从马鞍上挂着的牛皮盒子中取出一枚铁丸子,眼神锐利如鹰,瞅准时机,猛地将铁丸子掷出。只听“嗖”的一声,铁丸子如同流星般划破长空,正中徐朗右胸。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徐朗口吐鲜血,身形摇晃,无力再战,只得落荒而逃。
西军将士见状,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战鼓声极为欢快、声浪滚滚,如同雷霆一般震撼人心。李玄贞微微一笑,目光如炬,转向那策马而来的汉军右卫中郎将段志轩。
段志轩双短戟在手,策马而出,与李玄贞战在一处。他怒喝道:“李玄贞,你今日所为,实乃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城破之时,你必将遗臭万年!”
李玄贞却不以为意,边战边笑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但,老子还没败呢!看招!”言毕,便是一招青龙出海刺向段志轩胸口。
段志轩不敢大意,手中双短戟再度挥舞、与李玄贞展开激战。二十余回合后,两人错马回身再战,李玄贞手中铁丸再度出手,正中段志轩胸口,将其打落战马。
“将军!牛13!!!”“快!继续擂鼓助威!”
西军将士的欢呼声再次响起,震天动地。
……
“哼!匹夫!安敢欺我大汉无人否!”言毕,杨刻纵马持刀而出。
……
午时过半 两军阵前
汉军中郎将杨刻、樊启、张科、马安国、卫翎汉军将领接连出阵,却均是在数个回合内被李玄贞的铁丸击败。然,每当一名汉将落马,西军将士的欢呼声就愈发高涨,仿佛要将这天地都掀翻一般。
李玄贞击败卫翎之后,正在悠哉悠哉望着汉军阵型,神色极为轻佻、表情十分嚣张。
汉军将领沐白与严滔见状,相视一眼,齐齐策马出阵。两人联手攻击李玄贞,试图扭转战局。然而李玄贞丝毫不惧,他先是虚晃一招,迫使二人回身防御,然后趁其松懈之时,先出手打落严滔,再出手击败沐白。
面对两人的落马,再次引发西军将士的狂热欢呼。
“李将军!西军战神!”
“威武!威武!威武!”
……
徐宁见状勃然大怒,他手持钩镰枪策马出阵,誓要为汉军挽回颜面。然而他与李玄贞交战不过三十回合,便被李玄贞的铁丸击中落马负伤。此时汉军将领的士气已经大受打击,而西军将士的欢呼声则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
陈颂,汉军南境军大都督,与李玄贞交手数次互有胜负,实乃是汉军中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
战鼓擂动,只见陈颂身披家传狮子踏云铠,手提一杆家传狮子吞金枪,终于忍不住出阵迎战。两人见面也不多说一句废话,直接引马相斗,枪来枪往,如同两条巨龙在空中交织。
数十回合后,李玄贞策马后撤,陈颂纵马前追。李玄贞虚张声势,数次空放铁丸,使得陈颂略有松懈。
又数十回合过去,李玄贞悍然出手,两枚铁丸先后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陈颂横枪击飞一枚铁丸,却没能躲过第二枚,被其打伤右肩,无奈败下阵去。
见李玄贞接连打伤十二员汉将,汉军猛将尉迟驰坐不住了,他手持两柄金瓜大锤,策马而出,与李玄贞战作一团。
两人走马相斗,枪来锤往,战得难解难分。李玄贞虽然寻找机会出手铁丸,但尉迟驰早有准备,大锤一挥便挡住了飞来的铁丸。两人交战数十回合,依旧难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