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还是三宝儿甘于献身……
其实是烈怕三个崽崽都不愿意试,叶徽南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完全不顾三宝儿微薄的反抗将他扒了个精光。完全不想想那尺码根本就不可能给他试。
叶徽南无奈的看着光溜溜的三宝儿,这小嘴儿撅得都能栓头驴了。
不至于这样吧。
但是她想了想还是从兜里摸出三块手工牛奶糖,晶莹的糖果上有两个可爱的熊猫头。即使见过阿姆掏出过好吃的好多次,再次见到小崽子们依旧瞪大了眼睛。
“奖励,崽崽帮了阿姆一个大忙。”
叶徽南说着将手里的糖果都塞到三宝儿手里,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式三份,而是都给了三宝儿。
旁边大宝儿二宝儿脸上的幸灾乐祸还没收回去呢,就换成了酸溜溜的表情。
至于三宝儿,措不及防被幸福砸中,嘴角流下激动的泪水。
然后嘴里嗦着糖块儿的三宝儿完全躺平,软绵绵的小身子任由烈将他翻过来调过去。
叶徽南在烈的帮助下,顺利的帮三宝儿穿上了小裤衩,小小的兽皮完全包裹住了三宝儿的小鸟和小铃铛,寄上两边的带子,胖次就完美的穿在了三宝儿身上。
“三宝儿走两步。”
三宝儿乖乖走了两步。
叶徽南又把草裙给三宝儿围上了,让他在地上走走转转。
“有什么不舒服吗?”
叶徽南期待的看着三宝儿,看到三宝儿摇摇头,心下一喜,成了。
这下他们再也不用捂着厚厚的兽皮了。
大宝儿见弟弟穿上了那个一动就沙沙作响的裙子,好奇的跑到三宝儿身边转圈圈,“三宝儿,你不扎吗?”
三宝儿还沉浸在甜滋滋的味道中,闻言茫然的摇了摇头。不但不扎,好像比穿兽皮裙要凉快一些。微凉的草叶在身上摩挲的感觉有些痒,但是不影响。走动中还有小小的凉意传来,并且比兽皮裙还要轻许多,至于小胖次,虽然刚穿上的时候有些不舒服,感觉怪怪的,但是穿了一会儿就习惯了。
三宝儿本来就是完成任务,没想到穿一会儿感受到草裙的好处之后就不想脱下来了。
大宝儿二宝儿本来有些怀疑,但是一想到自己弟弟那憨憨的性格,很快也意识到那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应该真的很不错。顿时交换了一下眼神,变成小狮子,向着三宝儿扑了过去。
原本懒洋洋的三宝儿一看两个小狮子扑过来,顿时发挥出了他此生最大的灵活和反应能力,几步就窜到了叶徽南的怀里。
三宝儿向来懵懵的小脸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看着干瞪眼的两个哥哥,仗着叶徽南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把小脑瓜一下扎到了叶徽南怀里。
“阿姆,哥哥要抢我的小草裙。”委屈巴巴的声音带着好像会拐弯的小奶音,叶徽南心都化掉了。
看向两个同样胖嘟嘟的小狮子,叶徽南责备是不可能责备的。只能一边安慰的拍拍三宝儿的背,一边跟两个眼巴巴的小狮子承诺一会儿就能穿上一样的。
小狮子眼睛里好像汪着水儿一样亮晶晶的,叶徽南被萌的心肝乱颤。本来想着歇一会儿的叶徽南现在感觉自己精气十足,能一口气编十件草裙。
索性也就不歇了,就着剩下的野草和草藤编了起来。
大宝儿和二宝儿这下也不抗拒了,乖乖蹲在叶徽南的身边看着叶徽南手指翻飞的编着草裙。
大宝儿还时不时的伸手摸摸草裙,再也没有了嫌弃的样子。
全家大概只有烈还在懒洋洋的躺着,烈四脚朝天,厚厚的毛发让他忍不住掀开肚皮散散热气,毕竟肚子上的毛毛要薄很多。
叶徽南正在给小崽崽量胖次的大小,草裙很容易编,只需要将草密密的系在草藤上,再截成合适的长度就可以了。关键还是小胖次,这个尺寸要是不合适,整块就废了。所以叶徽南量的很认真。
大宝儿和二宝儿也很配合,只是依旧捂着小鸟很害羞的样子。
不过为了甜滋滋,他们拼了。
(此时两个小崽儿还以为只要穿上草裙叶徽南就会给他们甜滋滋的糖果。)
割兽皮依旧是烈帮忙的,他实在不放心小雌性拿着骨刀挥来回去的。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忙碌了一天,三个崽崽终于穿上了一模一样的小草裙,三个崽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心的嗷呜嗷呜直叫。
叶徽南也很高兴,即使她的手臂酸的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烈也很高兴,因为他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同时他也很难过,叶徽南始终没提帮他也做一条。
让崽崽自己去玩,叶徽南也该准备今天的晚饭了。
叶徽南一边切着西红柿,一边哼着歌,惬意的不行。
打死她也想不到,此时自家崽儿正被一群小兽人小雌性围着,轮流掀开他们的小草裙,看他们的小苦茶。
本来还存着炫耀心思的小崽崽很快被没完没了的观察弄烦了,尤其是一些小雌性,不但看,还摸。
大宝儿他们不乐意了,可是完全被勾起好奇的部落里的小崽崽可不像叶徽南那样,一个个抓着大宝儿他们就开始上下其手。
尤其是三宝儿,因为脾气最好,几乎被人摸遍了,还有小兽人不知道是不是没注意,掐了一把三宝儿的小鸟,三宝儿直接嗷呜一嗓子噙了满眼的泪。
这边热闹非凡,另一边叶徽南的家里也飘出了浓浓的肉香。
连吃了几天的咸肉终于让叶徽南忍不住对空间里的鲜肉下手了,割了一大块肉,所有调料都用了个遍,一个被烧的红彤彤油汪汪的大肘子就闪亮出锅。
烈现在是精神抖擞,一个劲儿的往叶徽南身边凑。
可惜是苦了周围的邻居了,恩因为帮部落建城墙,也攒了些食物,加上叶徽南教他的东西也换了不少,现在日子不算难过,但也绝对算不上好,此时正苦哈哈的吃着白水煮咸肉。
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香气,顿时觉得嘴中的味道只剩下干涩和无味。
即使肉咸的齁人。
月也频频看向隔壁,可是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出声。
另一边离得不远的是一对年轻的伴侣,平常都早出晚归的,和叶徽南没什么接触也没怎么打过照面。
直到旱季到来,只能窝在家里,这下酷刑可就开始了。
家里的兽人被自己的雌性嫌弃的都要扫地出门了。
这些事叶徽南都不知道,因为她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撸猫机器。
此时的她趴在烈的肚皮上深吸了一口,完全的放空自己,享受着这忙碌的一天后简单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