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终了,洛玖欢亲了亲他的眼睛,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休息。
脑袋随着他的胸腔一起一伏,明明气息不太稳,还放着狠话。
“付砚北,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哭鼻子,我就把你亲亖!”
付砚北一脸无所谓:“哦,那我为了能得到宝宝的吻,可以每天都哭鼻子。
“还有,在床上不能叫全名,要叫人家砚砚,叫宝宝,以后还要叫老公。”
能体会到付砚北对自己越来越依赖,洛玖欢心里很欣慰。
她希望,他在自己面前是松弛的,可以随意表露出自己的本性,不需要撑起那些在外人面前的坚硬外壳。
她的男孩,遭遇的苦难已经太多了。
嘴上却故意气着他:“付砚北付砚北付砚北!”
付砚北冷哼一声,拍了一下她软乎乎的屁股。
“好你个砚狗!”
洛玖欢咬牙切齿,羞愤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把他翻了个身,照着他的翘臀就扇过去。
两人像从前一样打闹着,折腾了一阵,意识到可能会扰邻,才相拥着入睡。
——
通过付砚星的传播,老爷子、付景峰夫妇也知道了两人复合的消息。
这天下午,付砚北正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突然就响起一段儿歌。
“玛卡?巴卡
阿卡,哇卡
米卡,玛卡,呣~”
付砚北皱着眉头拿起手机一看,旋即哑然失笑。
点击接通,屏幕上显示老爷子笑呵呵的脸。
“爷爷。”
“乖孙,在搬砖呐?”
付砚北扯了扯嘴角,点头。
“嘿嘿,听说你和我孙媳妇复合了?”
付砚北顿时一脸傲娇:“是啊,爷爷你消息还挺快嘛。”
老爷子佯怒道:“你还说呢,还是星丫头告诉我们的,你快带人回来让我看看。”
他也很想带玖玖正式见家长,但是不知道她同不同意,答道:“我得问问玖玖,听她的。”
“行行行,听媳妇儿的没错,快去问,带不回来你也别回来。”
说完,老爷子一脸喜色的把视频挂了。
付砚北挠了挠头,想着晚上怎么问玖玖。
到点下班,洛玖欢开车回家。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付砚北终于答应中午和晚上不过来她公司。
丽景花园小区停车场,那个颀长的身影已经在等着了。
洛玖欢停好车奔向他,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额头。
“怎么不先上去?都热出汗了。”
付砚北啄了口她的嘴唇,搂着她往电梯走。
“想在第一时间看见女朋友下班回来,迎接她。”
“你这样很像颜狗和甜酒迎接主人回家。”
付砚北认同地点点头,双手托着下巴,歪头对着她学猫叫。
“喵~欢迎主人回家~”
好在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不然围观群众们不知道会在心里想象着这是什么play。
洛玖欢笑着拉住他的领带,牵着砚·小猫猫走出电梯。
“猫猫,跟我回家吧。”
砚·小猫猫很配合:“喵~”
逗得洛玖欢眉开眼笑。
进门后,洛玖欢抱起正在她小腿的甜酒坐到沙发上狂rua,颜狗已经不让人碰了,只能可着甜酒吸。
付砚北蹲在她面前,双手学着甜酒平时的动作,在她的膝盖上轻轻挠着:“喵~”
洛玖欢低头看他:“小猫猫,肿了啦?”
付砚北细着嗓子说:“主人,周末可以跟猫猫我回家吗?”
洛玖欢一脸嫌弃:“付砚北,别夹了,再夹我都要怀疑你功能是否齐全了。”
付砚北一噎,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直接上啊,别怀疑。”
“什么?”
付砚北赶紧恢复正常说话的状态。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周末可以和我回家吗?”
洛玖欢疑惑道:“跟你回家?见家长?”
付砚北颔首,看出她有点紧张,安抚道:“我爸妈和付砚星,你都见过,爷爷也没什么架子,喜欢和年轻人上网,我们就是回去吃个饭。”
说完眼巴巴地望着她:“可以不?”
“这,这么快?”
“他们早就想邀请你去了,尤其是爷爷,今天还打视频给我,叫我带你回去,不然我也别想进家门。”
越说越委屈,话音又一转:“不过玖玖觉得太快的话,那就以后再说,大不了我就不回家了,反正已经很久没回去了。”
他的桃花眼就那么忽闪忽闪地眨着,仿佛很无辜的样子。
洛玖欢却品出了一缕茶味,抓着甜酒的尾巴在他脸上扫荡。
“付茶茶,我跟你回家,行了吧?”
付砚北漾开笑脸,双眸灿若星辰。
洛玖欢想了下周末的安排:“周六还是周日回去?得给颜狗预约体检时间了。”
付砚北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嗓音沉了几分:“玖玖,我建议都安排在周日。”
“为什么?”
付砚北不答反问:“你刚刚在怀疑什么?”
洛玖欢反应过来,沉默了半分钟。
这几天不让他碰,就是因为会影响第二天上班,毕竟这个男人的战斗力,她早有体会。
而明天周五,第二天不用上班。
目光带着求饶,试探道:“要不,我们打个商量?”
付砚北无情摇头,语气冷漠:“不行。”
“周六去不行吗?晚一天都不行?”
“不行。”
明天就周五了,他这几天都忍到要爆炸了。
天知道一个四年来只靠手的壮年男人,怀里抱着心爱之人却不能碰,苦苦熬了几夜后,终于有了点希望又破灭,得有多难受。
洛玖欢试图用撒娇答应,娇软着声音喊道:“哥哥~”
付砚北的呼吸陡然急促,墨瞳暗不见底,全身血液都涌向一个地方。
白皙修长的手缓缓移动,手背上的青紫血管清晰可见。
双膝跪在地毯上,握住她细嫩的脚腕,把小脚丫放在自己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动。
低哑的嗓音性感到不行:“玖玖难道不知道,这么叫哥哥会是什么后果?”
洛玖欢怎么不知道,这个称呼简直就是在某些时候,添柴加火的助燃剂。
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明明吃过亏,怎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