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文艺片向来晦涩难懂,没过几分钟桑梨的思绪就开始游荡。
靳煜言倒是看的十分认真,眼睛专注的盯着电视,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剧情之中。
慢慢的,桑梨的目光落在了靳煜言的脸上,电视跳跃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将他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照的愈发立体,精致到让人移不开目光。
还有他的嘴唇......薄薄的,微微抿起,形状漂亮至极。
粉粉嫩嫩的,让人恨不得想咬上一口。
这个念头刚闪过脑海,桑梨就瞪大了双眸。
妈呀!她怎么会有这么猥琐的想法。
不过......靳煜言的嘴唇真的看起来好软,亲起来,还会是当年的感觉吗?
桑梨忽然想到高中时自己和靳煜言接吻的画面,顿时觉得可口难耐。
“靳煜言。”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靳煜言扭头看她,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怎么......”
话音未落,他就察觉到一股温热贴了上来。
那柔软、湿润的触感瞬间让他僵硬成石像,愣愣地盯着面前的桑梨,心底泛起丝丝涟漪。
桑梨闭着眼睛,用尽浑身力气将靳煜言压倒在沙发里,吸-yun着那清冽又独特的味道。
但是显然,她的动作还太青涩,以至于根本无法掌控两人之间的节奏,只能浅尝辄止。
就当桑梨准备撤回时,脖子忽然被人捏住。
靳煜言伸手揽着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反客为主。
只一秒的时间,桑梨就成为了被压的一方。
桑梨背脊骤麻,神经不受控制地绷紧、狂跳。
她脑袋空白了几秒,下意识伸手去推靳煜言,挺起腰背想从沙发上坐起来——
然后,圈在她脖颈上的手再次用了力,迫使她重新躺回去。
这时候,桑梨才终于看到了靳煜言的表情。
深邃如夜空般的黑瞳此刻燃烧着熊熊烈火,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接着,便见他俯低身子,在她唇上辗转啃噬。
靳煜言的吻跟他本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桑梨被亲得下巴无法控制的反复上扬,呼吸都难以维持。
亲到一会儿,靳煜言就短暂地松开她,亲了亲她泛着水光的嘴角,说:“呼吸。”
桑梨听话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被重新吻住。
空荡的客厅里只剩下两人重重的呼吸声。
“桑梨。”
桑梨被亲得眼底有些湿,恍惚地应:“嗯。”
靳煜言还搭在她的后颈,顺手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低哑着嗓子,“为什么要亲我?”
桑梨耳根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脸上。她半眯着眼吞咽了下,明明没喝酒,却有点微醺。
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含糊其辞,“想亲就亲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话毕,她就听到靳煜言的笑声传入耳朵。
桑梨一阵莫名的慌张,“笑什么啊。”
“你说呢。”
他说的漫不经心,桑梨却听得毛骨悚然,“你别乱来啊!”
她现在浑身瘫软,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靳煜言闻言,勾起嘴角,“那我换个问法,桑梨,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就普通邻居。”
说这句话时,桑梨将视线瞥向了别处,不敢看他的眼睛。
靳煜言听后挑了挑眉,“普通邻居会做这种亲昵的事吗?”
桑梨一噎,“谁让你刚才要勾引我。”
“勾引?”
靳煜言的语气突然变得暧昧,“你确定?”
“对,就是你勾引我,谁叫你......唔”
她喋喋不休的话被靳煜言堵在了唇齿之间,随即就化成了断续的shenyin。
桑梨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措手不及。
很快,桑梨的身体就彻底放松,仿佛失去力气一般,整个人趴在了靳煜言的胸膛上。
他们靠的实在是太近了,近的桑梨甚至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她抓着他的衬衫,脸上浮出一抹羞红,带着喘息的嗓音轻哼出声,“别亲了,我,我不行了......”
桑梨的声音越发的低迷,像是小猫咪呜咽一样,撩拨着靳煜言的内心。
他轻笑出声:“阿梨,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嗯?”
他故意拖着尾音,带着某种诱惑。
这话让桑梨更加窘迫,连忙否认,“才,才不是!”
靳煜言轻轻啄啄她的嘴角,声音磁性悦耳,“嗯,那继续。”
说着,便再度吻了上去。
桑梨的身体猛然轻颤了下,渐渐陷入迷离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桑梨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来的时候,靳煜言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
他看着她嫣红饱满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好像有些肿......”
话还没说完,就被桑梨用手给捂住,“你闭嘴。”
靳煜言却忽然笑出声,低低沉沉的声音格外性感,“疼不疼?”
桑梨恼嗔地瞪他,“你还好意思问?!”
“那我帮你吹一下?”
桑梨直接将他推开,站起身就要走。
然而,刚迈出步伐,她的腿就酸软到无法支撑自己的身躯,眼看就要摔倒,靳煜言及时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抱进怀里。
“阿梨,休息一会儿吧。”
桑梨咬牙,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坐回了沙发。
靠,这也太丢脸了。
她竟然被靳煜言亲到脚软了!
啊啊啊啊,一刀杀了她吧!
靳煜言看着桑梨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不禁弯起了嘴角。
“要不要喝点东西?”
“不要。”
她现在的嘴唇估计比猪肝还要红艳,她可不想再喝水。
“真不要?”
桑梨撇了撇嘴,没理他,她已经懒得说话了。
此刻,电视上的电影还在继续放映,但两人都已经无心观看了。
休息了大概五分钟,桑梨重新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往玄关处走。
这次靳煜言没再拦她,只是默默跟在她的身后。
直到见她换好鞋快要踏出公寓时,才幽幽吐出几个字来,“阿梨,你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他说话时,尾音稍微提高,像极了诱拐良家妇女的坏人。
桑梨并没停下脚步,只潇洒的留了两个字。
“嘴友。”
说完,砰的一声甩上房门。
客厅安静下来,靳煜言望着已经被关上的门板,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啧,只是嘴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