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祁呈伸手把绑着窗帘的绳子拽开,窗帘倾泻而下。
“媳妇儿~”男衔住女人的唇,耳鬓厮磨。
“哎呀,你轻一点!”
“媳妇儿忍忍,马上就好了。”
紧接着就是让人脸红发烫的声音传来,站在石榴树上的小鸟一溜烟的飞走。
两个人缠缠绵绵到深夜,鹿呦媚眼如丝,小脸通红,甚至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愤愤的瞪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禽兽!牲口!臭不要脸!”小粉拳一个劲的在男人身上拍打,真是气死她了。
楚祁呈吃饱喝足,依旧精神百倍,抓住了女人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口。
“媳妇儿~要不要再来一次?”
开了荤的男人,那真是收都收不住。
“不要,你个牲口离我远一点。”鹿呦动了动酸疼的腿,使出浑身的力气把男人踹的离自己远了点。
“臭不要脸的,我要睡觉,你不许碰我。”
“好好好,呦宝你慢慢睡,我去烧点水洗漱,好不好?”
拂开媳妇儿脸颊上的头发,把头发整理好,擦了擦小姑娘身上的汗,把被子盖好。
亲了一口她香香软软的脸蛋儿。
起身套了件衣服去厨房烧水,话说怎么没有那种可以插电就烧水,然后一直保温的东西,当然说的不是水壶,水壶有个屁用,一点儿水根本不够用的。
水最少也能让一个人洗澡,半夜还要起来烧水,实在是太麻烦了。
等水烧好,楚祁呈端着水盆过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睡着,脸颊红润有光泽,微肿的小嘴嘟着。
轻笑了一下,今天晚上还真是累着她了,轻轻的把被子掀开,仔仔细细的帮她擦了身子,就是擦的自己一身火。
“哼,明天再惩罚你。”
揪了一下小姑娘的鼻子,贴了贴他的额头,把水端出去倒了。
关好门窗,抱着小姑娘进入梦乡。
……
鹿呦再次睁眼,屋子里还是挺昏暗的,掀开窗帘的一个角看了看外面,估计已经到中午了。
楚祁呈不在屋里不知道去哪了,也没有要起床的意思,继续躺了回去。
“不当人的畜生啊!”看了一眼自己青红交加的胳膊,在心里狠狠的唾弃某个不当人的男人。
正在给小姑娘寻摸好吃的,某个男人打了个喷嚏,心想估计是媳妇儿想他了吧。
媳妇儿也真粘人,自己才出来一会儿呢就想自己了。
要了两碗瘦肉粥,几个包子,一盘酱牛肉,把粮票给了,拎着东西往回赶。
还没进屋,就看到一群小孩围在院子门口叽叽喳喳,不高兴的皱了皱眉。
“干什么呢?我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别吵到媳妇儿睡觉。
“我们来讨喜糖。”几个孩子说的一脸理直气壮。
楚祁呈皱了皱眉,“你们等等,不许进来。”
把门推开,自己进去之后把门又关上了,进屋拿了一把糖分给几个孩子。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做事也太不讲究了吧,门都没开呢,就堵在人家门口要喜糖。
鹿呦缓缓的坐起来薅了薅头发,“外面是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还有孩子的哭声和尖叫声。”
她就是被这些孩子吵醒的,真的吵的头好疼。
楚祁呈表情更不好看了,赶紧小跑到媳妇儿面前,“吵到你了?”
“肯定啊,你没看那些孩子吵的吵,闹的闹,哭的哭,嚎的嚎。”
鹿呦也不好意思直接出去骂一顿,让孩子都走,只能自己生闷气。
“你呀,怎么不去把他们赶走?又不是什么亲近的人,门都没开,就堵在门口要喜糖。
还吵吵闹闹的,也不知道是谁加的,以后可要和他们少来往,最好是不来往,能教出这样的孩子。
一看家长就是个爱占便宜的。”
“饿不饿?先吃点东西,我买了包子和瘦肉粥,你先吃点。”
把粥和包子都拿出来,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面。
“先吃一点软和的,等会儿饿了我再去煮饭。”
鹿呦端了碗粥,慢慢的喝着,粥还是热乎的,喝下去身心舒畅,感觉舒服了不少。
这个年代的包子主打的就是一个个大馅多,味道一级棒。
吃饱喝足鹿呦穿戴好,在外面晒太阳,自从穿越之后,自己没别的爱好,就爱晒太阳。
与此同时,向阳大队却是闹翻了天,本来被抓走了又放回来的男知青现在嚣张跋扈的,跟皇帝老子一样,看谁不爽直接骂。
回来才几天啊,已经把大队里的所有人得罪了个遍。
村里人当然也是不干,今天集结在一起准备讨伐这个仿佛有神经病的男知青。
楚大河当然也在场,他倒不是来讨伐的,就是来看看。
顺便把未来的大队长继承人拉了过来,离过年也只有个把来月了。
自己带一个月的人,也就该放手了,到时候自己可不在这里待,这都是什么人呐?一个个的跟有神经病一样。
今天又是因为什么事呢?说白了就是有个村里的姑娘看顾景深长得好看,多看了两眼就被骂了一顿。
顾景深在革委会也没少遭罪,性情也越来越难以琢磨。
就因为别人多看了他两眼,直接荡妇羞辱,骂人家是贱人,婊子,看见男人就迈不动道什么的。
这村里人能干吗?你一个外来的知青,不说夹着尾巴做人吧,嘴怎么这么贱?
像向阳村大部分人都是姓楚,都是一个祖宗出来的,这回被骂的又刚刚好,是姓楚的姑娘,这不就引起了众怒吗?
族长,还有村子里面老一辈的人也都出来主持公道。
顾景深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神情,阴森的盯着所有人,“我骂了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像是阴冷的毒舌,年纪已经近90的老太爷都打了个颤,这人不能留!
就因为这一句话又闹了起来,打的不可开交,澜兰也在这个时候到场了。
对这一场闹剧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看着顾景深的眼神说不上好。
如果自己没有从剧情里衬托出来,自己是不是就要任他摆布,毁了自己这一生?
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本书的作者叫顾景深,而且是一本衍生书。
自己虽然不懂衍生出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就像是自己生了个孩子一样,肯定不是原本就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自己现在所读的这本书,是自己原本那本书的孩子,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乱七八糟的,但是她还是想先把这个人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