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一派胡言,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不知道踩中了鹿喜乐的哪一根敏感的神经,她立马暴跳如雷,吼的震天响。
“有没有乱说你心里清楚,当然我也不愿意在这里和你掰扯这些没有用的事情,等工作到我手里了,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你们防着我,是怕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直接去厂里把这件事情落实吧毕竟当时写合约的时候可是厂里也一起的。
写了三纸合约,一个人一张,厂长那里应该还是有一张的吧我记得,厂长还没有退休呢,当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相信他还记得的。
要是你们没有闹这一出,我应该还不会做这种事情,毕竟你们把我养大了。”屁,就纯粹不想和你们这群烂蛆搅合在一起,恶心。
讲真的自己不是没有办法留下的,毕竟万事都有例外嘛像自己要是找个人结婚,就可以,但是没必要。
一个是下乡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在城里上班也挺累,还有一个就是想躲这些人十万八千里远,毕竟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一家子做的事情那叫一个恶心。
和他们沾了个边都感觉在茅坑里滚了一圈似的,恶心的要死。
至于自己刚刚说的也不是骗人的,是刚刚才从记忆里扒拉出来的,不是原主的记忆,而是这本书的内容里找出来的这点信息。
虽然到后面了男主换了,自己越看越恶心,没坚持多长时间就弃了,但是还是看了一点的。
换男主应该是在七六年过年的时候,然后作者就开启了时间大法直接高考了。
女主高考是考到了京市的一所大学,但是去了一趟还是好像是说有什么生意的机会吧。
反正就是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最后知道了这个事情。
因为自己那个时候已经死了,鹿家也没有在藏着掖着的,甚至和两个孩子挑明了说,两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守口如瓶的人,很快就传的人尽皆知。
作为热心又正义的女主,当然是要见义勇为的,见不得她们这么嚣张。
又想到了自己的金手指是这个可怜的小姑娘的,于是帮她报了仇,鹿家夫妻俩的工作都没了。
那个时候,鹿家的儿子已经结婚了,媳妇都怀孕了,女主就没有动他们。
只是装神弄鬼的吓唬了一下。
记得自己当时看的时候还觉得女主挺好的,有情有义。
但是当事情的主角是自己的时候,嗯,就不是很开心,还有点生气呢。
书里厂长人还算可以吧,做事挺有原则的,但是也不是挺热心,像是他在家里被欺负就母没人管。
但是当女主拿着签的合约去找他的时候,他也是立马就答应把工作转给鹿呦。
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晚了没有用了,死都死了。
好在作者写的还算是详细,她知道了那些合约是藏在哪里的,庆幸啊。
“好了,你今天闹这一出的目的达到了,你们家将少一个工作,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笑眯眯的摸了一下鹿喜乐的头,咦,好油,多长时间没洗了?
悄摸摸的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手,“好了,大家戏也看够了吧?该散了,今天的是是非非大家也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去找公安局的廖公安了解情况。
所以以后我要是听到大家胡说八道的话,我可是要告公安的,别以为你们张嘴就乱说是不犯法的。
上一次我可是听到了不少人在背后议论我不自爱,是破鞋什么的,没跟你们计较,再有第二次可别怪我翻脸。”
笑眯眯的脸冷了下来,自认自己也算是好说话的人,但是这群人的嘴是真臭啊。
以前上工自己每天忙的要死,倒是没听到这些话,自从不上工之后,这些话自己可没少听,特别是上山弄柴火的时候。
在山上砍柴的大部分都是妇女,嘴就是没个把门的什么都说,哪怕知道自己在山上,也总是张嘴就来。
说什么难听的都有,自己不想理她们,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你说了他们就不再说的。
自己总不可能跟个乌眼鸡一样,看见谁在悄悄摸摸的说小话就上去一顿骂吧。
正好借今天的机会敲打敲打,如果自己还要在村子里面待两年,这种难听的话她是不会说的。
但是……她这不是要走了吗?两个人结婚之后估计就不在村子里面待了,有什么话是不好说的。
想说啥说啥。
听到她这么说,大部分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毕竟他们是说过这种话的,也不知道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听见的。
一个个的都在心里骂晦气,果然啊攀上了大队长家里就是硬气啊,说话都夹枪带棒的。
“婶子我们走吧,不要理他们,鹿喜乐你要是不服你也可以去查证啊,公安局的廖公安和我亲爹妈,以前是同事事情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当然也可以给你那对白眼狼爹妈写信问一问。
相信他们很乐意告诉你们真相的,毕竟我已经知道了,再瞒着也没什么用。
有的人呐,吃别人的,喝别人的,还觉得这些东西的主人不该吃,不该喝,要饭还没够儿。
说起来我还听过一个故事,和你们还挺像的,从前啊有一个人去讨饭,有一家人善良就收留了他,谁知道啊?这个人呐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人家好心收留他,他还把自己当主人了,觉得什么都是他的。”
鹿喜乐气的脑壳疼,这不就是在含沙射影她们一家吗?虽然说自己嘴上说着不信,其实心里是信了七八分的。
她其实是隐隐约约知道一点的,父母天天在家里骂老不死的,也没躲着她们骂,所以她隐隐约约也猜到了一点。
只是一直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她这么好的日子,原本是应该属于那个一直被她欺负的死丫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