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天窗已经修好了。
鹿呦拿着拖把一遍遍的拖地,就怕地上还有玻璃渣子。
用扫把扫了五六遍,又拖了两遍,这才安心,屋子里的床被搬走了一张,剩下的一张没人要。
费劲的把床拼到了一起,累的脸都红了,大汗淋漓,太重了。
本来是单人床,现在拼在一起床也很大了,打两个滚,绝不是问题。
把小白的狗箱子从外面抱进来,放在门口,以后它晚上就睡在这里,白天就可以出去撒欢儿。
“小白,开不开心?”抱着小家伙,挠着它的小肚子,小家伙被狗妈妈养的很好,白胖白胖的。
可能是太胖了,走路有点费劲,跑起来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好笑又可爱。
“饿不饿?”趁着屋子里没人,赶紧从空间偷渡出来了一点吃的喂给小家伙。
本来想给它喂点肉,也不知道小家伙这么小能不能消化,还是拿了根火腿肠。
小家伙刚开始没什么反应,用爪子扒拉了两下,没有要吃的意思。
扒拉了几下,开始用嘴舔,舔了几下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
一根火腿肠没几口就吃完了。
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的瞅着你,仿佛在说我还没有吃饱呀,再来一点嘛。
鹿呦被看的心都化了,超市没有宠物区,找了半天才找到卖狗粮的地方品种不多,也没得挑,拿了一袋,倒了一点给狗狗试试。
怕狗粮太硬,狗狗吃不了,拿了一罐羊奶粉用来泡狗粮。
狗狗不能喝牛奶,容易出问题,自己就不冒那个险了,又不是没有羊奶粉。
泡好的狗粮放在小家伙的面前,小家伙吃的格外开心,没一会儿肚子就吃的圆鼓鼓。
跑回箱子里面准备睡大觉。
“你是小狗狗,不是小猪猪,不能吃饱了就睡的呀。”摸了摸小家伙的肚子,也没在管它,把东西都收拾好放进空间。
把床上的用品全部换了一遍,至于这些东西都不要了,怕有碎玻璃渣。
现在房间空旷的很,地方也多,准备打两个柜子用来放东西。
吃了晚饭,把窗户上的帘子拉好,窗户插上插销,门也锁好,就是一个人的happy时间啦。
闪身进入空间,挑了一张小床,把上面的东西全部拿到一边,把床推到自己睡的这个床边。
这样正好就能靠到墙上。
该说不说,卖床上用品的还挺用心,就这附近大大小小有三四张床。
除了她这张是2mx2m的,其它的都是1m5x1米2。
两张床拼好,去找了几个折叠的桌子并排放在床上。
以后这边就是自己睡的床,那边就是放东西的地方,自己果然是大聪明,安排的就是好。
那边的床上堆满了零食和吃的,这边鹿呦已经嗨疯了。
拿着一个杯子装作麦克风,跟着手机里的人一起大喊:“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
旁边是两瓶喝空了的鸡尾酒,鹿呦感觉她的脑瓜子已经和浆糊一样了。
面前突然浮现出一个屏幕上面有人艾特自己,【风流俏王爷:@七零小炮灰,我想要辣条,辣条,辣条。】
还附带一个红包,鹿呦迷迷糊糊的点开看了一眼,这是什么呀?
把床上的零食全部送了过去,倒头就躺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
“嘤~”
揉了揉额头,费劲的睁开眼睛。
“嘶~”昨天晚上被谁打了吗?为什么头会这么疼?
躺在柔软的床上,脑内开始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记得自己为了庆祝可以一个人住,开了两瓶鸡尾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嗯……断片了……两瓶鸡尾酒,成功让自己断片。
看来自己以后还是滴酒不沾的好,看来这个沾不得酒的这个毛病应该是这个身体的,自己前世干一瓶白的都没事。
叹了口气,没办法,今天还得上工。
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出了空间。
把沾染了酒气的睡衣换下,现在自己可不缺衣服穿了,衣服多的很。
给小白弄了点吃的,水壶里灌满冲好的奶粉,吃饭是来不及了,得去上工。
手里拿着一把饼干,边走边吃。
院子里静悄悄的,看来已经去上工了,远方传来敲钟的声音,这是最后一遍钟声,也就是说还有五分钟就迟到了,要扣工分的。
也不知道这本书的原作者对工分的设定到底是怎么样的?
按劳分配工分,但是还得准时准点上工可以早退,不能迟到。
也还有人头粮,但是没有详说,所以她也不知道,因为女主不需要靠这一点粮食过活,所以根本没怎么写。
鹿呦还记得书里第一年分了人头粮,但是第二年没有,当时自己还在书评里质疑了这个问题。
可惜作者没有回答。
到了地里,找小队长分配了工作,今天挖地。
像这边之前种的都是花生和芝麻,现在把地翻出来种油菜。
五工分的活儿分配了三种地,一亩地大概有十五到二十米长,一眼望不到头的地,看的人两眼直犯晕。
旁边的地里,李招娣一边漫不经心的干着活,一边盯着鹿呦,呵,没想到这个最不吱声的倒是挺有钱啊。
这些天自己倒是老老实实的没做腰,暗地里观察了挺长时间,准备给自己儿子挑个对象。
自己就看中了两个人,就是这个鹿呦和那个秦娇娇。
两个人看起来都挺有钱,那个澜兰就算了吧,一点钱没有。
穿的都没这两个人好。
不过听说这死丫头和宋秋菊家里有点关系,既然这样自己就更想要了。
哼~自己儿子也不差,上工老卖力了,一天能拿六个工分。
鹿呦还不知道有人在打她的主意,不然指定一脚给她踹到太平洋去,我呸,脸咋这么大?
总感觉有人在看自己背后毛毛的,扭过头一看附近也就李招娣一个人。
心里一个咯噔,这人不会有毛病吧?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看得人心里发毛。
“婶子,是有事吗?”蠢蠢欲动的脚已经往旁边又走了几步,离这个婶子远远的。
原着里这个人可不是啥好人。
常年遭受重男轻女的毒害,所以也把这一套加害在自己的女儿,孙女身上。
自己过得惨,所以自己的女儿,孙女得比自己过得更惨,才能让她得到所谓的安慰。
更离谱的是原助理这个人打的是秦娇娇的主意,毕竟有钱也一直没隐瞒过,村里都知道这个知青有钱。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