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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况需要一步一步升级,才能达到自己的预期。

在郑易平的计划里,放任杨城媒体进入c市,是为了更好地消灭杨城的媒体。

新闻媒介对‘公信力’的建设,需要长期的投入。

但口碑崩坏,却只是一瞬间的事。

现在,只要团结村的人主动跳出来,说杨城的记者报道有误,再找人带节奏,暗示有人利用舆论给极光财富泼脏水。

那么,不仅目前质疑极光财富的所有的声音都会消失,且一直与杨城媒体交好的温家,也会就此陷入千夫所指的泥淖中。

自损一百,伤敌一千。

这么划算的买卖,郑易平不可能不干!

c市拘留所。

天色暗黑,雨雾迷沉。

西南院落的一座四层角楼,灯火通明。

于通透的冷白色亮光中,郑易平派遣过来的副总和律师正好从楼道里出来。

两人望着檐宇落下的水帘,相继打开伞,接着冲身后的矛盾化解室的调解员挥挥手。

“行了,不用送了,你回去吧!”

调解员抿嘴笑笑,转头回自己的办公室。

等人一走。

极光财富的副总拽拽脖颈间的领带,不耐烦的道:“妈的,这破天气,湿气这么重,身上跟黏了蜘蛛网似的!”

随行律师不在意的表示:“好歹事儿解决了,你和郑总说过了?”

副总:“嗯,说了,公司会很快派人过来。”

律师直咂舌:“动作还挺快,啧,杨城那边的人算是摊上大麻烦了!”

副总不置可否:“杨城那边有温家罩着,说不定最后息事宁人呢!”

律师不解的追问:“你说,温家好端端的,干嘛和我们郑总过不去呢?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副总昂贵的手工皮鞋踩踏在飞溅落地的雨花上,身型逐渐被腾起的雨雾慢慢模糊。

声音似噼啪落下的雨滴般洇开。

“可能是温同仁老糊涂了吧!”

“但我怎么老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这两人前后脚边走边聊天的功夫,他们身后的角楼,于三楼楼道位置处,正有一抹冷冽的视线透过玻璃窗幽幽的注视着他们,看他们渐行渐远。

玻璃窗内是一张年轻的面孔,身上穿着黑色制服,站在阴暗的角落,仿佛与昏沉的光融为一体。

他刚刚结束通话,手机屏幕还亮着,另一个手里则紧紧握着一片薄薄的内存卡。

见律师和副总已然走远,年轻的管教才毅然的往宿舍楼走去。

现在,他当务之急是找一台电脑,然后把内存卡里录下的画面给发送到另一个人手里。

——

大雨还在继续。

极光财富大楼在时而疏时而密的霏雨里亮了一整夜的灯。

自从郑易平让办公室放出‘接受媒体专访’的消息后,一大批主流媒体便似闻到肉香味的饿汉般涌挤过来,并递交采访申请。

一时间,秘书处收到上百份约访函,什么xx晚报、xx卫视、xx网、xx财经...但凡有点小名气的,均齐聚一堂。

秘书处的人忙得不可开交。

除了给各家媒体发送接受采访的时间地点外,还得确认媒体提纲、提前进行现场布置、讨论后期宣传推广外,还得给郑易平准备演讲稿和相关数据报表,搞得一帮经理、主管、职员忙到夜里一两点还没下班。

郑易平也没休息。

但不是为愁公司的事。

自从副总和律师给他带来了团结村村民愿意反水的消息后,他便精神亢奋的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那就得有所消遣。

普通的消遣已经无法满足他了,随着刺激的阈值不断提升,已经鲜少有女人能满足他的非人性的拓展训练。

因此,耐受力一直不错的秦荷在近段时间成了郑易平的专宠。

郑易平就着昂扬的兴致,去了秦荷的小别墅。

一进门,便是一系列咬、打、撕、扯、踢、拽,间或夹杂人格辱骂和屈辱性的惩罚。

大量的支配者的行为,很好的满足了郑易平心理上的需要。

室外,瓢泼大雨不断冲击着花坛里的艳红的秋海棠。

室内,男人坐在一线灯光下,犹如帝王般占据整张沙发,俯视地上瘢痕纵横、血花四溅的女人。

“你伤好的还挺快,距离上次也没几天吧,血口子都快愈合了!”

郑易平点燃一支烟,口吻不善。

“你擅自用药了?”

秦荷不敢动弹,维持原来的姿态,长长的头发掩盖住半张脸。

轻言轻语,生怕惹恼对方。

“涂了点药。留疤了,您看着也闹心不是?”

郑易平轻嗤:“雪白无瑕的皮肤到处都有,我为什么非得看你的?”

他踢了女人一脚:“我要你保持伤口溃烂的样子,懂了吗!”

这话让秦荷发丝掩盖下的面色瞬间惨白。

想她旧日风光无限,无论去哪儿,谁不巴结,谁不哄着?如今却沦落如此境地!

一种巨大的不甘和恨意在心田识海内极度暴涨。

女人紧咬嘴唇,逼迫自己不发出多余的声音。

大脑深处,不自觉的回忆起上次纪衡和她说的那些话。

是啊!

她为什么要过这样的寄生在别人身上的日子?

时刻仰人鼻息,那是下贱的奴仆才会做的事!

她好不容易从肮脏卑贱的贫民窟走出来,成功凭借美貌和智慧嫁入豪门。

若不是温婉和纪冷明那两个小畜生,她此时此刻还是纪家的掌控着话语权的秦夫人!

她必须回到过去的有身份有地位的生活中去!

必须要让温家的小表子和那个私生子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一定要让郑易平死!

恰时,郑易平手机响了。

高大健硕的男人扫了眼来电号码,点了接通。

“有事快说。”

潘鹰:“那帮村民手举身份证实名举报的视频已经录好了,你要过目吗?”

郑易平以为有什么重要的安排,没想到是芝麻绿豆的小事。

他目光里透着一份寂寥,显然对此并不感兴趣。

随口应付道:“你们把关就行了,不用特意知会我。”

潘鹰‘嗯’了一声,接着道:“关于针对温家的通稿准备的差不多了,你要看看吗?”

这件事引起郑易平的关注。

“这么快?”

潘鹰:“狗不重要,重要的是狗主人,杨城记者自愿送上门,我们当然要早早准备了。”

他随后又放缓语气,音调很是郑重。

“不过,我也得提前说一声,此举灭不了温家,所做一切,不过是让温家回到谈判桌上。”

“贵公司的危机是温家惹起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令温家低头,不再为难罢了!”

“郑先生应该懂得其中的道理吧!”

郑易平懂对方什么意思,潘鹰在让他管理预期。

其实一开始,他同温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若不是那位大小姐主动上门挑衅,其目空一切的做派,和令人发指的行径,他们双方也走不到如今势如水火的地步。

如今,有机会压温同仁一头,必然要将其压到谈判桌前。

郑易平也想赶尽杀绝,但也晓得,温家的底蕴,并非自己这点手段能撼动得了的,除非鱼死网破。

可现下的节骨眼,还没到同归于尽的地步。

“你说的我都懂,如果温同仁那一家子别再管乱七八糟的闲事,他们提什么要求,开怎样的价码,都可以谈,我也不介意同他们握手言和!”

就在郑易平侃侃而谈的间隙,俯跪于脚边的女人将两人的通话听了个大概。

旋即,一抹阴毒在秦荷眼眶里溢开,仿佛虺蛇吐信,令人毛骨悚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