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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8章 位极人臣,功高震主,张远,你是准备走我的路?

大秦神爵二年十二月初八。

三百万黑骑在新亭侯张远带领下,浩荡出皇城。

除了三百万黑骑,随行还有皇城镇守军三百万,羽林卫一百万,其他护卫,供奉数十万。

监国皇孙嬴元辰,朝中六部主官,皇城武勋,皇族,总二十万人,出皇城往雍天洲皇陵祭坛。

皇孙嬴天辰,代元康帝主持祭祖大典。

大军一路前行,沿途官员接待,随行,到皇陵所在位置,已经是千万之众。

光是这千万人的后勤,户部就调动了数以百万的大车。

一头头荒牛拖着绵延的大车,跟在大队人马后面前行。

征伐三仙岛之后,特别是瀛洲上的那些异兽族群,如今都是整群整群的往九洲贩卖。

张远他们大军归来之前,瀛洲上正有五十万头荒牛送到无涯海。

“臣王安之,杜如晦,见过皇孙。”

皇陵之前,一队队督建祭坛的朝官,在礼部天官王安之,工部尚书杜如晦的带领下,向着皇孙嬴元辰躬身施礼。

嬴元辰点点头,抬手一挥,礼部侍郎薛文举上前一步,将手中诏书展开。

“监国皇孙诏令,礼部尚书王安之,工部尚书杜如晦督造祭坛有功,特晋爵封赏。”

“王安之晋一品太子太师位,杜如晦晋一品太子太傅。”

官居一品,这是朝官的巅峰。

再往上,就是只有超一品的三公之位。

司马,司徒,司空。

“臣谢恩。”

王安之一声长笑,抱拳躬身。

一旁的杜如晦面色平静,跟着躬身。

周围的那些大臣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有人目中精光闪动。

太师,太傅。

这等一品官位看上去风光无限,其实更多的是尊荣,而非实权。

后面,就看这两位怎么做了。

“呜——”

长号声音响起,一队队朝臣面色肃穆,随着皇孙嬴元辰缓步前行,向着祭坛走去。

方圆万丈的祭坛,层层叠叠,九十九层的夯土与砖石铺设。

祭台上,每一层都是无数的灵纹交错,然后绘制各种异兽之相。

这祭台,是集合整个大秦最高层次的工匠建造。

一队队军卒将准备好的祭品送上石台。

一位位朝臣躬身而立。

那些从三仙岛,天荒俘获来的异兽,开采的灵矿灵材,都送到祭台上

随着嬴元辰一步步走近祭坛,祭坛上的金色流光闪烁,化为一道冲天的金色光柱。

这光柱不但穿透了天地,甚至穿透时光长河。

张远能感觉到,一道破开时间的力量,从那光柱之中涌出,将嬴元辰的身躯覆盖。

张远的手握紧戮仙剑剑柄。

嬴元辰身上,大道之力开始攀升。

那是血脉力量觉醒,与这九洲天地力量相合的征兆。

张远眉头微微一皱,往前踏一步。

他身侧,陆钧抬手轻轻扯住,向他摇头。

张远面上露出一丝复杂神色,轻叹,没有再动。

他不知道嬴元辰的选择是对是错。

嬴元辰的自身修为不够,此时完全借先祖血脉之力凝聚大道,与九洲天道相合。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嬴元辰成为大道与皇族血脉力量的代表,却慢慢失去自己。

嬴元辰身上的气息越发凝重,让站在祭台下的人都无法抬头。

那气息越发威严。

威严到仿若成为天地的化身。

“今日之后,孤将代天行事,执掌大秦九洲权柄。”

祭台上,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响起。

张远低下头,没有说话。

或许,这就是嬴元辰所求吧。

孤。

——————————————————

皇城镇抚司。

张远与陆钧对面而坐。

从雍天洲祭祖归来,如今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

皇城之中气氛平静。

皇孙嬴元辰掌控大道之力越发浑厚,也越来越有威严。

从张远归来之后,陆钧就放手镇抚司中事情。

张远自己也只在新亭侯府闭关,来镇抚司中没几回。

今日还是陆钧特地逮了张远说话。

“有没有感觉,如今的大秦朝堂格局,跟当年陛下登基时候很像?”

看着面前的茶盏,陆钧轻声开口。

跟陛下登基时候很像。

张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当初元康帝登基,身边是张居正,关长云等人一路辅佐。

元康帝登基,前面数十年朝堂也不安稳。

关长云和张居正等人也都是一路杀戮,才将九洲平定。

皇孙嬴元辰如今监国,有他张远稳定九洲,有王明阳掌控朝堂,大秦的格局确实跟当年相似。

“位极人臣,功高震主,张远,你是准备走我的路,还是走寿亭侯的路?”陆钧面色平静,看向张远。

位极人臣,封无可封,赏无可赏。

张远再往后,官位,也只能往正一品的太子太保位置去。

爵位就是封国公位,最多位列三公。

至于权柄,掌控镇抚司的张远,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安排。

到底是嬴元辰的底蕴太薄,真需要用人时候无人可用,才会出现这等局面。

若不然,不至于朝中有事,非张远出手不可。

也只有陆钧,才能在张远面前这般轻描淡写的去说出“位极人臣”这句话。

别人就算心中所想,也不敢说。

“位极人臣,若是不走寿亭侯跟陆大人的路子,会如何?”张远低头,淡淡开口。

寿亭侯功高难封的时候,出九洲,悬于天外。

甚至那三百年的失落,未尝不是其自己谋划。

至于陆钧,他做了孤臣。

陆钧眉头一挑,看着张远:“身在镇抚司,该如何让一位朝官下去,实在太容易了。”

“只要一位御史弹劾,不管是说你跋扈,还是将案子攀扯到你家人身上,或者是你麾下军将,”陆钧摇摇头,“要寻把柄由头,太多了。”

越是高官,越是有太多把柄和破绽。

寻常时候无人敢说,但一旦失去帝王信重,那就会引来群起而攻。

毕竟,谁都嫌自己前面有人挡了路。

“那就让我看看,谁敢,谁又能寻到我的把柄。”张远双目之中透出一丝深邃,“谁能让我丢官夺权。”

陆钧轻笑,摆摆手,将一方玉色的小印放在桌面上,然后站起身,径直离开。

“镇天司能调动多少人就是你的事了,我能交给你的都交给你了。”

走到大堂外,陆钧的声音缓缓传来。

“我现在只剩最后一件事未做。”

“巡卫万域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