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如今西天灵山势大,我们应该怎么做才好啊?”罗刹女一脸忧心忡忡。
“哎,封神一战之后,西天灵山可是占尽了便宜;
如今的我们,还能怎么办;”罗刹王心里很不是滋味。
“父王,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西牛贺州吧;
您看,如今的西牛贺州一片乌烟瘴气,到处都是妖魔鬼怪;
这西天灵山这群秃驴,张口闭口人人平等,您看看这西牛贺州,这都成什么样了;
女儿算是看明白了,这群秃驴没一个是好东西;
一个个看起来慈眉善目,实则内心腌臜;”罗刹女越说越气。
“哎,难道为父就看不出来吗?这胳膊拗不过大腿,你不知道吗?”罗刹王很是无奈。
归根结底,自己打不过人家呀,哪有发言权啊。
“父王,那我们还是离开西牛贺州吧;
我看东胜神洲就很不错,女儿听说啊,那里可是一个好地方;
老百姓安居乐业,每个人都遵纪守法;
您再看看这西牛贺州,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可这西天灵山呢?他们何曾理会过,可苦的终究是老百姓啊;”罗刹女心里很是不平静。
“你说的这些,为父都明白,可我们去了东胜神洲,能去哪呢?”罗刹王苦笑道。
“父王,只要我们在东胜神洲不扰乱秩序,我想那些大能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说不定,只要我们做好了,还能得到老百姓的爱戴呢;
到时候,我们岂不是有了信仰之力了?
其实啊,老百姓的要求很简单,吃饱穿暖就行;
可偏偏有的人不允许;”罗刹女话里有话。
不用说都知道,这是说的西天灵山啊;
罗刹女看到自己的父王一脸忧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她也不想让父王为难,可她的心里,就是很不好受。
“父王,是女儿让你为难了,女儿想出去走走;”罗刹女情绪有些低落。
“嗯,出去走走走散散心也好,你去吧;”罗刹王挥手示意。
罗刹女躬身一礼后,转身就离开了;
看到女儿离开的背影,罗刹王心里很不是滋味;
身为父亲,他做的很不合格,也很是失责。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如今世道如此,他又能怎样?
罗刹女离开翠云山后,就向着人类的城镇而去;
虽说她对父王没什么期待,可父王也太怂了;
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喜欢来到镇里转转;
只有如此,她才觉得心里好受些;
虽然她不是人族,可她却很是喜欢人族;
她觉得人族非常聪明,又懂礼节;
这是她最为喜欢的,时常有人受到伤害,她就会挺身帮助;
这让她在一众老百姓的心目中,她就是一个神仙。
话说这个罗刹女,在封建传说中,她可是一个相当凶恶的女人,说她是恶鬼也不为过;
因为,她每餐都要以恶鬼为食,她的名那可是让恶鬼闻风丧胆;
然而,现实中的罗刹女却是一个心底善良的女人;
她好比西牛贺州的一股清流,让老百姓很是敬重;
老百姓们都知道她不是人族,可老百姓们却偏偏喜欢她爱戴她;
老百姓们纷纷在家里给她立了长生牌,这让罗刹女很是感动;
言归正传,罗刹女一边闲逛,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小镇的平静;
原本正在一个人用餐的吴星宇,微微顿了顿,也就不再理会了。
“阿弥陀佛,好俊的小娘子,你与我佛有缘啊;”
只见一个宝相庄严的和尚出现在了一座楼顶,眼神正火热地打量着罗刹女;
这和尚不是别人,正是欢喜佛;
何为欢喜?就是那种花和尚,大家都懂的。
罗刹女皱了皱眉,还是开口说道:“大师这是何意?”
“阿弥陀佛,这位小娘子,贫僧有礼了;
贫僧看你与我有缘,就想和你好好探讨一下人生;”欢喜佛一脸微笑地说道。
“卧槽,这家伙是个花和尚啊,真是不要脸;”一个大汉骂道。
“就是,什么探讨人生,还不是想和人家姑娘;”
路人没有继续说下去,担心毁了这位姑娘的清誉。
“可不是嘛,这里可是佛门重地啊,怎么成了腌臜之地了;”
“就是就是,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这和尚好生没脸没皮,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调戏良家妇女,真是可恨;”
一时之间,大街之上响起了臭骂之声;
欢喜佛没有想到,世人竟然这么仇视佛门;
可他又不想想,佛门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事,而他这说的是人话吗?
简直就是一个伤风败俗的玩意儿,可耻可恨。
欢喜佛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只不过,还是被他忍下去了。
“阿弥陀佛,小娘子可想好了?”欢喜佛笑眯眯地看着罗刹女。
“敢问大师尊号?”罗刹女眼里闪过一抹杀机。
“阿弥陀佛,贫僧欢喜佛;”欢喜佛一脸傲然。
“什么?欢喜佛?什么是欢喜佛?”一个大汉一脸茫然。
“嗨,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欢喜就是双修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一个和女子,你懂的;”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和尚,无耻啊,太无耻了,这哪里还是和尚啊,这分明就是淫僧啊;”
“就是就是,什么欢喜佛,这明显就是淫僧嘛;”
“哎哟,这是什么世道啊,佛门清静之地,怎么就来了一个淫僧啊;”
“可不是嘛,老李,你可得把你家闺女看好了;”
“啊?为什么呀?”
“为什么?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我们小镇来了一个淫僧啊;”
“卧槽,我得赶紧回去,让我闺女这段时间不要出门了;”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所有人都是一脸仇视地看着欢喜佛,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欢喜佛被气的浑身颤抖,没想到这些蝼蚁这么放肆,真是找死;
而此时的罗刹女,则是一脸严肃地看着欢喜佛;
别人不知道欢喜佛是谁,而她却是知道的;
“这欢喜佛曾是截教弟子长耳定光仙,听说这长耳定光仙贪淫好色;
这下该怎么办,自己可不是这个欢喜佛的对手;
据说这欢喜佛把女子当成了自己修炼的炉鼎;
我这下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哼,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受到如此淫辱;”罗刹女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就算是拼死一战,自己也不能受到欢喜佛的淫辱;
“好一个欢喜佛,您身为四大佛祖之一,难道也要如此下作吗?”
“阿弥陀佛,小娘子误会贫僧了,贫僧是想度小娘子脱离苦海;”欢喜佛双手合十微笑道。
“什么脱离苦海,你分明就是想把我当成你的炉鼎;”罗刹女一脸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