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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鸡飞狗跳,反观城门外头的小帐篷内,一片温馨。

南枝将买好的衣服拿出来。

一家人坐在小帐篷内。

大大的包裹里,南枝掏啊掏。

“奶奶,你看,喜不喜欢。”

深绿色的衣服出现在众人面前。

钱蓝芳在旁边站着,几个小孩儿也围过来。

钱蓝芳:“娘,你瞧瞧,这是好料子,城里的富贵人家穿的就是这样的料子。”

南老太颤着手,成婚到现在也没穿过这样的料子。

她伸出手,又缩回去。

粗糙的手指将这么名贵的料子划破,那就可惜了。

南枝期盼着,“奶奶,快试试。”

南老太状似为难。

“娘,你就穿着吧。南丫头现在有本事,这是专程孝敬你的。”

一向沉默的南开也开口,“娘,试试吧。”

在众人的期盼下,南老太换上衣服。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手足无措。

“是不是,不好看。”

钱蓝芳回神,以前知道婆婆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如今衣裳一穿,还真像。

几个孙子上前。

南春贤:“奶奶穿着果然好看。”

南枝默默竖起大拇指:“我奶奶真气派。”

南春谷:“奶奶就跟画里的老太太似的。”

原谅他并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衣服,有一次去镇上的书店,画里的老太太穿的衣服就是这样的穿着。

“还是南丫头会买,瞧瞧,娘穿着正合适。”

南枝又拿出几件衣服,每人都有。

钱蓝芳看着递到自己手上的衣裳,不敢相信。

“竟,还有我的。”

料子摸着顺滑,虽比不得老太太的,但却是迄今为止她见过的最好的衣裳。

钱蓝芳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南枝就由她来罩着。

南春贤和南春谷,南开,包括乌南霜,每人都有。

乌南霜心里感动,抱着衣裳又给外头的卫国卫民送衣裳。

卫国卫民抱着衣裳,两人躲在角落里哭了好一阵儿。

周昌也得了一身衣裳。

“要我说,还是娶媳妇儿好。这小子,都会孝敬师傅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

“大家暂时不要穿,将衣裳放起来。”

众人连连点头。

现在是逃荒的时候,穿成这样出去,明摆着告诉所有人。

我有钱,快来抢。

没过一会儿,郑兴海带着儿子过来。

南家人掀开帐子,将人邀请进来。

郑兴海面露愁容。

“南丫头,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发。狼那事儿,怎么样了。”

钱蓝芳:“二宝和三宝是我家养的,他官大一级就想要过去,凭什么!”

郑兴海:“可是这样下去,咱们的粮食要撑不住了。”

自打那天以后,齐王便不再为大家分发粮食。

以前还能边走边挖野菜,可是现在被困在这个地方。

周围的山头被大家挖了个遍,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郑兴海:“南丫头,你和宋猎户给咱们想想办法。再这样想下去,大家都要撑不住了。”

南老太长叹一声,“听说,隔壁村子,已经开始卖女儿了。”

城门不开,就算他们敲打,也无用。

南春贤道:“这些天,对咱家不满地人越来愈多,时常能看到他们聚在一块,不知商讨什么。”

钱蓝芳气愤道:“除了咱们太乐村的乡亲,他们这时候估计都想着怎么搞我们。”

宋涵衍点头,“不出意外,今晚就会动手。”

“那,那该怎么办。”钱蓝芳慌了。

“这些挨千刀的,怎么不让火山喷出来的火星子砸死他们,欺负我们老实人。”

本来想劝说南家交出狼崽子的郑兴海,此刻也歇了心思。

现在看来,南家并不愿意将狼崽子交出去。

城门口聚集这么多人,他们就算是有铁匠汉子们帮忙,也打不过啊。

对方的人群都能将他们淹死。

钱蓝芳:“丫头,你不是会制毒吗,下点药,毒死那些糟心玩意儿。”

南春贤被他娘的想法吓到,“娘,这么多人,要是都没了,明摆着,咱们就是凶手。”

以他娘的脾气,要是有一包毒药,她还真会这么做。

“要不趁他们睡着,咱们逃吧。”

“不行,”南开否定,“这么多人走,动静那么大,那帮人又不是傻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难道真的要跟那帮人打起来吗?”

要是打起来,他们获胜的可能性只能为零。

一群人讨论一番,愣是没想到什么招数。

南老太注意到沉默不言的南枝。

“南丫头,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所有人目光看向她。

南枝抬起头,说了一句让大家都无法反驳的话。

“我觉得,饭点儿到了。”

众人一噎,步子该如何接。

南春谷的肚子咕咕叫,打破此时的寂静。

南老太恍惚点头,似乎还没从上一个话题中转移出来。

“是该吃饭了。”

一群人等着南枝出主意,谁知南枝吃饱了,就开始捣鼓她的药草。

空间里的药材早就成熟,比起之前,种类多了不少。

她刚进去,两只狼崽子就凑过来。

他们现在已经长成成年狼大小,加上空间内灵泉水的喂养,比普通的狼要高大威猛许多。

也难怪齐王听到,一定要搞到手。

南枝蹲下身摸了摸,“你们两个近些天呆在空间,哪里都不要走。”

两只狼崽子围着南枝蹭啊蹭,意图非常明显,他们想出去。

“也罢,今晚帮我干一件大事。”

到了下午,郑兴海又过来一趟。

见南家人在忙,拉起温书的南春谷。

“春谷,看书呢?”

南春谷抬头,“村长,你挡着我光了。”

郑兴海尴尬地往侧边挪了挪。

“春谷,村长问你一件事,南丫头今天,有没有。”

“没有,”南春谷头也不抬,“姐姐今日睡了午觉,吃了饭。”

郑兴海睁大眼睛,期盼,“然后呢?”

“没有然后,村长爷爷。”

“没有了?”郑兴海不死心。

南春谷抬头:“真的没有。”

怎么都要大祸临头了,南丫头还这么淡定。

南家人该干嘛干嘛,完全不受影响。

难道南丫头已经想到办法,只是不说,怕走漏风声?

真心还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心里有了底,回去路上,走路也是带着风的。

郑兴海不知,南家人虽然干着活,可是一个个心不在焉。

洗碗的乌南霜洗了许久,双手泡的发白,也没洗出一个碗。

房间内的南来太一手拿着针线,盯着十字绣,不见下针。

钱蓝芳目无焦距。

一家人除了南春谷,都没发现郑兴海的到来。

心思浅的南春谷悠哉悠哉看着书。

他不怕。

因为姐姐一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