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教授用听诊器及简单检查方法给他做了个初步判断,“应该不是肋骨断了,应该是软组织挫伤,还是要去大医院做个系统的检查。”
女警员此时也来到几人身边,尤其听到廖教授的简单叙述,更加确定陈队在滥用职权。
“陈队,刚才医生说的话你不信,现在你找的这位也这么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怎么做用跟你解释?”
“陈队,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已经将刚才你的举动报告给了上级领导,如果你依然我行我素,就要承担后果了。”
“李通搭把手,咱们把图南抬上去。”
女警员见他们依旧无视她的话,便上前阻挠。
童知眼看着女警员就要伸手抓住司图南,直接挡在了身前。
女警员:你干什么?你知道你这是在阻挠我执行公务吗?
童知:陈队是你的上级吧?他都没说什么,你在这,上纲上线的是做什么?
女警员:这位女士,你怎么说话呢?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我可以拘留你。
童知:你刚才是说你向上级举报了你领导陈队是吧?
女警员:知道就好。
童知:那你们领导怎么说的?
女警员:我们领导说了会派人来查明情况。
童知:那既然你也说了是派人来查明情况,那人来了吗?在人来了之前陈队依然是你的上级,他的命令具有权威性,所以你无权干涉。
女警员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脸色苍白的女人会这么跟自己据理力争,即便如此,规矩也不能怪,队里有队里的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她才不会因为对方的几句花言巧语而妥协。
女警员:你就是在诡辩,倒也确实有几分道理,这位老先生可否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
廖教授听了这话朝着女警员的方向看去,“我是本市协和分院的精神疾病预防与治疗科室的廖怀生,这是我的证件。”说话间廖教授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女警员上前两步接过来看了起来,只是一个简易的工作证,也可能是伪造的,要想知道真假还是得给相关医院打通电话确认一下才行。
女警员直接插了一下医院的电话就拨通过去。
司图南已经被抬上了直升机,童知欲要跟着一起上,却被还在通话中的女警员叫住,“女士,你不能走。”
童知没有跟上去,正准备听女警员继续说什么。
此刻,机长已经做了预飞行指令,“还上不上,不上就要起飞了,这里不能长时间停留。”
童知想等女警员说明情况,可女警员正在通话,没工夫理她,童知纠结要不要上机。
李通见童知还没要上的意思,便就未下机,“童小姐,什么情况?要起飞了。”
童知犹豫再三,还是下定决心,“李秘书,你别下来了,你们先去医院吧,他的伤要紧。”
“好,那童小姐有最新进展我及时与您同步。”
飞机缓缓滑行起飞, 此时女警员也挂断了电话,刚才打了一阵,协和分院才有人接通电话,确实一眼有这么个人,此刻确实也不在,姑且能当做就是一个人,
女警员看向已经飞远了的飞机又看看地面上的童知等人,会心一笑,“我以为童女士会趁着我打电话的功夫溜走。”
童知不以为意,“你说笑了,不是你叫住我的么?问你有什么事,你头也不回的扭过了身,我这要是一走,还不知道会被你怎么编排。”
童知当下的想法是,让司图南赶紧去接受正规医院的治疗,自己本身也没受到多重的伤,最主要是避免因为女警员胡搅难缠而错过好的救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