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来做饭。”封山追上燕南飞的步伐,开口就是抢活干。
燕南飞敛了敛眸,没有反对:“那行,你做饭,我去洗衣服。”
燕南飞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往华拓家里走。
“我去把他们的衣服拿过来一起洗,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封山忽然就后悔,要不燕南飞煮饭,他洗衣服吧?
要不然,华拓和临风的亵裤,岂不是要她亲自洗啦?
呜呜呜,他不想……”
“妻主……”封山语气包含几分委屈,英俊的脸庞,神色欲言又止……止不住:“能不能把他们两个人的亵裤,让我洗啊?”
燕南飞愣了一会儿,才想到他说的是内裤。
“没关系啊,他们亵裤,我让临风自己洗,我就洗他们的衣服,行吗?”
其实,燕南飞觉得没啥所谓,左右都是洗,洗哪儿都一样。
但现在封山介意,那么燕南飞也要考虑他的感受。
“嗯!”封山展露笑颜,深邃的眼眸,盛满燕南飞的倒影。
“妻主,我们一起回去,也不差这两步路,我想跟你多待会。”封山十指紧扣燕南飞的手掌,和和一起调头,回去把衣服拿回家。
至于亵裤,当然是让临风洗啦!
临风没有反对,他认为正常,甚至感谢燕南飞洗衣服,不然他肯定洗不干净,都不知从何下手。
燕南飞没在院子洗衣服,免得一个衣服,把水弄得倒院子。
她把衣服都放到盆里,把皂角膏和洗衣木锤,一同丢进盆里,抱着木盆出门。
往距离家中三分钟路程的溪流边去。
村里没有水井的人家,或者和燕南飞一样,不想把院子弄得满地水的人,就会来溪流这儿。
只是燕南飞和他们显得格格不入。
来洗衣服的,都是男的,只有她一个女的。
看到燕南飞,他们窃窃私议,燕南飞也不当回事儿,洗自己的衣服。
可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找事儿的人。
“哎呦喂,你家封山怎么这么懒啊,连衣服都要你亲自洗。”
燕南飞抬头,挑了挑眉,看着有几个附和这多事儿的人。
燕南飞嗤笑一声,回怼他们:“没办法谁让我心疼我家封山呢,不像你们没人疼呢。”
她的语气轻飘飘,话语又十分直白,直戳他们的肺管子。
他们这几位,在村里碎嘴子,他们的妻主,也不怎么喜欢他们。
想要把他们休弃,又没有多余的钱再去娶新的夫郎。
只能这样得过且过。
“燕南飞,你不要太过分!”找事儿这个人,马上渣男,冲着燕南飞狗叫。
燕南飞冷哼一声:“我是说错了让你生气,还是说对了让你生气,还是无论对错你都生气呀?”
燕南飞语气特别挑衅:“哎呀,像你们这种一大把年纪的人,明年没有妻主的爱,心理变态,看不得人家好,也是正常的,我不会和你们计较的呢。”
燕南飞着时把他们气得跳脚,偏偏他们又不能反驳,因为这都是事实。
哪怕他们尝试反驳,也被燕南飞用事实镇压。
他们自知说不过燕南飞,索性快些洗干净衣服,各回各家。
这是个事逼离开后,燕南飞感觉世界都清净了。
燕南飞边洗衣服,边听其他剩余的村民聊天。
在燕南飞即将洗完最后一件衣服时,听到有人说村里的公用鱼塘多年没用,养鱼又养不活,几年的水,又是死水,村长打算卖了它,把卖来的钱,划到村里账上。
燕南飞眼珠子转了转,心中有了想法。
她端着木盆,回到家里,封山已经把饭菜做好。
“妻主,我去给他们送饭,待会就回来。”封山提着篮子:“你若是饿了,不用等我吃饭。”
“没事儿,我不饿,等你回来一起吃。”燕南飞前世孤独,做什么都是一个人。
她很享受有人一起吃饭的日子。
“好。”封山仿佛在承诺:“我送过去就回来。”
燕南飞噗嗤一笑:“倒也不必那么急切,我和饭菜都不会消失,会等着你回来的。”
封山幽眸情深:“我也不会消失,会永远在家等妻主!”
燕南飞被突如其来的煽情,搞得热泪盈眶,直接腾出一只手推他离开:“快过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封山再不走,燕南飞感觉她的眼泪都要流下来。
燕南飞把衣服晾好,封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成熟的木瓜。
“妻主,我回来了。”封山抬起手,把木瓜拿起来,让燕南飞看:“这是华拓家的,成熟两个,我带回来一个。”
华拓家后面,有一块地,那儿种了一颗木瓜树,和一些青菜。
“看起来很不错,今晚我们吃了它!”燕南飞从他的手里接过木瓜,一同走进堂屋,坐下吃饭。
饭桌上,燕南飞告诉封山,自己想把村里公用的池塘买下来,封山表示支持。
“妻主,那你想养些什么呢?”封山问出,又觉得这个问题过于傻乎乎。
池塘除了养鱼,还能养什么嘛?
嗯……好像还可以养鸭子和大鹅?
“我想种荷花。”
燕南飞美眸潋滟,幻想收获的场景,那该是多么美丽的一副画面啊。
“荷花?”封山不解,眼神盛满求知欲:“什么是荷花啊?”
燕南飞也被问住了,这个时代,连荷花都没有么?
“这个么,我也不好解释,等我买下鱼塘,把荷花种出来,你就知道啦!”
燕南飞想画给他看,奈何自己鬼画符,真心画不出来啊!
封山期待点头:“好,我等着!”
燕南飞让封山去洗澡,她去洗碗。
说不让封山做饭,结果让他做了,那么这个碗筷,总不能又让他洗。
燕南飞把碗洗干净,封山还在洗澡。
“封山,我去村长家一趟。”
燕南飞推了推门,寻思逗逗封山的,结果这货居然没有拴门,让燕南飞看了个清清楚楚。
封山有被吓到,有一瞬间的窘迫,害羞,而后就是坦然:“咳咳,妻主,你要不要摸一下?”
燕南飞脸色微红,嘴特硬:“摸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