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除去返回的车钱刚好还有一百块钱。
同意后跟着一个黑衣青年走进KtV。
外面人多里面的人更多,数不清的男男女女站在舞池里摇晃自己的身体。
第一次来娱乐场所刘炎只觉得震的耳朵疼。
空气中还有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
香水,香烟,汗水味道混为一谈。
黑衣小伙收走刘炎一百块:“等着一会有人给你上东西。”
一百块钱不是入门费而是消费。
在这里一百块能买两瓶啤酒,就是那种超市里四五块钱一瓶的小瓶啤酒。
除了两瓶啤酒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个花生米都没有给。
刘炎拉住送餐的服务生:“张哥在哪呢?”
这是毒辣让刘炎问的,没到动手的时间杀手和毒辣都没有着急控制身体。
服务生斜眼看向穿着半袖的刘炎。
“你找张哥什么事?”
毒辣:“告诉他你是供酒商业务员,这种啤酒可以一块钱一瓶卖给他。”
刘炎重复毒辣的话。
服务员眉头抬了一下:“好吧我去跟张哥说一声。”
毒辣解释道:“不能让他们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否则过后他们还是会报复你家人。”
“酒水作为酒吧最大的消耗品,你有这么低的价格张天棍一定会找你过去详谈。”
刘炎了然,因为不会喝酒两瓶啤酒摆在那里他一下都没动。
很快刚才的服务生走过来,贴在刘炎耳边说道:“张哥让你去他办公室谈。”
刘炎起身跟在服务生身后。
KtV一共两层。
两人来到二楼顺着走廊一直往里走。
来到最里面一间包房。
服务生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炎走进去。
长条沙发上坐着六男六女。
几个人没有在唱歌,灯也是开着的显然之前就在谈事情。
服务生跟着进来:“张哥,他就是说有货源的人。”
长条沙发中间一个穿着花背心的秃头男人看向刘炎。
“艹把口罩给我摘了,在老子面前还装尼玛神秘呢。?”
既然已经找到张天棍,就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
刘炎慢慢闭上眼睛。
张天棍旁边一名小弟喊道:“张哥让你摘口罩没听到啊,他妈的想不想做生意了。”
刘炎再次睁开眼,眼神中是漠视人生命的目光。
嗓子发出杀手低沉的声音:“我不打女人,女人都给我滚。”
又变成毒辣沙哑的声音:“管他们男人女人全放倒就完事了,女人的惨叫声才是最好听的声音。”
听到刘炎不停变换语气张天棍道:“艹跑这里来装神弄鬼来了?”
“他妈的就是阎王爷来了,见到我天棍也得叫声爷。”
那帮小弟小姐听到张天棍的话,发出哈哈哈的大笑声。
张天棍还以为自己又找到挣钱的门路了。
现在一看对方竟然是个傻子。
郁闷的挥挥手:“拖出去打断他一条腿,再给我扔垃圾桶里去。”
张天棍身旁两名抱着美女的小弟立刻站起身。
刘炎身后的服务生,快速将包房门关闭防止刘炎逃跑。
只有十分钟的身体控制时间。
张天棍的两个小弟刚刚走到近前,伸手想要去抓刘炎的肩膀,下一秒杀手突然出手抓住对方两根手指用力一掰。
没有任何威胁停顿瞬间将两人手指掰断。
两名小弟发出惨叫直接跪倒地上。
杀手抬脚下落就要将两人置于死地,善良突然争夺双脚控制。
让杀手没有正中两人脖子,而是踹到了对方脑袋上。
杀手平静的说道:“善良你敢。”
不管是在任何处境杀手和善良的语气都是一样没有丝毫情感。
只是杀手的声音比善良更低沉更没有人情味。
善良:“我有什么不敢,允许你们出手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如果你在乱杀无辜给原主找麻烦,那咱们谁都别想好。”
杀手道:“善良你就是废物,原主被欺负你怎么不出手。”
善良保持沉默。
张天棍看到自己两个手下就这么被人打倒都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可以跟他在一个包房说话的人,哪个都是打架斗殴的好手。
就算不能以一敌十,对付两三个普通人不是问题,可是在对方手下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张天棍起身抽除腰间的匕首:“好好好,来砸场子的是吧,给我弄死他。”
六个女人被吓的躲到一边。
剩下三名小弟同样从腰间抽出匕首,就算不弄死刘炎也要卸掉他身上几个零件。
杀手身子猛的跳起踩在茶几上向四人展开攻击。
堵着门的服务生松口气,两位大哥一招就被人干趴了。
如果刚才对方想夺门逃跑,那下一个倒下的就是他。
服务生没能高兴两分钟。
在他心中神一般存在的几位大哥,就被那个穿着半袖大裤衩的男人三拳两脚全部击倒。
服务生还有站在墙角看戏的六个小姐傻眼。
那还是他们的天棍哥和他的五大战神吗?
曾经他们六个同时与二三十人战斗都没有落下风,今天竟然被一个人团灭了。
一个烟灰缸飞出,正中服务生脖颈。
“善良!”
刚才杀手扔出去的烟灰缸是要砸对方后脑勺的,关键时刻又是善良出手干预了他的瞄准。
善良:“这种小喽喽你杀了他有什么用。”
“还有两分钟,如果你再不对张天棍下手,身体就要还给原主了。”
“吗的。”杀手骂了一声。
毒辣:“杀手大哥消消气,还有两分钟交给我怎么样?”
“我保证让张天棍永远下不了地。”
有善良在旁边参和杀手完全不能尽兴,索性将剩余两分钟身体操控权交给毒辣。
服务生已经晕了。
剩下六个小姐站在墙角瑟瑟发抖。
突然六个小姐发现,面前男人的表情从冷漠变成了变态嗜血。
都是同一张脸,前后给她们的感觉却天差地别。
有胆子小的甚至直接吓哭。
毒辣沙哑的说道:“什么玩意看到我就哭。”
张天棍被打的瘫坐在地上,脑袋后仰倚靠在沙发上。
满脸都是黏糊糊的血迹。
他的那把匕首此刻扎在他的大腿上。
毒辣发出桀桀桀的笑声,手掌抓住匕首左右不停摇晃:“醒醒,醒醒。”
昏迷的张天棍被摇醒呲着牙问道:“你到底是谁的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毒辣拔出匕首带出一连串血线。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否则玩起来没有惨叫声那就太没意思了。”
毒辣拿着匕首要将张天棍的脚筋挑断。
张天棍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毒辣按住他的脚他立刻猜出对方要做什么。
“兄弟,兄弟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