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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491,492两章已修改

白州打量着两人。

两人身上无伤,神魂如常,看不出问题。

一位小宗师,一位四级武者。

这对师徒,可谓是名师出高徒。

在他们这个年纪,如此实力,都能称得上天才。

张淑君应答得体,不愧是搭理四方观的。

“道友无需多虑,遇见即是缘分。”

五鱼观的小宗师与众人朗声道:

“贫道五鱼观林荣高,这是我徒儿张珂,见过诸位道友。”

“不知诸位道友,可方便,还有3小时就会天亮,我们师徒就在这边停留,保证不打扰诸位。”

“等天一亮,我们师徒就离开。”

“还请道友收留。”

林荣高堂堂一个小宗师,话说的得体谦逊。

听起来,有种来自小地方的卑微。

若是心理防线松懈的人听着,恐怕会心头一软,什么都答应下来。

张淑君并未立即答复。

看了眼白州,清音等人,以心声询问,如何处理。

沈幼宜谨慎说道:

“有点问题,但说不上来原因,让他们离开,免得惹事上身。”

王枇杷老当持重,以心声,认真说道:

“确实有问题,恐怕来者不善。”

清音干脆利落,说道:

“要不动手?”

马卼说道:

“我听安排。”

白州沉思几秒,心声说道:

“让他们留下,和气点,就让他在附近待着。”

话音未落。

沈幼宜第一个发出质疑。

“你神经病啊,都说了是麻烦,你还留在身边,是想死吗?”

白州看了眼沈幼宜,以心声解释道:

“有麻烦不是问题,关键是,我们要搞清楚麻烦是什么。”

“这里是白玉京,麻烦找上门,真就能赶得走,眼不见,难道就真的干净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打起精神,接客。”

听完白州解释,沈幼宜心中仍有些许不满。

“就不能直接杀了吗?”

“先不说杀起来容不容易,这次侥幸杀了,那下次呢?”

“到头来,还是一头雾水,还是从头再来。”

“要有耐心,搞清楚问题,才能解决问题,靠蒙,能蒙对几次?”

等两人聊完,张淑君才开口道:

“两位道友自便,出门在外,大家都不容易,道门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谨。”

林荣高行了一礼,姿态放低。

“多谢诸位道友,感激不尽。”

张淑君微笑道:

“不客气,请便。”

白州一行人,林荣高张珂师徒,双方相安无事。

相距百余米。

就如林荣高所言,师徒二人,席地而坐,并未打扰他们。

林荣高与徒弟张珂,念叨两句。

听着像是叮嘱。

然后,师徒二人,就坐在地上,吐纳灵气,洗涤一身尘埃。

看不出丝毫问题。

清音,张淑君,王枇杷,沈幼宜,马卼几人,心生警惕。

倒是白州,大心脏。

继续喝他的茶,画他的灵符。

清音,张淑君神色如常,平心静气,吐纳灵气。

王枇杷老成稳重,不显山不露水。

马卼不操心,听从指挥。

沈幼宜更不操那个闲心,全身心吐纳灵气,提升自身实力。

一身气血愈发精炼。

相安无事。

白州成了那个站岗放哨的。

数小时后,夜幕泛白,眼看距离天亮,约莫不足半小时。

五鱼观的那两位,安静,放松。

看着不像是有问题。

白州正琢磨,问题似乎不简单。

“是我太敏感了?”

“还是说,他们藏得太深,一时半刻,露不出马脚?”

琢磨久了,白州觉得心烦意乱,一脑袋浆糊。

刚要收敛思绪,他却警觉发现,坏了。

“心猿意马,难以收服,这可不常见。”

白州心湖动乱,犹如湍急水面,难以平静。

这种情况,以往从未出现。

一般都是他在算计别人。

察觉出不对劲,白州打起十二分精神,放开精神念力,观察身边几人。

“娘的,一时大意,差点全军覆没。”

说时迟那时快。

白州陡然发难,不敢拖下去。

一行几人,一个个走火入魔,心神混乱,气血暴动。

【心意禅-明镜】

心若明镜台。

白州心湖平复,心慌意乱的感觉消失。

‘九龙金印’,三柄‘阳雷’,一柄‘雷梭’,一件‘金刚琢’,抬手间,一件件飞出。

【黄道九野】,镇杀!

【神焱】,起!

【业火妖莲】

顷刻间。

‘九龙金印’镇压,悬停林荣高,张珂头顶。

三柄‘阳雷’飞刀,围绕四周。

‘雷梭’蓄势待发。

‘金刚琢’砸向林荣高头颅。

与此同时。

一朵朵妖冶莲花,含苞待放。

将林荣高师徒二人围住。

白州以心神高喝一声。

“醒来。”

清音,张淑君,王枇杷,沈幼宜,马卼几人,如遭雷劈。

脸上惆怅愤懑表情,猛地僵住。

五人心神震动。

猛然惊醒,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在体内横冲直撞,最终从口中吐出。

王枇杷老成,率先反应。

立刻吐纳压制伤势,守护心神。

白州则是为每人准备多张护心符。

清音回过神,拿出一支‘安神香’,点燃后,放在一侧,固守神魂。

林荣高,张珂师徒,觉察不对,立刻逃窜。

白州大喝。

“想跑,你要是跑了,老子就算是阴沟里翻了船,传出去,我还怎么混?”

‘春桃’出鞘,剑气肆虐。

下一瞬,白州一闪,出现在林荣高一侧。

旋即剑光一闪,斩向林荣高头颅。

小宗师的脑袋,一点都不硬,剑光斩过,脑袋就掉了下去,在地上滚出几米远。

紧接着,诈尸一幕出现。

林荣高的脑袋,露出一脸费解之色。

“道友,为何无辜斩杀贫道?”

“如此滥杀无辜,道友修的什么道?”

“邪道吗?”

白州寒声道:

“脑袋被砍了还能‘安然无恙’,白玉京一上来,真是给了一份出乎预料的见面礼。”

林荣高哭丧着脸,哀怨道:

“道友,你为何杀我,我为何要死。”

“道友,心中可有彷徨?”

白州嗤之以鼻,默然道:

“林道友,可否为在下解惑,你到底为何物?”

林荣高悲愤道:

“道友,我是人,我是人族林荣高,道友你杀错人了。”

白州目光冷冽,沉声道:

“是吗?”

“要不死一次,在下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