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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阿提拉作为妹夫,那森登上那颜之位再也没遇到阻碍。

原本的三人竞争力都差不多,现在那森多了阿提拉这个助力,轻松的击败了另外两人。

在等那森成功即位之后,阿提拉也就不再停留。

从彭科郡屯田地出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当即与那森提出告别,准备往回赶。

分别在即,阿提拉的新婚妻子阿茹娜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十分不舍的看着部落。

“好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别哭了。”那森也眼眶泛红。

“阿提拉,今后你要好好待阿茹娜啊,如果对她不好,可别怪我不客气!”当上了那颜的那森,态度马上就不一样了,开玩笑的朝着阿提拉说道。

“放心吧,我会好好待她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阿提拉很快就带着众人离去了。

除了他带来的五百亲卫骑兵以外,阿茹娜的嫁妆三百户牧民也跟随着一同出发了。

这三百户牧民算是阿茹娜的私产,他们赶着牛羊马匹,携带着自己的所有家产,准备迁徙到阿提拉的多安部去。

……

迁徙的路上是枯燥的,好在阿茹娜也不是娇弱之人,她虽然才十六岁,但却也已经有七级的斗气了,骑得了马,拉得动硬弓。

如果不是女儿身,恐怕也是一员猛将了。

这天拂晓,迁徙劳累了一天的众人正在这里休息。

大家伙简单的搭了帐篷便睡在里面了,甚至有些惫懒的人,连帐篷都没有搭建,找个毯子铺在地上就直接睡了。

拂晓时分就是大家睡得最熟的时候,哪怕再警觉的人,这个时间也会有困意。

而在他们露营地十里之外,一支上千人的骑兵队伍正追逐而来。

其中一人从战马上跳下,仔细观察着草场上遗留的痕迹,接着他朝一名骑将禀告“大人,目标距离就在这个方向。”

那骑将狰狞一笑,“所有人不要出声,我们摸过去,趁着拂晓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另一名骑将也笑道:“听说那阿提拉刚娶了妻子,杀死他之后,让我们也享用享用!”

他的话引起身旁众人一阵哄笑。

这群人甲胄齐全,但没有携带旗帜和任何表明他们身份的东西,接下来,所有人默不作声的骑行,越来越靠近阿提拉他们所在的位置。

在阿提拉他们休息的营地,被阿提拉一同带走的特木尔睁开了眼睛,他隐约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种没来由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于是他催动斗气,侧耳倾听。

一旁作为他护卫的亲兵这时也被他的动作吵醒了,看着特木尔催动斗气,就想打断他。

这也是阿提拉所交代的,毕竟自己刚娶了妻子,万一夜里说点什么悄悄话,这么近的距离再被特木尔听到些什么,那就太不好了。

但特木尔神色紧张,他挥手示意不让亲兵打断他,面色凝重的继续听着,甚至他还趴在地上,用一只耳朵贴近地面,仔细听着。

突然,他面色大变,大声朝一旁的亲兵喊道:“快!叫醒那颜,叫醒所有人!附近有大股骑兵。”

“什么!?”这护卫也是知道特木尔的本事的,听他这么说,也不敢去判断是真是假,但还是大声呼喊起来,将其他人吵醒了。

营地很小,特木尔很快就被带到了阿提拉的身前。

阿提拉一边在阿茹娜的服侍下穿戴甲胄,一边询问着特木尔。

“你说有大股骑兵,你怎么知道的?”

“大人,我听到的。”特木尔紧张的回答。

“他们还有多远?”

“恐怕只有不到七八里了!大人早做准备啊!”

“你能听这么远?”阿提拉惊诧不已,他只知道特木尔听墙根很厉害,没想到他能听到这么远的声音。

“大人有所不知,大股骑兵策马行军,声音是难以遮盖的,这么远的距离,我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话,有多少人,但是能差距道他们人数不少,毕竟人数少,发不出这么大的动静。”

特木尔自信的回答道。

“好好好!此事若属实,我当重赏你!”阿提拉大喜,看来自己当时没有杀他,还真是捡到宝了。

如果真的有大股骑兵靠近,那绝对是敌非友,毕竟连夜行军,对战马和骑兵都是会有损伤的,搞不好就踩到坑洞,马失前蹄。

除非特别紧急的事情,没有人会选择连夜赶路。

所有人都赶快穿好甲胄,还好特木尔发现的早,这才给了阿提拉他们反应的时间。

否则大家夜里睡觉,为了舒适都是把甲胄脱掉的,除了那些负责深夜警戒的,大多数人都是穿个单衣睡觉。

如果这个时候遭遇袭击,那他们的战斗力可是大大的下滑的,没有甲胄和有甲胄,那是完全两种不同的状态。

所有人都在同伴的协助下,穿好甲胄之后,骑上战马跟随着阿提拉离开了营地,来到了小土坡的背面隐藏起来。

还好这个宿营地是找了个背风的土坡,否则这广袤的草原直接就是一览无余,根本无处躲藏。

这里除了阿提拉的五百亲骑之外,还有三百户阿茹娜的牧民,这些牧民都是一家五六口人,一帐也能出一名骑兵。

但这时候阿提拉也来不及整编他们,只能让他们按照原本部落的编制集结,负责保护自己的家小。

另一边,那批连夜行军而来的上千名骑兵,也到了距离宿营地不到两里的地方了。

他们下马休息了一会,并且让一直被骑着的战马休息,换上了另一匹一路上都没有被骑过的战马。

领头的骑将骑上战马,手里握着一杆骑矛,策马从这群骑兵的前面骑过。

“我们的任务是杀光前面这个营地的所有人,不要让一个人逃脱了!”

“所有人!裹甲衔枚,没发动攻击前敢发出声音者,死!”

说完,这名骑将就将一根木棍咬在口中,示意其他骑兵。

这些神秘的骑兵也不说话,各个沉默的点头,将木棍咬在口中。

为首的骑将骑矛向前猛地一挥,双腿微微一夹胯下战马,带头朝着阿提拉他们的宿营地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