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个人去问问他,愿不愿意投降。\\\"
在不远处的土坡之上,这里立着阿提拉的指挥旗,他骑在一匹战马上,对着一名披甲地精军官吩咐道。
“诺!”
很快,军阵之中就冲出一名地精,他穿着甲胄,骑在一匹战马上,冲向了地精的城堡前,他在城墙前停了下来。
“赫尔子爵大人,我家那颜不是弑杀之人,投降吧,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攻城云梯,你们城内的守军挡不住的,早点投降还能有优待,否则等城破之后,那颜生气之下,你们全城恐怕就性命不保了。”
“该死的走狗,地精奸!”
城头之上,赫尔子爵身旁一名地精军官愤怒的拍打着城墙。
他是当代子爵的叔叔巴泽尔,实力强大,是一名十四级的地精爵士,没有继承家族爵位的他,选择了留在家族中,辅佐自己的兄长。
但他的兄长几年前病死了,留下幼子登上子爵之位,这让他原本死去的野心重新泛滥起来。
经过几年的时间,除了子爵的爵位还不是自己的,家族所有的私兵都已经只认他了,孱弱的子爵侄子已经被他完全架空了。
在他的计划中,过不了多久,自己的侄子也会因病去世,自己则在家族其他人的支持下获得子爵的爵位。
但是没想到草原人来了,这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但他看着城外的草原人数量并不是特别多,如果靠着坚城防守,也未尝不能守得住。
“叔叔,怎么办?要投降吗”赫尔子爵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大地精,十一岁的他此刻已经被城外敌人吓得胆寒。
“不能投降,草原蛮子残暴无比,投降了只会生不如死!”
巴泽尔看着身旁的侄子莫尔,眼神中闪烁着寒光,一瞬间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个可以让所有人对子爵的死都没有异议的办法。
那就是让他战死!
多么美妙的主意,赫尔家的子爵战死在城墙之上,他又没有儿子,而他的叔叔奋力战斗,守住了赫尔家的城堡,合该继承爵位!
“滚回去吧,该死的地精奸!”
巴泽尔掏出战弓,瞄准城下的披甲地精,浑厚的斗气激发,一根箭矢搭了上来。
“咻!”
箭矢如一颗流星,从城墙上射下,即使那名披甲步兵有所防备的举盾防御,也没能完全挡住。
箭矢上附着强横的斗气,直接射穿盾牌,命中了这名地精。
披甲步兵身受重伤,也不敢多语,双腿一夹战马,飞快的逃离这里。
“叔叔,何至于此!激怒了草原人怎么办!”子爵莫尔吃惊的看着他的叔叔。
“莫尔,你太软弱了,他是敌人,就算射死他也是应该的,哼!”
巴泽尔冷哼一声,将战弓丢给身边的亲卫,转身大步离去,大声布置着城墙上的守卫,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侄子正在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
“冥顽不灵!”
看到自己派去的士兵被差点射杀,阿提拉怒不可遏,
“进攻!”
“呜!~”
苍凉的牛角号被吹响,士兵们开始准备进攻。
首先出动的是这些日子被俘虏的地精,他们穿着简陋的甲胄,大多是一些皮甲。
他们举着盾牌,拖动着装满沙土的袋子,将城墙外的护城河,填出几条通道。
在他们填沟壑的时候,城墙上的敌人也没有闲着,一支支箭矢射向他们。
哪怕他们都穿着皮甲,举着盾牌,还是有地精被城墙上的箭矢命中,
这些被射中的地精大声的惨嚎着,没射中要害的还好,还能活着回来,被射中要害的,直接就当场死掉,即使没死也会被身边的同伴推下护城河,作为填充物。
很快,护城河就被填出了几条宽阔的通道,云梯和攻城车正式出动。
这些地精俘虏们十余个人一起,推动着沉重的云梯和攻城车,城外的地面凹凸不平,有时候遇到崎岖的路面,还要有人冲出去将地面铲平。
这些如同巨兽一般的攻城器械,被推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缓慢地向前移动。
城墙上的地精守军惊恐的看着这些巨兽,“射死他们!”
地精军官大声喊着,指挥士兵射向那些推着云梯的地精,箭矢如同雨点般落下,一个个推着云梯的地精被射死。
但随后就有地精从后面被赶了出来,继续推动云梯。
“用火箭!给我把云梯点燃!”巴泽尔看着越来越近的云梯,不由得有点慌张。
地精收守军的箭矢上,缠绕上了助燃物,浇上火油,点燃后射向云梯。
这些云梯都是木质的,只要被射中了,火焰就会点燃木头,将云梯烧毁。
但是建造云梯的时候,阿提拉麾下的军官就想到了这点,所以在云梯上有着大块的牛皮垂在云梯的正面和两侧,这些牛皮经过缝制,足够遮挡云梯。
而且这些牛皮还泡了大半天的水,湿哒哒的牛皮充满了韧性,守军的箭矢射上来,也会被弹开,即使侥幸射穿了牛皮,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把牛皮点燃的。
当云梯抵达城墙边之后,推动云梯的地精俘虏死伤率大增,如果不是身后有着披甲步兵们的刀子,恐怕早都逃跑了。
云梯已经靠在了城墙上,善射的骑兵和披甲步兵们开始往上爬,骑兵弓手登上了顶部的射击阵地。
大批的下马骑兵也靠了过来,他们站在城墙不远处,开始朝着城墙之上抛洒箭雨,大量的杀伤着敌人的守军。
而那些登上射击阵地的骑兵,他们的实力更胜一筹,在云梯的顶上居高临下的射击着敢于拿着弓箭反击的地精守军。
披甲步兵爬上云梯,如同一个个铁罐头一般,密集的挤在狭小的通道里,当身边聚集的战友足够多了之后。
领头的军官吹动铁哨,尖锐的哨声就是发起进攻的讯号,披甲步兵们推开云梯前面的挡板。
这挡板十分的厚重,前段还有铁爪,厚重的挡板直接砸在守军的城头上。
城墙上的守军早已经围了过来,前排的士兵眼看着这挡板砸下来,匆忙的往后退,但身后都是密集的人群,又哪里退得了。
“啊!”
沉重的挡板砸了下来,把前排的士兵直接砸死,锋利的铁爪刺穿他们的身体,扎在了城头上。
“杀!”
早就在云梯内等待的披甲步兵举着盾牌,居高临下的从云梯里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