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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佑这才看清楚吸他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那是一棵树!

现在卷住他的正是那棵树的一根藤条触手,将他高高地卷起。

“太高了!”周嘉佑看了一眼下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人都麻了啊。

不过他也看清楚了这棵树的情况,大约三人合抱才能围住的大树,上开满了粉色的花,花蕊里还散发着粉色的泡泡。

恐惧瞬间从周嘉佑的脚底蔓延开来,他大声叫了起来,“大师,救我,救我!”

“没想到是一只成了精的树妖!”少女独有的嗓音清澈悦耳,一道青色光芒从天而降。

捆着周嘉佑的藤蔓被司谨言砍断了,“啊,我要掉下来了。”

周嘉佑的话真的是多,千钧一发之际,司谨言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周嘉佑睁眼就看到眼前清冷绝美的脸,司大师是真好看啊。

周嘉佑忍不住这样想着,还未等他反应过来。

“咚”一声巨响。

抱着他的手就松开了,他被司谨言扔到了地上……

“大师?”周嘉佑顿时瘪了瘪嘴角,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

司谨言哪有时间安慰他啊,那树妖的攻击已经再次袭来了。

这个时候隐身了的司酌兮立刻将一道隐身符贴在周嘉佑身上,拉着他躲到了一旁。

当然现在昏迷的李倩雯也已经被贴上了隐身符,拖到一旁躲着的。

手中青莲剑朝着那些密密麻麻而来的藤蔓斩去,一瞬间所有藤蔓全部被湮灭。

“小女娃,敢坏我好事!”树妖吱吱呀呀地扭动着身躯,树上的粉色花粉弥漫了整个空间。

司谨言立刻闭气,可是那三个普通人哪里能反应过来,司酌兮反应虽比不得小师妹,但好歹是在观里待过的人。

他也紧闭了呼吸,聚精会神地看着司谨言的方向。

司谨言就怕他们顶不住,只得想办法快速结决掉这个树妖。

“中了我的合欢散,我看你们怎么办!”树妖猖狂地舞动着身体的藤蔓,又朝着司谨言飞扑而来。

司谨言见青莲剑实在是砍不赢了,想到了五行相生相克,立刻捏了几道三昧真火符打了过去,疼得树妖哇哇大叫。

“呜哇呜哇!爱护森林,人人有责,你这样放火烧树,小心牢底坐穿!”

树妖急得直冒人言,疼得它一直挥舞着自己的枝条。

“你吸食男人精气阳气就不怕牢底坐穿?”司谨言反问了一句。

“我又不是人,我怕什么坐牢?”树妖说着人语,疼得它破口大骂,“你这小娃,究竟是什么来头?如此心狠手辣心肠歹毒,竟然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烧的是一只食人的精怪,我怎么会坐牢呢?”清清冷冷的声音,淡漠疏离的眼神,纤细的手指又夹了几张符纸。

一道道落在树妖的枝干上,那些合欢花粉也被三昧真火尽数湮灭了。

“啊啊,你个小杂种,小贱人!”树妖还不停地抖动着身体疯狂地叫骂着。

司谨言在周围迅速布下一个阵法圈住了树妖的范围,以免引火烧山。

不然她真的要牢底坐穿了!

做好这一切后,她迅速来到三人面前。

司酌兮因为闭气太久不由得呼吸了一下,还好合欢散的份量吸的不多,只是现在面露潮红,双眼还算清明

“我没什么力气小师妹,恐怕是走不回去了……”司酌兮试着站起来,那大长腿都有些颤抖,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成功。

“算了,我带你回去。”司谨言将司酌兮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他起身。

“大师,我好热……”周嘉佑此时好像更不太正常,他不仅面色潮红,双眸迷离,全身上下还散发着粉色的气泡。

司酌兮低头看了周嘉佑一眼,对司谨言说道:“还是先看看他吧,我感觉我还能撑。”

司谨言也觉得现在周嘉佑的情况更恼火,只得将二师兄先放在一旁。

周嘉佑此时口中喷出的气息都是炽热的,一股股灼热的呼吸喷向司谨言。

“这是春药吧……”周嘉佑忍不住吐槽道。

“我的意志力真强,没想到还能在大师面前撑这么久……”

司谨言把着他的手腕,脉搏跳动堪比跑一百米短跑了。

“只能先物理处理了。”司谨言手边现在没有什么药品。

“物理处理是什……”在周嘉佑愣神之时,话未说完就被司谨言打晕了。

司酌兮此时不禁有些同情起了周嘉佑。

“可怜。”

“我一次带不走你们这么多人……”司谨言将两道护身符分别放到了昏迷的李倩雯和周嘉佑身上。

又在此地圈了一个迷阵,保证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司酌兮确信他面前的周嘉佑和李倩雯已经消失了。

此地密林重重,司谨言想扶着二师兄御剑飞行都做不到。

好在从他们进来的方向到这里只有半小时山路。

她现在回去的时候扶着司酌兮不能瞬移,但是待会来的时候她可以使用瞬移符的。

好不容易回到了宾馆,司谨言将司酌兮扶到了房间躺着。

“肯定很累……”司酌兮躺在床上看着小师妹,她额头都出现细细的汗水了。

本来夏天就热,又扶着他走了这么久的山路。

“我身体好着呢,你先休息吧,这个合欢散你就吸了一点点,免疫系统就能自己消灭。”司谨言替他打开空调,调了个合适的温度。

听她这样说,司酌兮也只能敛去面上的忧虑之色,眸光流转之间温柔尽显。

“那你小心些。”

只得嘱咐了一句,司谨言点头应下,柔荑般的手夹着一张瞬移符,口中念咒,转眼消失在了司酌兮面前。

可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司谨言又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么快就回来了?”司酌兮诧异地问道。

司谨言看了一眼司酌兮,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轻羽一般扑闪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去的不是时候……”

“?”司酌兮有些不解,什么叫不是时候?

司谨言见他还迷糊着,只得说了句,“总之我觉得他俩可以自己回来。”

合欢散解了不就能恢复了嘛,他俩可以回来的。

“我来了这里后,我感觉我不纯洁了。”司谨言蹙着眉头,脸颊上有两抹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