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拿走了最后一张。
“咸国郡主?”
耒愫看了下去,这才明白了前龙后脉:“哪里忽然冒出来的郡主,来的倒是巧合,还促成了一个帝君,呵!”
暗三不敢说话了,就光是看着,听着耒愫说话,都能感觉得到他的生气气。
“其实帝夫大可宽心,至少事情发展到如今,还是按照国师大人的演算在发生着的……”
耒愫似乎是想到了亦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在生气了。
“安排下去,昭国来的将士一概不予阻拦,让那一行人尽快前往咸国,协助咸国度过内乱,若有需要,亦可派兵前往相助。”
暗三点了点头,刚想迈腿出门,就又听到了耒愫说话了。
“让朝中大臣预备登基典礼,朕要想个法子,将陛下诓过来接手霓国!”
暗三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回头就瞧见了耒愫认真的脸,便也就知道,帝夫这下是真的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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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多少日的脚程到昭都?”
薄邖皱着眉头,手上拿着一封信件,字体端正的写着近来朝抚身边发生的一应大小事宜。
“回家主,再往前两座城池便到霓国边境了,若是着急赶路,不过半月便能抵达昭都。”
马车外的言旭算了算脚程,快速的回复了自家家主的话。
薄邖皱着眉头:“前些日子一直在照看薄家的事情,只知道陛下安好,现在才得了空闲来看这些事情,才知道,原来,又多了一个兄弟。”
言旭一面看着四周的情况,一面回复着:“家主是在说霓国的俞大将军吗?他如今正带兵镇守着城池,距离我们不过一日的脚程。”
薄邖思索了一番,忽然又勾起了唇角:“既然这般,那么咱们就去会会这个俞将军吧!”
“言旭,让他们继续赶路,就你我二人,驾马过去!”
言旭无奈,早知道家主会有花花肠子,就不说那话了。
“属下遵命!”
远在军营的苏鄀,忽然右眼皮跳了跳。
“将军,今日该洗澡了吧!”暗一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故作捏着鼻子的样子,满脸嫌弃。
“还是离开陛下之前的那夜里洗的澡吧!这连着有快两个月了都不见你再沐浴,啧啧啧,这若是腌入味儿了,我都担心你到时候争不过别的帝君,日日独守空房!”
苏鄀将手臂抬起来,嗅了嗅。
旁的倒也没有,近来都是镇压起义的百姓,也用不着自己拿刀拿剑的,也没有血腥味,就是稍稍有些汗味。
“也还好呀!哪里有你说的这般严重,还腌入味儿,本帝君在陛下身边都是日日沐浴的好吗?”
暗一撇着嘴:“难不成将军要等到下回见陛下的时候再行洗漱???”
“那时候难不成要在见面前,洗他个三大桶水?第一桶去污,第二桶搓泥,第三桶放沐浴花?”
一面说着话,一面用食指在苏鄀身上戳着,虽然只戳到了盔甲,但也成功惹得苏鄀身上不舒服了。
“哎呀呀!洗洗洗!明日就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