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庄园,这里很漂亮,庭院里面种满的玫瑰,现在正是开的正浓的时候。
管家出门迎接,面带微笑的说道:“少爷,少夫人好。”
陆子衿把车钥匙递给管家道:“刘叔,房间都收拾好了吧?”
“已经按照少爷的吩咐,都收拾干净了。”
陆子衿给顾桑介绍道:“这是刘叔,我爸最信任的人,一直在A国帮我们打理生意,平时就住在这里。”
“这是顾桑,我..老....我男朋友。”陆子衿本来是想说老婆的,但想到顾桑在外人面前,害羞的样子,便换了称呼。
看着慈眉善目的管家,顾桑很乖巧的打招呼:“刘叔你好。”
“少夫人好,老爷都吩咐过了,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和我说就行。”刘叔对这个可爱帅气的乖乖小孩,满满的欣慰。
毕竟没少听陆子衿妈妈抱怨,自己儿子是个单身主义者,大学四年总是不谈恋爱。
居然在大学的尾巴被收服了,今日一见,还是那么娇弱的omega,但长得确实可爱帅气。
陆子衿和刘叔说完后,就带着顾桑回房了。
两人一进房门就惊呆在门口了。
推开门,一地的玫瑰花瓣,还有那大圆床,以及上面花瓣组成的爱心,那么明晃晃和灿烂夺目,想忽视都无法忽视。
“这是你吩咐的?”顾桑转头问陆子衿。
“我发誓,绝对没有,我只说让刘叔,收拾一间房子就可以了。”陆子衿也没想到,刘叔会超常发挥。
两人站在门口,这是进还是不进?明明是自己家的房子,现在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酒店的情侣大床房。
“这些花瓣不会是,庭院里的玫瑰花瓣吧?”顾桑问道。
“可能,大概,或许是的。”陆子衿继续道:“总不能浪费刘叔的心意,毕竟看着应该也花了不少心思。”
“他那么大年龄,还挺浪漫。”顾桑尴尬的接话。
陆子衿拉着顾桑,踏着那满地的玫瑰花瓣,缓缓的往里面走,还边说道:“A国这边普遍比较浪漫。”
这样的场景,让顾桑想起之前,在电视上看见的结婚场面,新郎拉着自己的爱人,缓缓地走向最圣洁的教堂,宣誓着彼此之间的爱意。
那个时候,也会铺上一层红玫瑰,表示炙热的爱,就像此刻一样。
“你觉的我们现在,像不像结婚的样子?”顾桑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是最后一个环节,新人入洞房吗?”陆子衿拉起了顾桑的手,学着A国的礼节,对着手背轻轻亲吻了一下。
顾桑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满脑子的黄色颜料,本来圣洁的场面,让他一下子就破坏了。
“亲爱的新娘,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陆子衿很是绅士的弯腰,并且伸出了右手。
顾桑把手搭了上去,说道:“当然可以。”这二哈,正经的时候,帅气的让人无法拒绝。
两人在满是玫瑰花瓣的房中,翩然起舞,跳起了爱的华尔兹。
即使没有任何音乐相伴奏,但是爱人的呼吸和心跳声,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节拍。
“希望我的梦想可以早点成真,把你变成我真正的新娘。”陆子衿说道。
顾桑微微一笑:“陆先生,你是我的不二之选。”
“你也是我唯一的选择。”
两人相视一笑,在这稍微有点昏暗的地方,延续浪漫。
一曲无声的华尔兹结束后,那美丽炙热的花瓣,也随着他们的起舞,完成了最后的使命。
两人往床上一躺,花瓣扬起又落下,飘散在他们的脸上,玫瑰的香气在鼻尖萦绕,像是有一种魔力,总让人觉得世界如此美好。
顾桑转头把落在脸上的花瓣,挥洒在陆子衿的脸上,轻声的问道:“你还没和我说,摄影小哥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的话,总要给点奖励吧。”陆子衿也把头转向了顾桑的方向,顺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顾桑只能微微起身,满足陆子衿的要求,才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慢慢的向陆子衿靠近。
“子衿哥,听爸爸说你来了。”刘文耀高兴的跑进房中。
顾桑闻言,立刻从床上坐直了身体,有一种在酒店,被捉奸的感觉。
刘文耀进门的时候,看见一地的玫瑰花瓣,还有床尾坐着的顾桑,以及躺在床上的陆子衿。
此时顾桑和刘文耀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没开口。
“你小子,下次进我房门的时候,能不能敲个门?”陆子衿从床上坐起,大人口吻的说道。“你那什么表情,这是你嫂子。”
陆子衿对顾桑说道:“这是刘叔的儿子,刘文耀,现在正在上大一,和你年龄差不多。”
“子衿哥,你觉得我们现在,说话的氛围合适吗?”刘文耀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不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找我干嘛?”陆子衿拉着顾桑走到门口,和刘文耀一起到了客厅。
“嫂子好,”刘文耀和顾桑打招呼。
“你好,我们差不多大,你就叫我顾桑就好了。”
“顾桑,你长得真好看,怪不得能收服我哥呢。你不知道我哥之前在这可疯了,根本没有人,能管住他。”
刘文耀刚说完,陆子衿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了出去:“你小子,不要瞎说,我玩什么了?”
“顾桑,你别听这小子胡说,他才是有名的多情种,都不知道交往了多少男女朋友了。”
顾桑一个警告外加疑惑的表情看了过去。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每段感情都是认真去谈的。”刘文耀委屈的说道。
“你说你,都快和我差不多高了,你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一点。”陆子衿语重心长的说道。
顾桑又是一个疑惑的眼神看了过去。
“桑桑,我说的疯,绝对是正义之疯,一种要捅破天的疯。”
“之前有一次,在路上,看见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他上去直接就给人一个爆头,后面那人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醒,他自己也差点去踩缝纫机。”
“我爸费了好大的劲才捞出来。”
“不然他可能都没法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