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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脸面呐,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程泽礼堵在宫门口,当众表明心意。

本相的脸面都叫你丢尽了。

我跟你说过,此事等放榜之后我自会让你姐姐去陛下面前为你求来赐婚圣旨。

你却是这么迫不及待,一刻也不愿意再等了吗。

要我说,你今日挨这一顿打,一点也不冤。

我若在现场,定会鼓掌叫好,感谢她长公主替我教女。”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女儿追求自己的真爱,错哪了,明明您自己也说过,程郎一表人才,乃人中龙凤,配我足够。

你是没看见那些守株待兔的浪蹄子,我若不主动点,万一教他给别的贱人勾去了怎么办。”

“一口一个贱人,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丢人现眼的东西,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你何至于为了他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

我秦江聪明一世,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蠢货。

你给我滚出去,老子看见你就头疼!”

“哼,爹爹,你太过分了,滚就滚,你不帮我,我自有办法。”

原以为以父亲对她的宠爱,定会为她出头。

却没想到,没得到父亲的帮助不说,还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她气得眼眶通红,跺了跺脚,气呼呼的出了书房,临了还泄愤似的,把房门“砰”的一声,关的震天响。

左相看着自家任性的女儿,无奈得摇了摇头,目光放到秦妄言身上时,瞬间严肃了起来。

“嘉和怎么突然回京了,凤鸣是怎么办事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告知我们。”

“他可能想告诉我们,但是没有机会吧。”

“什么意思?”

“今日我见嘉和一身缟素,低调出行,看样子是当了寡妇,所以我猜想,定是凤鸣出事了。”

“他能出什么事,在那一块儿,天高皇帝远的,要权势有权势,要钱,嘉和的嫁妆他们一家一辈子使劲花都花不完,谁敢动他。”

“父亲,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动他的人就是嘉和呢。”

“这怎么可......”左相下意识就想要反驳他,而后转念一想,又喃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是可能,凤鸣的死,同嘉和定然脱不了关系。

我今日见她,神色平静,没有看到半分悲伤。

倒隐隐觉得她看向我们兄妹的眼神,暗含杀意。“

”凤鸣既然栽到她手上了,她定然知道了咱们算计她的事情,仇视咱们,这不是很正常嘛。

不过我担心的是,她这么急匆匆的进宫,其中还有没有咱们不知道的事。

他们兄妹俩在书房里都说了些什么,皇上有没有将咱们给他下蛊的事情告诉她。“

“即使她知道了又如何,这世上唯一 一个能解此蛊的人骨头都烂了。

她若不想皇上吃苦头,就该老老实实的做人。

若是不听话,就送她去同凤鸣团聚。”

左相说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冰冷的像一条隐藏在阴暗处的毒蛇。

“对了,程泽礼这人,你怎么看。”

到底是自己捧在手心里宠了近二十年的女儿,难得有能入得了她眼的人。

为免她头脑发热,吃了大亏。

他不由得多上了点心。

“若单论才华相貌来说,他这人没得挑,绝对是人中之龙。

但他对小妹的态度,着实让我有些不满。

也不知他是故作清高,欲擒故纵,还是真看不上咱家若水。”

“哼,我秦江的女儿能看中他,是他的福分,莫说他只是一介草根书生。

若当今有适龄的太子,我家若水想要嫁太子当太子妃也未尝不可。”

这人你给我好生看着,明日我便进宫去找你长姐,让她给皇帝吹吹枕边风,替你妹妹求来赐婚圣旨。”

“何必如此麻烦,您直接用傀儡蛊控制他下旨不就行了。”

“你懂什么,此等小事,怎用得上傀儡蛊。

交给你姐去办就行了。”

“父亲英明,儿子受教了。”

“行了,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为父还有事情要处理。”

“是,父亲,孩儿告辞!”

左相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他没告诉他的是,最近他察觉出傀儡蛊似乎出了点问题,有好几次,他近距离操控它,都让明德帝脱离了他的掌控。

好在这种意外是偶然发生,大部分时候还是能控制的住的。

不然他都要以为皇上是不是从哪里请来了高手,把蛊给解了。

秦妄言出了书房后,正好撞见相府新管家神色匆忙的迎面而来,

“管家,何事如此匆忙?”

“少爷,宫中有消息传来,皇上与嘉和长公主于御书房密谈了一个时辰,嘉和长公主出宫后,没有回公主府,而是快马加鞭朝城外去了。

贵妃娘娘怕生事端,特命人前来告知老爷,请老爷想办法应对。”

秦妄言闻言,也不着急走了,跟在管家身后返回了书房内。

让管家重新将贵妃娘娘带的话重新讲了一遍后。

书房内再次只剩下父子二人。

“父亲,他们兄妹俩果然有猫腻,怎么办。

不如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他们秦家觊觎那宝座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父亲总是举棋不定,认为时机未到。

可他等不了啊,他迫不及待想要当上太子,享受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

“不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见他又拿这句话来搪塞自己,秦妄言大失所望,他鼓起勇气说道:“父亲,你总是这样优柔寡断。

明明他都已经被蛊虫控制了,只要您一个念头,他便能当场毙命。

金銮宝座,唾手可得。

您却又是为何,总是迟疑不决呢。

那你告诉我,距离我们秦家称霸天下那一天究竟还有多久。”

“以你现在的无脑程度,咱们秦家注定与那张椅子无缘。”

左相被自己儿子怒怼了,也不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让秦妄言透心凉的话。

“儿子不明白,请父亲明言!”

“谋朝篡位岂是杀死皇上那么简单的事情。

也许你觉得当今圣上不足为惧。

那我问你,只是坐上那把椅子,便可高枕无忧,江山稳固了吗?

若你只是这么想,我只能说你愚蠢,按照你的想法,我包你屁股都还没坐热,便让人先给做了。

你当镇国大将军是摆设?怀化大将军是死的?还有太傅,大学士们,你觉得他们会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