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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虎视眈眈那的一群豺狼,程泽礼面不改色,从容镇定的将妻女护在自己身边。

“你说我们偷你们店里的首饰,嘁!就你们店这些粗制滥造的残次品,送给我,我都不一定要。”

外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火上浇油。

“这人也太大言不惭了,还送他都不要,真金白银的,他能不要?我看他就是心虚,看不出来,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带着妻女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

“这人我见过,好像是孔武学院的学子,想不到竟然是个偷儿,真是丢读书人的脸面呀,赶紧去告诉孔武书院的夫子,将他逐出书院,别让这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大哥,我可以作证,的确是他们偷了翠华楼的手镯,可恶的盗贼,我原想买来送母亲的,没想到一个不慎竟让他们偷走了。

大哥你快去将你们山长请来,定要将这贼人赶出书院,别让他污了孔武书院的名声。”

这时马小姐,看到自家哥哥站在人群中,眼珠一转,顿时心生一计。

原本便嫉妒李氏的她,在看到李氏手腕上的金镯子,以及从外头人口中得知那个男人竟然是孔武书院的学生时,心中仅剩的一点良知被妒火燃烧殆尽。

嫉妒使她失去为数不多的理智,丑恶的嘴脸配上阴毒的表情,使她看起来像从深渊里爬上来的一只恶鬼。

“程泽礼,没想到你平日里看起来一副高风峻节的模样,私下里,却是个鼠窃狗盗之辈。

最最让我看不起你的是,你竟然带着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一起行窃,你若养不起她,就当自觉拱手相让,自然有人会好好疼惜她。”

马尚衮猥琐的眼神黏在李氏身上,让李氏恶心的直想吐。

“无耻之徒!”

程泽礼再好的定力也无法忍受这个人渣的侮辱,挥起拳头重重的砸在马尚衮的脸上,瞬间将他原本就扁平的朝天鼻砸的更扁了,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

程泽礼尤不解气,拳头如雨点般密集的砸到他身上。

直捶得他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哥哥!哥哥!你这贼人,被识破了小人行径,竟恼羞成怒,想要伤人性命。

你们是死人吗,还不快将他抓住,伤了我哥哥,我要你们好看!”

马吟吟见自家哥哥被揍得跟头死猪似的,涕泗横流,毫无还手之力,怕闹出人命,急忙冲翠华阁的打手们怒吼道。

倒不是她心疼自己的哥哥,而是因为马尚衮是爹娘的命根子,他若因为自己的怂恿丢了性命,她也落不得好。

翠华阁的掌柜在她的怒吼声中醒过神来,他原本见程泽礼不识抬举,想要等孔武学院来人,亲眼看着他从云端跌落淤泥里,再坐收渔翁之利,兵不血刃的将几个金镯子占为己有,再逼他们交出手镯的制作方子。

如今却是不行了,马尚衮是郡丞的独苗苗,若在他家店门口丢了性命,别说这翠华阁,就连他自己可能也见不着明日的太阳了。

“快,快将他们分开,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敢伤马公子,打死他都不为过。”

眼看着马尚衮出去多,进气少了,求饶声也越来越弱了,他恶狠狠的指挥着打手们上前。

十几个打手挥舞着砍刀棍棒,齐齐朝程泽礼涌去。

程星晚和李氏在一旁看到寒光闪闪的大刀看向程泽礼的后背,裂眦嚼齿,就在程星晚准备冒着暴露空间的的风险,拿出手枪,要扣动扳机之时。

千钧一发之时,程泽礼将马尚衮翻了一个面,挡在自己上方。

打手们被这突发状况惊得慌忙将刀收回,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七八把刀同时砍到了马尚衮的背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块砧板。

马尚衮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便彻底的没了声息。

“啊!杀人啦!杀人啦!郡丞家的马公子被杀啦!”

原本看热闹的人们眼睁睁看着马尚衮像一头斗牛一样,身上被插满了大刀,顿时被吓的同受惊的鸟兽一般,一哄而散。

马尚衮死了的消息随着他们的离开,也像插上了翅膀似的,传遍了大街小巷,高门小户。

不少人听闻他的死讯,暗暗称快。

言他死有余辜,这马尚衮仗着郡丞公子的身份,狗仗人势,欺男霸女,恃强欺弱。

不少人因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却叩天无路。

那边马吟吟见自家哥哥被扎成了筛子,没了声息。

顿时被吓懵了。

“啊!”

大叫一声,两眼一翻,便被吓晕了。

翠华楼的掌柜这时才从惊吓中反应过来。

指着缩在一旁哆哆嗦嗦打摆子的小二厉声说道:“快!快去请郎中!”

程星晚默默将手枪收回了空间,方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程泽礼和马尚衮身上,没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程泽礼将马尚衮从自己身上翻了下去。

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子,里头装的是灵泉水,是闺女给他随身携带,以防万一的。

他捏着马尚衮的嘴巴,将灵泉水灌了下去,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布包,取出一片薄薄的参片,放到了他的嘴里。

感受到他原本若有若无的脉搏逐渐归于平稳。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说这马尚衮该死,但眼下却不能让他死在自己手上。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脸上和手上的血,看了看旁边惊魂未定的妻子女儿,原本想上前安抚她们,

但看到自己一身的血腥味,怕熏到她们,便止住了脚步。

“禾儿,乖宝,别怕,我没事?”

那头孔武书院的夫子和山长都来了,距离更近的府衙却迟迟不见官差来。

原是因为今日郡守同一并下属都去了郊外庄子上。

去报案的人到了府衙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与学院的人前后脚到的还有郡丞家的女眷家丁。

一路哭嚎着赶过来。

“儿呀,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呀!”

孔武书院的顾山长看着马尚衮惨不忍睹的尸首,脸色铁青。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泽礼,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程泽礼正要开口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这时,翠华阁的掌柜却抢先开口了。

“是他,是他害死了马公子,不关我们的事。

是他偷了我们店的首饰,被马小姐和马公子识破了,不但拒不归还,还出手伤人,更可恶的是拿马公子当盾牌。

马公子死的好惨,顾山长你还不将这个败类逐出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