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圣母见了,颇有些愠怒道:“既然是我徒儿的弟子,初次见面,总要给些见面礼的,我在这玉塔修行多年,新炼制了一柄仙器,就送与你了!”
西圣母说着,一招手,玉塔之上,飞出一柄长剑,与此同时,一副锯齿模样的小剑紧随其后,这一大一小两柄剑在空中左冲右突,在削掉几个山头之后,合二为一,漂浮在青阳的眼前。
青阳看着这一柄冒着寒光的大剑,还有大剑上面,那俯身上去如锯齿一般的小剑,顿时两眼放光,回头一脸期盼的看着九天玄女。
“此剑名为寒齿,乃是我用这玉山之精提炼所制!”西圣母言道。
“既然是师祖送你的礼物,你就是收下吧。”九天玄女言道。
青阳听了,高兴的抱起寒齿剑,同仙儿离开了玉山。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见九天玄女有些憔悴,西圣母叹了一口道。
“圣母严重了,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情。”九天玄女言道。
“我知道我让你为难了,你,还有同你交好的那几个丫头,心里说不定一直在怪我,可是你也要体谅一下我,我这也是为了西圣山未来,你放心,等哪一天你坐稳了娥皇之位,西荒也培育出一个帝君,到时候我绝不贪恋时光。”西圣母言道。
“师父的苦衷,玄女岂会不知,也知道师父这是为了我们,为了西圣山,只是师父这般作法,未免有伤天和,而且因为槐江之山一事,现如今搅动的整个洪荒都不得安宁,我还真怕有一天西圣山真的成了众矢之的,到时候就一发的不可收拾了!”九天玄女言道。
“洪荒各方势力的实力,本来就是此消彼长,若论起来,北方的神民,东方的东皇一族,五大仙山炼气士,南荒的女娲氏一族,包括我们西圣山一族,在整个俱卢野之战以后,也就我们西圣山还算留下来那么一点家底,这点家底,就是我们中兴的希望。你虽智谋过人,但是太过仁慈,若在太平盛世,绝对是一个治理洪荒的大才,但是此时恰逢乱世,你的那点仁慈,往往会坏了大事!”西圣母言道。
“残暴的神民部落已经走向没落,整个洪荒一片欣欣向荣,各个部落和平共处,这不就是当年俱卢野之战的意义之所在吗?”九天玄女言道。
“有部落的地方,就会有纷争,部落越多,这个洪荒就会越混乱,就像当年的东西方贸易,为什么推行不起来,就是因为每个部落都想着自己的利益,但是若是整个洪荒,统一成一个大的部落集团呢,我们就会有相同的制度,相同的货币,就会少了很多纷争,这才是洪荒的未来。”西圣母言道。
九天玄女闻言,一时陷入了沉思,这方面的问题,她之前还真是没有思考过。
西圣母见九天玄女被自己彻底说服,脸上现出淡淡的笑意,安慰九天玄女道:“所以说,你这些日子与我作对,与我不对付,我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高兴,我西圣山未来的主人,或者说洪荒未来的主人,就需要你这种沉稳大气的性格,你狠不下这个心,这个坏人,就由我来当!”
九天玄女踉踉跄跄的走在会长留山的路上,一时间感觉没有了方向,这些日子的忙碌,这些日子的运筹帷幄,到底是为的什么,说起来无外乎是为了西荒这个小家,为了自己能够顺利执掌西荒,而对于西圣母的谋划,究竟多少为真,多少为假?九天玄女一时间有些迷茫了。
“玄女!”这个时候,一个一身白衣的公子侍立在路旁,躬身朝着九天玄女行了一礼。
“原来是陆吾天君!”九天玄女朝着陆吾点了点头。
陆吾天君见九天玄女有些失神,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向着玉山方向行去。
“陆吾天君!”这个时候,九天玄女转过身来喊了一声。
陆吾天君停了下来,朝着九天玄女又行了一礼道:“不知道玄女唤在下何事?”
“今天是青阳七岁的生日,长留山正在为他举办生日宴会,不知道陆吾天君可否赏光?”九天玄女言道。
陆吾天君听了,愣了一下身,继而朝着九天玄女躬身道:“玄女吩咐,陆吾岂敢不从!”
“陆吾天君入西圣山多少年了?”九天玄女一面走着,一面向冷着脸的陆吾天君问道。
“三千多年了!”陆吾天君言道。
“嗯,我想起来了,说起来当年西圣母将你带在身边,多少有些质子的成分在那里,若不然巴国也不会得圣母如此信任!”九天玄女言道。
“青阳不也是?”陆吾天君言道。
“看来你俩会有更多话题。”九天玄女言道。
陆吾天君听了,一脸的茫然。
“七岁了,该是下山历练的时候了,我有心想让陆吾天君带着青阳下山历练,不知道陆吾天君意下如何?”九天玄女问道。
陆吾天君听了,不免皱起了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放心,西圣母那里,我已经同她说了,西圣母已经应允了。”九天玄女笑道。
“那在下没有意见!”陆吾天君言道。
豪彘王闻听轩辕王拜访,灿然一笑道:“看来我司彘之国同轩辕部落的关系,怎么扯都扯不开了!”
“我倒不这么觉得,若不然青阳公子也不会那么小被抱走了,依我看来啊,轩辕王心里面憋屈着呢,等会大王还是不要往他心口上撒盐才是,至于青阳公子历练的事情,就不要同他说了。”猾裹祭司言道。
豪彘王听了,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道:“大祭司所言在理,说起来九天玄女这步棋,比当年西圣母那步棋更进一步啊!”
“九天玄女的心思谋略,当年可是连圣母女娲娘娘,还有东华帝君都盛赞过的,说洪荒未来万年的大势,此人有一席之地,若不然,西圣母也不会将西圣山传给她!”猾裹言道。
“西圣母的心思,太过深沉,不懂,看不懂啊!”豪彘王笑着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