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魂不弃和几个侍卫一直焦急的站在院子里,等待他们回来。
看到陆安禹和苏晓晓归来,就走上前关心问。
“我们没事,师傅你怎么样?”
苏晓晓立刻亲切地拉着魂不弃的手,不住上下打量他。
“我也没事,陆将军把我保护的很好。”
魂不弃感激的看向陆安禹。
“魂老客气!若是没有魂老,安禹也许就不能安稳地站在这里。”
陆安禹客气的对魂不弃道谢。
“将军,有人过来搜查。”
有一个暗卫急匆匆的从院外跑进来,对陆安禹报告。
“我知道了,里边请!”
陆安禹把魂不弃和苏晓晓请到房间里,在墙壁上按动开关,推开一扇暗门。
看似普通的房子里面,竟然有一个非常大的隐蔽密室。
陆安禹带头走进里面,关上密室大门,竟然看不出那墙壁有丝毫异样。
半个多时辰后,墙壁上传来“咚咚”的响声。
这是他们早就定好的暗号,陆安禹听到声音之后就把门打开。
“禀告将军,他们走了。只是他们这次盘查的非常严,明日怕是不好出城。”
暗卫走进来,忧心忡忡的报告。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陆安禹点头答应。
这里毕竟是楚天的地盘,多留一刻就多留一份危险。
几人商议一番之后,还是决定明天出城。
第二日一大早,城门口就走来两个身穿麻衣素孝,长相平凡的夫妻,他们推着一辆平板车边哭边走。
“干什么的?出示一下你们的户籍文书。”
他们来到城门口,立刻有检查的守卫,拦住他们,高声询问盘查。
男人哭着从怀里掏出户籍,恭敬递过去。
“你们拉的什么?要到哪里去?”
守城的卫兵围着平板车转了两圈问道。
“车上拉的是我爹。他感染天花,昨天夜里死了,我们要把他拉到城外去埋葬。”
那汉子看着老实巴交地,立刻难过地回答卫兵的问话。
“打开看看?”
有一个卫兵小头目趾高气昂的走过来,就要挑开平板车上的芦席。
“大人且慢,死者为大!还请您给他留一些体面和尊严。”
男人立刻挡在平板车面前,大声哭着阻止。
“干什么?想造反吗?车子上难道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卫兵对着男人狠狠的踹了一脚,立刻从腰中抽出大刀,把夫妻两个团团围起来。
“大人,你误会了,我们怎么敢!是家父生病太严重,最后死相很难看,所以怕吓到你。”
夫妻两个立刻吓得缩成一团,男人更是声音颤抖着大声解释。
“不过是个死人,老子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守卫小头目,不屑的瞥了那两人一眼。直接走上前,用刀挑开,一直绑着芦席的绳子。
“啊!”
看到眼前之人的样子,守卫小头目立刻吓得倒退几步,惊叫出声。
只见木板车上躺着一个六七十岁的白发老人,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惨白着一张脸。
脸上身上都长有许多红褐色水泡,有些地方还有脓血不断渗出来。
“哎呀,这不是天花吗?这东西传染可厉害了。你们看,那夫妻的脸上和手上,竟然也开始出现症状了。”
有一伙镖师正好跟在陆安禹他们后面,刚刚发出声音的就是钱壮飞。
那几个卫兵的目光马上看向苏晓晓和陆安禹,果然发现他们的手上脸上已经开始出现红色的斑点。那女人的手,还不停的在脸上挠着。
“啊!”
那几个围着两人的卫兵,立刻吓得倒退几步,离苏晓晓和陆安禹远远的。
“官爷,快让他们走吧!这种病可不能在城门口多待,传染实在是太厉害了。
以前我家乡就出过天花,那是要死好多人的呀!那可是真正的灾害。”
钱壮飞和孙浩在后边夸张的吆喝着。
“快走吧!快走吧!真是晦气!不要再停在这里,走的远远的,越远越好。”
卫兵全都捂着鼻子,离他们远远的,嫌弃的往外赶人。
“好,我们马上走。”
陆安禹立刻又把草席裹起来,用绳子系好,才快速的赶着马车出城。
他们刚出城门不久,就有一个侍卫骑着马跑过来,命令关闭城门。
苏晓晓他们行出十几里后,在一个小溪边卸下伪装。
“禹兄弟,我猜刚才就是你们。没想到果然就猜的没错!”
钱壮飞追上陆安禹和苏晓晓打招呼。
“两位的胆识真是让人佩服,没想到你们竟然真的挑了那一窝土匪。”
钱壮飞等人,对陆安禹和苏晓晓佩服的伸出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赞。
“钱大哥,刚刚多谢你们帮忙解围。”
陆安禹向钱壮飞等人道谢。
“比起两位的侠义,我们这点算什么?我们知道两位是好人,所以才会这样做。若你们是坏人,就算逼我们也是不成的。”
钱壮飞、孙浩等人全都笑着摆手,表示不用谢。
“钱大哥,这次又带领队伍去哪里?”苏晓晓问道。
“这次我们要去涠州!无法与各位同行,就此告别!”
所有镖师对着他们一抱拳,转身向通往涠州的大路走去。
又开始喊起他们的号子:“合吾……”
陆安禹、苏晓晓和魂不弃,三人目送他们离开。
这群镖师虽然也有小矛盾和各自的小算计。但他们最多的还是行侠仗义,为朋友两肋插刀,是一群值得深交的好汉。
不几日后,陆安禹和苏晓晓他们一路顺利的赶回凤阳郡。
“魂老您可算回来了,您不知道这些日子,晓晓姐可是一直都很挂念您。”
黄云霓看到苏晓晓他们回来,就立刻从屋里跑出来,笑着先跟魂不弃打过招呼。
才拉着苏晓晓的胳膊,亲热的往屋里走。
“怎么了?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想我?”苏晓晓故意逗黄云霓。
“晓晓姐,是我遇到事情了,想找你帮忙呢!”
黄云霓撅着小嘴,神情有些烦躁。
“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苏晓晓又要逗她。
“是我们的云黛阁,最近对面新开一家胭脂香粉铺子叫丽香楼。
他们的香粉擦在脸上,看着比我们的香粉更加细腻白嫩,而且价格非常便宜。
好多人都直接去他们店买香粉,我们的生意都被他抢去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