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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赶快打疫苗呀。”

我从树洞里爬出来后心想。要打疫苗得先从这儿出去,很快我就冷静下来找出口。就在这时远处再次传来老虎嘶吼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已不是那么强劲,而是有点歇斯底里,更重要得是还夹杂着人的声音。

“坚持住呀!它马上就不行了!”

这动静显然是有人在偷猎,但不管偷猎不偷猎,听到有人说话,我心里就如获大赦,说明很快就能出去了。就赶紧朝那声音那儿走过去,走了大概五十米,就来到这片地下空间的边缘,发现声音是从一堆木头下面传过来的。

我就走到那片木头堆这儿,见这木头堆的乱七八糟,这些都已成了化石,这儿肯定是几万年前的低质变化坍塌形成的,这才就形成空腔,稳稳的支撑这上面得土层,而木头间的缝隙刚好能够人和动物通过,

我就穿过这些木头,然后就来到另一片天然的空洞,远处出口得一片亮光顿时映入眼帘,外面好像是个山谷。而在那洞口,有两个人正在捕捉一只老虎。这两个人自知干这的是违法的勾当的,怕别人认出来,每人脸上都带着一个塑料壳子做的假脸:

一个张飞,一个关羽。

那老虎应该是中了麻醉枪,所以这体型老大的老虎看着有点绵软无力,被这两个不法之徒一个人拽着尾巴,另一个人用绳子套着脖子拉着,这老虎既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

我立刻就往出口走去,很快来到了他们旁边。我这人最看不惯的就是盗猎,这老虎总共也没剩下多少只,若是再任他们胡作非为,以后的人再想看见老虎就只能看图片了。我就准备帮帮这老虎,趁着他们僵持不下,就过去割他们套在老虎脖子上的绳子。

这两个盗墓者见忽然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吓得连声大叫:

“哎哎哎!干什么呢!可不能割呀!”

我才不管它们,两下把绳子给割断了,老虎的脑袋也随即摆脱了束缚,原本昏昏沉沉的心智又变得兴奋起来,回过头瞬间把拉尾巴张飞给扑到在地,一张铁钳般的大嘴一口就卡住了这人的喉咙,那个关羽赶紧拿着棍子来救。

这老虎原本能轻松将他杀死的,但这时中了迷药,身子也有点不稳当,只咬一口之后就落荒而逃了。

我见老虎朝着洞的出口处逃跑去,目的已的得逞,也就跟着往洞口跑。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关羽不去看他同伴,而是竟朝我追了过来,我们两个人加一只老虎先后从山洞里跑了了出来,在山谷中追逐。起初我还以为这家伙在追我呢!可等来到山谷的分叉,我和老虎逃跑分向而逃,见这家伙径直朝老虎追过去,这才知道他是在追老虎,不是在追我。

我这才放松下来慢下脚步。

眼前山的形势和植被状况显示,我应该是在栖霞山里,就在我准备上到一个高处看看市区在什么方向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给我站住!他妈的多管闲事儿,看我不弄死你!”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盗猎的关羽,心想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家伙不肯定是没追上老虎,所以回来追我了。”

我不得不再次开跑,而那家伙在我身后穷追不舍,我一听这声音,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心说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呀!可一时又没想起来是谁,反倒脚步慢了下来,很快就被这家伙追了上来,被他飞身一脚踹倒在地。

我哪儿受过这气,心说:

“老子不过是因为放走你一只老虎感觉理亏,这才让着你,你还真以为我怕你。”

我抽匕首就想给他放放血,现象反正这是在山里,死了也没人知道。可这时这家伙竟然愣在了原地,然后竟喊出了我的名字:

“陈玦子,你怎么在这儿呀!”

我也是一愣,心说这到底是谁呀。然后这家伙就把脸上戴的塑料壳子去掉,我这才看清这家伙的长相,小脑袋,短头发,方正脸,有点偏向中亚人的白的皮肤和乌黑的眼珠,正是我上大专时候的室友兼同学,叶虫。

它也就是那个老是喜欢做生意得山西人,当时和他合伙的人叫王炸,也是他的老乡,搞不好就是山洞里那个张飞。

故友重逢,可就不能动刀子,我赶紧把刀收起来,就听这叶虫问:

“你怎么会在这儿呀?没事儿你把我们的老虎放跑干什么呀!”

我不好意思说是被警察追的,于是说。

“我也是到山里玩遇见的这山洞,好奇才进来的,然后就遇见你和你的同伴在这儿打猎,说来那只老虎还是我的故交呢!”

我扫了他一眼,说:

“你毕业以后不做生意了?这些年你在这儿难道就以盗猎为生,这混的也太惨了点吧?”

叶虫听我这么说,发愁的挠着头,说:

“呦!看你说的,这哪能呀?打猎能挣几个钱。说说你吧,毕业后干什么呀,怎么这么闲,还有空来这山上玩!”

“我呀!上学之前种地,种地之前上学!反正就是除了种地,还是种地!”

叶虫看我混的也不怎么样,也就不再提这茬,说:

“行,别说了!去看看王炸怎么样了吧!你刚才捣乱,让老虎咬了一家伙,也不知伤的怎么样!应该是没什么事儿。”

我听说被咬的那个人真是王炸,但也有点担心起来。

王炸虽然脾气不好,但好歹也是我的室友同学,俗话说人生有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还有一起嫖过娼。我和他关系虽没那么好,要是他因为我的原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心里也不美气。

我们赶紧回去找他,结果刚到山洞口还没进去,就见王炸自己背着麻醉枪和背包蹒跚的出来了。他还是以前那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头发枯黄,脸上布满雀斑,这时脖子上还缠着纱布,看来是自己包扎的。

我看他没大碍,我心里那块大石头这才算放下,在见我和叶虫十分惊讶,以为我们是在外面刚相遇的,就扯着他那公鸡嗓问叶虫:

“哎呀,你不是去追咱的老虎了吗!怎么把老同学带了回来呀!”

王炸属于那种智商有点着急的类型,但这愚蠢的一问却让我无地自容。气氛有点尴尬,叶虫就顺水推舟的说:

“玦子也是在山上玩呢,结果就碰见了!今儿正好是八月十五,看来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让咱们兄弟几个好好聚聚。”

“人生何处不相逢呀!”王炸说,“晚上可得好好吃一顿。”

我赶紧接过他得背包,然后关切的问:

“你这脖子怎么回事,没事儿吧!”

王炸满不在乎的说:“没事儿,就是被老虎咬了一口。刚才你是没看到,我和叶虫在逮一只老虎,眼看就要成功了,结果有个狗东西忽然跑出来把我们得绳子割断,不但到手的鸭子飞了,而且还让我被咬了一口。”

他这话骂的我直吧嗒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这时叶虫赶紧圆场:

“行,别说啦,天色已经不早,咱们赶紧回去吧!”

我们就开始沿着往北边走,大概走了有二十来分钟终于从山上下来。现在交通方便,水泥路都修到了山里,山脚下就是水泥路,路边停靠着一辆银色昌河面包车,成色还比较新,直到见叶虫上前一步掏出钥匙把车门打开,我这才确定这车是他们的。这车子起码三万多块,真没想到他们俩打个动物,能存这么多钱,不由得对他们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