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9号的奥运会赛场,最大的赢家是华夏代表团。
第二大赢家就是香蜜湖以及健宝宝饮料。
当李厂长捧着老许同志的脸热吻的照片随着报纸传播到华夏的大街小巷,田间地头,李厂长背后衣服上硕大的“健宝宝”三个大字也成了家喻户晓的名字。
就连奥运赛场上升起的第一面代表金牌的红旗,也被香蜜湖饮料厂从组委会那要回来,永久陈列在香蜜湖饮料的博物馆里。
香蜜湖饮料厂那50万美刀的赞助费不是白给的,接下来华夏体育代表团每取得一块金牌,奥运冠军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在末尾处都得加一句:喝健宝宝,当冠军。
然后这句话就成了健宝宝第一句广告语。
对体育比赛其实没多大兴趣的李国庆,除了看老许夺冠的那场射击比赛,还看了华夏女排以3:0战胜东道主花旗队,赢得女排奥运会冠军的比赛,那场还是女排三连冠之战。
赛后,铁榔头拿着健宝宝饮料,边喝边接受本子记者的采访,本子记者问铁榔头喝的是什么饮料。
还没等铁榔头回答,李厂长安排好的人就在边上扯着嗓门喊“东方魔水,东方魔水。”
不光用汉语喊,还有翻译在旁边用日语喊,本子记者郑重地把“东方魔水”几个字写进了采访本里。
等奥运会结束,华夏体育代表团以15金8银9铜的好成绩位列金牌排行榜第4名,本子《热城新闻》一篇《靠东方魔水快速进击?》的报道横空出世。
至于这篇报道氪没氪金,只有李大老板自己知道了。
李国庆还让陈部找了宣传部的关系,国内各大报纸对本子的报道进行了转载,一时之间,“东方魔水”健宝宝的大名甚嚣尘上。
……
奥运会还没结束,李国庆就又飞了。
这次的目的地是高卢的浪城。
“到底什么样的风景,才能配得上我这一路的颠沛流离。世界虽大,却没有一个角落可以安放我放荡不羁的灵魂。”
“他乡容不下灵魂,故乡,故乡安放不了肉身。”
“万家灯火虽亮,却没有一盏灯能照亮我回家之路。”
坐在大波波747的头等舱里,李国庆拎着一瓶81年的拉菲,边喃喃道,边忧郁地看着窗外。
坐在他旁边的艾玛,眼里都快冒小星星了。
中文也就初级入门水平的艾玛,虽然李国庆说的话每个单词,哦,汉语里得说字,都认识,但是连成一句话,就听不懂里面的意思了。
不过管她听不听得懂,反正就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上一秒还是忧郁诗人的李国庆,在踩着高跟鞋的空姐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故意装醉往人怀里扎……
落地浪城,跟珍妮汇合,首先跟着珍妮参加了几场谈判和签约仪式,diao牌的收购已经进入尾声了,不但diao牌服装业务,就连diao牌香水,也都被珍妮拿下了。
珍妮在浪城新注册了四叶草国际集团,高卢玫瑰索菲亚是四叶草国际集团的法人。
让李国庆颇感意外的是四叶草国际集团的总裁居然是阿尔诺,也就是后世那个仅仅当了5天世界首富的家伙。
珍妮说过要找个白手套,这白手套找得确实针不戳。
听珍妮介绍说这个阿尔诺的家里原来是干土木工程的,后来全家搬到了花旗国搞起了房地产,但是那里水太深,不但没挣到钱,还差点没把苦茶子给赔进去。
阿尔诺比李大老板大十岁,工程专业出身的他在遭遇35岁中年危机之前转行去华尔街干上了金融,去银杉资本应聘,被慧眼识珠的珍妮总裁收归麾下,然后派到了浪城委以重任。
好吧,识个屁的珠啊。
珍妮让阿尔诺来当四叶草国际的总裁,纯粹是因为他的名字在新员工表上按字母顺序排第一位。
bernard Arnault,沾了字母的光了。
幸亏公司新员工里面没有一个名字以A字母开头的男的,要不然也轮不着阿尔诺当这个总裁。
可能是急于表现,野心勃勃的阿尔诺当上总裁没多久就提了一个方案,收购杨树林。
其实杨树林跟diao牌渊源颇深。
1955年,19岁的杨树林进入diao牌公司,成为设计师助理。
既是助理又是学生,年轻的杨树林在克里斯汀大师手下度过了两年忙碌又充实的时光,直到57年10月24日,大师突然死亡。
克里斯汀大师死得很突然,死因有好几种说法。
有说大师是在意呆利蒙特卡蒂尼的一家水疗中心意外去世的(马上风?),有说是被鱼骨给卡死的,有说是打牌太激动猝死的,比较官方的死法是死于心脏病。
刚踏入diao牌两年的杨树林临危受命,继任成为首席设计师。
但是54年开始的阿尔及利亚战争,越来越让让一贯拉胯的法军招架不过来,到60年的时候,法军的“平叛军”已经扩充到80万人。
杨树林就在这个背景下,应召入伍。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能适应军营生活。杨树林很快就因为在军营中被虐待患上了精神病,然后进了医院。
更倒霉的是,只会落井下石,从不雪中送炭的资本家把杨树林给开除了,毕竟人家那么大的企业不能也不会缺设计师不是。
61年,塞纳河左岸多了一家名为“Saint Laurent paris(圣罗兰·巴黎)”的成品服饰店,这家店就是杨树林和他的男朋友用跟diao牌打官司赢得的70万法郎赔偿金开的。
阿尔诺带着珍妮总裁和李国庆这个投资顾问去了浪城郊区的一座庄园里,杨树林和他的男朋友皮埃尔就住在这里。
杨树林是个戴着细长方形框眼镜,神情带着忧郁的老男孩,喜欢鞠躬是他的特点,亮个相,打了声招呼,然后就鞠了个躬离开了。
皮埃尔倒是一个典型的高卢人,比杨树林大五岁。73年杨树林移情别恋,3年后跟那男人分手,皮埃尔又张开怀抱接纳了杨树林。
阿尔诺带着珍妮跟皮埃尔商谈并购的事宜,李国庆听不懂也懒得听,在征得阿尔诺同意后,李国庆在房子里参观了起来。
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李国庆看到杨树林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拿着铅笔画着设计图,在他脚下随意扔着几张草稿。
李国庆轻轻地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一张,心里暗叹道:不愧是杨树林,随手画几笔,做出来的衣服,都可以当浪城高档时装店橱窗里的展示品。比自己那只会画小鸭子的水平,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也就咱老李这表脸的货,敢跟人家国际知名顶尖服装设计师比画工,人家能看他一眼,就算人家输。
“卧槽,怎么有种触电般的感觉。”
杨树林突然抬起头,看了李国庆一眼,让咱老李心怦怦乱跳、小鹿乱撞:我踏马不会要出柜了吧?
李国庆赶紧放下了手上的草稿,匆匆离开了:这个妖精,老孙得离他远点,老孙怕忍不住掏出绣花针,让他吃俺老孙一棒。
杨树林他们的别墅很大,巴洛克的装修风格,尽显奢华,李国庆漫步在走廊里,踩着厚厚的地毯,闻着家具散发出来的香味儿,额,也有可能是香水的味道,杨树林家也产香水。
“咱家那魔都老洋房怎么装修不出来这种感觉呢?”李国庆看着杨树林家的别墅,越看越觉得自己那乡土风的农村自建房不能要了。
参观完了一楼,李国庆还扶着木楼梯扶手上了二楼,踩在牛牛国红橡木木楼梯上,发出好听的“咚咚咚”响。
“艹,那东西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