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她可是咱们dt经纪公司的签约演员,没有公司允许,她无权接任何一部电影,除非她想赔偿那5000万美刀的违约金。”
说到这,珍妮顿了一下:“老板,还是你够狠……”
“我允许你重新组织一次语言。”
“老板,还是你有先见之明。”珍妮忙改口道:“除非她遇到更大的金主,否则,她注定要给咱们公司打一辈子工了。”
“你他娘的会不会说话,你老板我是剥削员工的人吗?”
“难道你不是吗?”
珍妮刚想怼回去,可是想想她在曼哈顿岛上新买的上下几层加起来几千平的大平层,和乡间庄园式大别墅,她张不开嘴了。
“老板,我提醒你一下。”珍妮难得正色道:“你的小玫瑰可不是表面上的清纯少女,其实她有一颗炙热狂野的心。她的原生家庭不富裕,很小就要打零工补贴家用,从小就养成了很独立自主的性格。”
“我知道,另外,我要纠正你,她不是我的小玫瑰,而是我们公司的玫瑰,一个好用的演员而已。她要是不听话,我随时可以把她雪藏把她封杀,让她回家给她妈妈的小杂货店帮忙去。”
“嗯,我知道老板你用人原则,一次不忠,终身不用嘛。”
“滚粗,该干嘛干嘛去,别耽误老子看比基尼美女。”李国庆像赶苍蝇一样赶珍妮走。
“老板,你这样会失去我的。”珍妮撅着小嘴,啊不,烈焰红唇道:“你这到处乱跑,我找你汇报工作都不方便。”
“这样啊。”
李国庆抬头看看刚巧低空掠过的一架私人飞机,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架湾流公务机吧,呸,说机不带吧,健康你我他,文明交谈,从我做起。”
“咯咯咯……”珍妮捂着嘴,笑了好一阵道:“老板……你说话……太……你说话太好玩了……”
“咯你妹啊咯,想下蛋自己回家找个鸡窝。你好歹也是华尔街投资大佬了,牌面必须得跟得上,这样,我允许你买架湾流商务机,预算嘛,你自己看着办。”
“老板,我爱死你了。”珍妮抱着李国庆的脸又是一阵狂啃。
不远处的罗汉看着这边,愤愤不平地对金刚道:“凭什么啊,凭什么老板这么有女人缘,咱哥俩连个给咱打招呼的都没有?”
“那他么是缘吗?那是元子,货币单位的元,你有元子,也会有女人缘。”金刚倒是个人间清醒:“再说了,你他么连外国话都不会说,人家就算给你打招呼,也是鸡同鸭讲,你听不懂啊。”
“你小子骂我,你才是鸭,你全家都是鸭。”罗汉啐了金刚一口。
得,跟李大猥琐处久了,言行举止都被他感染了。
……
“老板,你真要给我买商务机?”
“纠正你一下,不是给你买,而是给我的银杉资本总裁买,你只有使用权,哪天你不是银杉资本总裁了,就自动丧失使用权。”
“老板,你真是无趣,哄哄我、骗骗我不行吗?”
“我又不是你爹,干嘛要哄你?”
“你这样说话,一辈子也别想找到女朋友。”
“老子年少多金,干嘛要找女朋友?”
“好吧。”
珍妮跟李国庆相处,一直有种感觉,这货干的事说的话虽然有时候挺中二的,额,中二这个词也是跟李国庆学的,但他给珍妮的感觉是一点不像年轻人,反倒是跟她爷爷差不多。
美少女,你真相了。
两世加起来,李国庆可不得八十多岁了嘛。
“要买就买最好的最新的,咱银杉资本不差钱。”李国庆豪气道。
“那是必须的,放心吧,老板,我肯定不会给你省钱的。”珍妮学着李国庆标志性的搓手动作道:
“湾流公司前身是格鲁门飞机公司,58年公司推出专门为商务应用设计的第一架公务机‘湾流1’,73年阿伦先生以200万美刀购买了格鲁门的生产线,湾流公司正式诞生了。”
“你还对他们挺了解。”
“我曾经去他们公司应聘过,他们没要我。”珍妮不好意思道。
“没事,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
“亲爱的老板~”珍妮抱着李国庆的脑袋又是一阵狂啃。
“行了,你他么够了啊。”李国庆边嫌弃地用纸巾擦着脸上的口红和口水,边说:“现在他们的主流机型是什么?”
“78年湾流公司宣布研制湾流III型飞机,79年12月2日第一架原型机首次试飞,80年9月22日取得FAA适航证。”
珍妮跟背产品说明书似的,摇头晃脑道:“该机型安装两台老死来死Spey 511-8发动机,最大特点是机翼上带着翼梢小翼……”
“停停停。”李国庆看着珍妮,道:“你他么嫌我给你开的工资发的奖金少咋地?怎么着,业余时间还兼职替他们公司卖飞机?”
“老板,这你就不懂了,哪个花旗国人打小没有个飞行梦啊?我16岁就取得了飞行执照,最大的梦想就是当空军一号女机长。”
好吧,这点儿也很花旗!
后世有统计说是花旗国民用机场数量足有两万多个,私人飞机二三十万架,有资格驾驶的飞行员六七十万,而大华夏的民航机场只有区区两百多个,通用机场不到四百个,加起来也不过六百多个。
“你看着买吧,对了,招空姐的时候,你得通知我一声,老板我要亲自把关,标准也不用太高,就按着超模找就行。机长最好也招女的,用男机长,我不放心。”
“我也可以兼职当机长的。”珍妮挺了挺大熊,自告奋勇道。
“算你一个,我还挺期待你穿着机长制服的样子嘞。”
“老板,你真猥琐。”珍妮凹了个曲线,魅惑道:“其实不用买飞机,我也可以穿机长制服的。”
“请把你那些肮脏的思想清理一下,我只是单纯的喜欢穿制服的女人好不好,是欣赏,是崇拜,而不是什么其他上不得台面的想法。”
李国庆干咳了几声,故作正经道。
“是是是,老板是正人君子,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拒近女色鲁男子。”珍妮的大熊抖动得幅度更大了。
“鲁男子是谁?”一个老外,说出来的典故,居然是李国庆知识点盲区,这叔叔可忍,婶子也忍不了啊。
“他是你们国家春秋时期的一个单身汉,他家隔壁住着一个寡妇。有天夜里下大暴雨把寡妇家的屋子摧毁了,寡妇就去鲁男子家里借宿,鲁男子拒不开门,你猜鲁男子怎么说的?”
我他么哪知道。
老子跟他又不是一派的。
换老子,喜闻乐见的事是踹寡妇门,撅绝户坟,吃月子女乃,打瞎子骂哑巴,夜袭寡妇村……
妈耶,上面顺口溜里的事,好像老子大多数都干过,老子是个坏人,不行了,老子要去忏悔,最近的教堂在哪?
见李国庆不回答,珍妮主动说道:“鲁男子说一男一女,不到六十岁是不能独处一室的。”
“这话有理。”
男的过了六十大部分应该都石不了了,女的过了六十应该都绝经了吧,男圣人女石女,安全得很。
“寡妇说,只要自己没坏心,心里坦荡荡,就不怕,你没听过柳下惠吗?我们鲁国人谁不夸他,他能做得到,你为什么做不到?”
妈耶,典故还能来个上下集、连续剧?
“鲁男子接着说,我就是因为做不到像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所以才不敢开门的啊。”
聪明的男人,男人在外,也得知道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