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深V少妇泪点太低,还是李国庆扯瞎话……额,煽情的水平太高,少妇听着听着居然流泪了。
李国庆也流……口水了,深V裹着的大熊,一耸一耸,好他么诱人,都给咱老李看馋了。
昨晚跟咱老李深入交流的那几个小姐姐,有的熊比这个少妇的还要大上几个杯,咋就没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捏?
肉隐肉现才是王道啊!
一个没留神,深V少妇居然把那个晴天娃娃拿起来猛亲了几口然后贴在自己胸口,深情的抱着,还闭上了眼。
放开那个……大熊,让我来!
李国庆心里发出了土拨鼠尖叫。
“先生,我想要……这个木偶。”
“额,对不起,这是个非卖品。”
深V少妇跟李国庆磨叽了好长时间,咱老李咬定青山不放松就俩字“不卖”,这东西怪膈应人的,李国庆打算回去就找个地方把它烧了,不能害人,尤其是不能害女人不是。
给少妇讲的故事,纯粹就是他闲得无聊,找人逗闷子玩呢。
李国庆这个傻大胆哟,也就是他小子运气好,撩这个女人只是某个公司高管的情妇,要是招惹了什么王妃啊什么公主啊,甭说晴天娃娃了,就是把他脑袋剁下来挂人家窗户上求雨,都不是没可能。
苦求无果之下,深V少妇扭着屁股走了,看着她那迷人的蜜桃臀,李国庆突然一阵尿意袭来,跟旁边台子的人说了一声,然后就飞一般地杀奔卫生间去了(liao)。
隔壁台子的老藏友都被他整无语了:哥儿们,咱们不熟,你就不怕我卷了你的宝贝跑了吗?
这一去,就是十好几分钟。
倒不是李国庆尿频尿急尿不尽,也不是自由飞翔去了,而是一个人搞了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小事情,懂的都懂。
昨晚浇灌了好几块肥田,这才过去还不到24小时,又播种了。
只能说,年轻真好!
吹着永远吹不响的口哨,李国庆吊儿郎当回到了交流厅。
卧槽,啥情况?
只见一个六七十岁的黄皮老头站在自己那个台子前面,抱着木玩偶,哭得稀里哗啦的,跟死了爹似的。
难道这玩意儿不是求雨,而是催泪用的?
向隔壁台子老藏友偷投了一个求助的眼神,老头摊摊手表示:别问俺,俺也不知道。
“はじめまして,どうぞよろしく……”
先是一个九十度的大躬,然后那六七十岁老头哇啦哇啦对着李国庆说了好几分钟,神色激动,表情夸张,双手还紧紧抱着那个木玩偶。
你他么鬼叫个啥,老子又听不懂。
“老头说他叫平田次郎,平田太郎是他大哥,这个木玩偶是他哥哥出发去印支半岛之前,他们的妈妈亲手给他大哥做的。他哥哥战死在骠国的消息传回国内以后,他们的妈妈哭瞎了双眼。”
吉姆跑来给李国庆当翻译。
呦呵!
你们小本子也他么会哭啊,自己家儿子死了,你们会伤心,可是死在你们铁蹄和枪炮下的受害者们,整村整村被你们屠光,他们连个为他们哭的人都没有了。
“コレクトコールにしてください……”老头又是一阵叽哩哇啦。
“他又鬼叫什么呢?”
“老头说请你务必把这个木玩偶卖给他,他要拿回去,把这个跟他妈的骨灰坛子放在一起。”
长得丑,想得还挺美的。
你们姓啥?哦,平田是吧?那么能平田,咋不去当牛做马耕地去呢?跑人家地盘上杀人放火去了,死了活该没有棺材。
“跟他说,老子不卖,回去就把这玩意儿当柴火,填炉子吃烤肉了,欢迎他跟我一起吃宵夜。”
吉姆肯定不敢原话翻译过去,这要是实话实翻,要么老头一口气上不来嘎过去,要么非得跟李国庆打起来,只能委婉地向老头表达了李国庆不卖的意思。
“分かりました……”
老头恭恭敬敬把木玩偶放在台子上,然后从跟在他身边秘书模样的女人背着的包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双手捧着举过头顶,又是九十度鞠躬。论“大躬匠”精神来,他们才是专业的。
“お愿いいたします……”
“他说用这个盒子里的东西跟你换。”
“换?”李国庆本想有骨气地直接拒绝,奈何好奇心上来了,他倒是想看看这老八嘎能用什么东西换。
接过来,打开盒子,李国庆手一哆嗦,盒子差点没掉在地上。
“艹,汝瓷洗!”
只见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汝瓷洗,跟他从拍卖会上买回去那个长得简直一毛一样。
“问问他,这东西,怎么来的。”
吉姆跟老八嘎又是一阵叽哩哇啦,然后对李国庆道:“他爷爷的爸爸在你们国家做生意,1880年从你们燕京的一个古玩店买的。”
“这样啊,倒也不是不能换。”李国庆托着下巴想了想,道:“你再问问他,他那个死鬼大哥去没去过华夏。”
“あなたの兄弟は中国に行きましたか?”
“いいえ,彼は医学部の学生です……”
听着俩人用本子话对话,李国庆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两个人就能演完的情景很简单的电影,吉姆应该会喜欢在上面吧?
“问清楚了,他哥哥是医科学校的学生,战事吃紧,他哥哥还没毕业就被抽调到印支派遣军当军医,第一次参战就被打死了。”
“嗦嘎,换了。”
老八嘎捧着小木玩偶,千恩万谢地走了。
李国庆不知道的是,他不但各种截博物馆的胡,还抢了嘟嘟马的生意。他手里这个汝瓷洗,正是嘟嘟马后来从本子买回来的。
心疼嘟嘟马一分钟。
“想吃啥,想玩啥,随便说,今晚我买单。”
心情大好的李国庆对吉姆这个翻译官还是很满意的,拍拍吉姆的肩膀,以示鼓励:“小鬼,我看好你哟。”
“Lee,你是我见过最会做生意的男人。5英镑买的东西,转手就换到了价值10万英镑的东西,我太佩服你了。”
“那是必须的。”李国庆洋洋得意道。
也不看看咱是谁,天道的亲儿子,撒泡尿都有人给咱送汝瓷。老天爹,我的亲爹,还有啥好东西,赶紧给儿子送来啊。
可能是沾了李国庆的仙气,吉姆带来的那幅画也跟另外一幅画成功做了交换,在李国庆眼里,就是一堆乱线条换了一堆乱色块,反正就是没有丝毫美感的神马玩意儿。
“Lee,你不懂。这叫抽象表现主义,是以直觉和想象力为创作的出发点,排斥任何具有象征性、文学性、说明性的表现手法,仅将造形和色彩加以综合、组织在画面上。”
“我他么不懂,也不想懂。”
“要不怎么说你们华夏人是一个缺乏想象力的民族呢。抽象表现主义的油画反对绘画的完整性和技巧性,推崇即兴式创作和技巧的自由发挥。该流派于40年代末在大苹果城兴起,我曾学习过一段时间。”
这句咱老李听懂了,就是瞎叽霸画呗。
其实李国庆知道这些乱毛线条画后世卖得也挺贵的,甚至有些比印象派的画卖得还贵得多,可咱老李就是喜欢不起来。
咱老李虽然是个时空大盗,但也是个挑剔的盗。有些东西,白给他都不要。虽然印象派的画咱也看不懂好在哪,但看着顺眼、好看就完了,咱老李就是这么浅薄,爱咋咋地。
你指望一个厨子,还是一个不爱学习的厨子能培养出来什么艺术细菌啥的,做梦去吧!咱老李也不需要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