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
“麻麻”
两小只肉乎乎的小手上都捏着一个小包子。
这俩货吃了无数的美食,却发现中意的还是只有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吃的那些肉包子和烧饼。
所以每天的早餐厨房都会做一些包子,只不过这里的包子跟以前的包子不一样,用的是m州农场现宰杀的新鲜红肉空运过来,厨师第一时间处理后做出美味的包子端上餐桌供小少爷和小姐享用。
一旁照顾小两只的祥叔恭敬的对林茵茵点头:“夫人,早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嗯”林茵茵目光漫不经心的从客厅里一一扫过。
“夫人...?”活了大半辈子的祥叔也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能跟他家先生动起手来,而且还没有分出胜负。
林茵茵收回视线,拉开餐椅刚准备坐下来。
门口,司宴就跨步走进来。
一夜未归,原本俊朗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疲惫之色,但身躯依然笔挺,衣冠头发也没有一丝凌乱。
楚风跟在他身后,两个人的情况天差地别,厚重的眼袋,无神的双眸,无疑是在诉说昨晚一夜未眠。
漆黑深邃的墨瞳从林茵茵身上一扫而过,步履未停,直接朝楼上卧室走去。
在快要上楼梯时,被祥叔突然叫住:“先生,您还没有吃早餐吧?”
刚踏上楼梯的脚顿住,转身大步走向餐桌。
楚风会意,连忙拉开那个专属座位。
林茵茵自顾自的吃早饭,只用余光看着这个男人。
脸颊淤青一大片,果然昨晚可是一点也没留手的。
“粑粑,你的脸怎么了?”林子妤啃着一个肉包子,一边好奇的问。
正在给司宴准备食物的楚风手一抖,牛奶都差点洒出来。
他依稀记得昨晚的谈判,为了方便谈事情对方还特意挑选了个夜深寂静之处,就是希望能再多争取点,结果情况恰恰相反,不但没有争取到,反而被压得骨头都快不剩了,那合作方都已经跪下了,也没有挽回一点。
在自家宴爷那黑云压城的气势下,那些人最后只能有苦难言,默默地把这个合作接下。
楚风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谁叫你什么时候不找宴爷,非要在昨晚火急火燎的找他?
司宴漫不经心的拿起楚风准备好的牛奶,浅尝一口后语气沉声说道:“没什么。”
“快吃饭,吃了之后去幼儿园”林茵茵有给林子妤碗里塞了一个肉包子。
一大口咬下去,肉乎乎的小脸蛋微微鼓起,还真的就像是个小包子,忍不住想去捏一捏。
她又瞥了眼默不作声的司宴,这个人就算脸上有伤,也没有掩盖住他的英气和沉稳,反而平添了一抹别样的光彩。
抬手间,手腕上那串墨黑的佛珠也趁机滑落出来,和他那白皙的手臂形成明显对比。
祥叔见状,转身离开去了后面。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他的手里拎着一个白色医药箱。
“先生,您的脸需要上点药”
深邃的墨瞳缓缓抬起,特意看了眼林茵茵,然后淡定说了句:“不用!”
林茵茵挑眉:爱用不用!
就林茵茵这个小动作,沉冷的眸光就已经落在她的身上。
祥叔会意,连忙把手里的医药箱往前一推:“夫人,先生脸上的上还是您帮他抹药吧?”
“我....”拒绝的话刚蹦出去一个字,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狡黠的精光:“行,那就交给我吧,我一定把你家先生的脸保养的白白净净的”
祥叔眼皮疯狂跳动,他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
林茵茵起身拉着椅子直接坐在司宴的旁边,椅子角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司宴停下动作,也在等林茵茵下一步动作。
只见林茵茵在医药箱里翻了好半天,也没见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祥叔好心提醒:“夫人,消毒水和活血化瘀的药都在第一层.....”
第一层明晃晃的摆着两种需要药物,林茵茵却在最下面那一层找寻这什么,很难不怀疑她想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林茵茵蹙眉,细削如葱根的手指从医药箱里把所需的东西拿出来。
漂亮的脸蛋上扬起一抹标准式假笑:“司先生?请把你的脸凑过来一点...”
司宴放下牛奶杯,转身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林茵茵。
“司先生,你这脸上的伤看起来伤的还挺别致的,就是有一点....”
林茵茵故意停顿片刻。
司宴那深沉的眸光一闪,等着她的下一句。
“就是有点不对称,看起来怪怪的...”林茵茵一双迷人的眼眸透着璀璨的亮光:“不然我们再来打一架,让你另外一边跟这边对称如何?”
声音婉转,尾音绵长,似有无尽的妩媚,在配合她那波光潋滟的美眸,直勾人心魄。
“别胡闹!” 司宴眉头轻拧,语气里还藏着一丝无奈。
“这里有孩子呢,我明白你是不想在孩子面前有一个糟糕的印象”林茵茵凑近司宴耳边,十分慷慨的说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到你的面子问题,等两个小包子上学之后我们再来打一场,打输了我也不会告诉他们两个的。”
司宴蹙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我不跟你打”
林茵茵缓缓勾起唇瓣“那怎么能行?我们昨晚还没有分出胜负呢?”
“夫人,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祥叔在一旁下意识的抹了抹额间不存在的细汗。
整个客厅佣人们整整花了一夜的时间才恢复如初,如果再来一次,这屋子估计又会成昨天那样。
这不是在玩儿他们呢吗?
林子妤一个包子解决掉,又好奇的问“麻麻,粑粑的脸脸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林茵茵笑了笑,拧开药瓶,用棉签沾取一些药物在司宴的脸上涂抹,笑着回答:“你爸爸这是一不小心在墙上碰到的,所以你们走路一定要看前面的路知道吗?不然就成你爸爸这样,一点也不好看。”
说完,她歪着头故意给司宴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