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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孙坚、黄忠与袁绍、袁术等人,各自领兵回营。刘表与太傅袁隗也各自领着一众公卿和朝臣,迈步走向即将召开大朝议的洛阳北宫德阳殿。

待一众公卿及朝臣进得德阳殿,皇帝刘辩及何太后亦从殿后走出,并最终安坐龙椅之上。

一众公卿及朝臣见得何太后及皇帝刘辩到来,自是纷纷躬身叩拜道。

“臣等拜见陛下,拜见太后!”

因为皇帝刘辩尚且年少,还未来得及亲政,是故朝中事务都是由何太后主持。因此被汝南袁氏掌控的何太后,才会从南宫赶来德阳殿主持大朝议。

何太后见得躬身拜倒的一众公卿及朝臣,尤其是见得火速领兵勤王救驾的荆州牧刘表,何太后心中自是欣喜的双手微抬道。

“诸位爱卿,且起身吧。”

一众公卿及朝臣闻言,自是再次拜谢一番方才起身。

何太后虽出身贫微,也不懂什么权谋,但她也明白“有功当赏、有过则罚”的道理。

是故何太后便笑脸盈盈的看向,为首的太傅袁隗及荆州牧刘表二人。

“此番京师动乱,有太傅袁隗安稳局势,又有荆州牧刘表勤王救驾,哀家心怀甚慰。还请二位报上一众功臣功绩,哀家也好一一嘉赏!”

听得何太后之言,太傅袁隗便率先躬身报上一众功臣之名,而何太后也是毫不吝啬的赏赐众人官爵、钱财之物。

待刘表也介绍身后一众功臣功绩之时,太傅袁隗却是猛然听得前将军、并州牧董卓之名。

待何太后也依次赏赐一众功臣之后,站在刘表阵营后方的董卓也是躬身出列谢恩,太傅袁隗见此更是心神大震。

袁绍不是说董卓已经被刘表剿杀了么,现今董卓怎么突然出现在刘表阵营之中?

此外董卓都已经站在刘表阵营之中了,他会不会已经投靠刘表了呢?

作为汝南袁氏帐下的故吏,董卓不知帮汝南袁氏干过多少脏活、黑活。董卓如果已经投靠刘表的话,他会不会把汝南袁氏的老底也都透露给刘表?

越想越怕的太傅袁隗,心中不由得一阵胆寒。

于是太傅袁隗火速便想出了两点应对之策,其一,让刘表滚回荆州去,杜绝他与自己汝南袁氏打擂台的可能,其二,则是暗中除去董卓,以避免东窗事发的可能。

于是等到何太后准备给荆州牧刘表加官进爵之时,太傅袁隗便拱手出列拜道。

“启禀太后,阉宦一党裹挟陛下逃遁到洛阳北宫之时,太后曾令四位宗室州牧起兵勤王。”

“此前刘荆州尚在领兵平定交州叛乱,此外就算是京师洛阳赶到荆州南阳,少说也需要两三日时光,可荆州牧刘表却偏偏一日功夫便赶到京师洛阳了。”

“此外据信使禀报,信使传递太后懿旨之时,刘荆州早已赶到广成关以北的梁县。”

“臣以为刘表有擅离职守之罪,此外暗中调兵赶往京师洛阳,恐有图谋不轨之心,还请太后严查。”

听得太傅袁隗之言,何太后也不禁神情一怔,随后便看向荆州牧刘表。

宗亲一系众人及司徒丁宫等人,对太傅袁隗之言嗤之以鼻,而刘表也是老神自在的从怀中掏出先帝密诏,交由黄门侍郎递与何太后。

“太后明鉴,我等宗室州牧多蒙先帝信重,遂委以地方州牧之重任。为此先帝还特地赐下密诏一份,当京师动乱亦或皇权旁落之际,令我等宗室州牧起兵勤王匡扶汉室。”

“臣基本平息交州叛乱之际,便听得大将军何进在中军校尉袁绍的怂恿下,调外兵入京胁迫太后诛除阉宦一党的消息。”

“大将军此举多有不妥,是故微臣领兵日夜兼程赶回京师洛阳,欲图调停外戚与阉宦一党之间的争斗。奈何刚刚赶到广成关之时,便听得大将军已经被阉宦一党谋害的消息。”

“而等臣领兵赶到梁县以北之际便收到太后懿旨,令我等宗室州牧起兵勤王,是故这才是微臣能够快速抵达京师洛阳勤王救驾的原因。”

听得荆州牧刘表的解释,再看得手中密诏,何太后对刘表的话语自然是深信不疑了。

再加上大哥大将军何进,竟然是在汝南袁氏袁绍的怂恿下,才调外兵入京胁迫自己的。

此前还因为大哥胁迫自己,心中多有不满的何太后,对汝南袁氏的观感自然又差上了几分。

而此前还不知道先帝密诏的一众公卿及朝臣,听闻荆州牧刘表竟然还有先帝密诏这等大杀器,都不由得向刘表投去了艳羡的目光。

至于太傅袁隗听得刘表话语,再见得何太后非但没有质疑先帝密诏的真实性,还朝着自己投来不满的眼神。

太傅袁隗不禁琢磨到底该如何反击,才能将刘表彻底逐出朝堂。

方才太傅袁隗都已经朝自己发难了,刘表自然也不是一个挨了打不还手的人,于是刘表随即便朝着何太后躬身拜道。

“自汉武帝时期,大汉历朝历代都有绣衣使者掌控天下情报,供历任皇帝决断。”

“先帝秉承着“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的原则,将绣衣使者一分为二,我宗亲一系与阉宦一党各掌一支。”

“现今我宗亲一系所掌绣衣使者,已经查清此番京师动乱的真正缘由,还请太后允准他上殿奏禀,以便惩戒此番动乱的真正元凶。”

听得刘表之言,何太后自然没有不允之理。随着殿堂武士的通报,掌管绣衣使者的刘昱应声进得德阳殿。

“微臣绣衣使者刘昱,拜见陛下、拜见太后娘娘!”

“且起身吧,刘荆州说你已经查清此番京师动乱的缘由,你且在这朝堂之上与我等一一言明!”

听得何太后之言,刘昱自是躬身再拜。

“六月初,大将军已经全面掌控朝堂局势,为防过往外戚被阉宦一党谋害的事情再现,大将军便决议诛除一众阉宦,只是太后未曾允准,方才无奈作罢。”

“六月中旬,中军校尉袁绍怂恿大将军调外兵入京,胁迫太后诛除一众阉宦。随后大将军在袁绍的蛊惑下,便同意了调外兵入京诛除阉宦一党的提议。”

此前听得荆州牧刘表讲述,大将军何进是在袁绍的怂恿下调外兵入京,胁迫何太后诛除阉宦一党,一众公卿及朝臣还没有太大感觉。

可现今再听得掌管绣衣使者的刘昱,讲述这一消息,众人不禁把目光看向了太傅袁隗,似乎在问询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一般。

刘表一方公卿及朝臣这么看也就罢了,可自己这一方的公卿及朝臣,也朝着自己投来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太傅袁隗焉能再稳坐泰山。

“简直一派胡言,此人乃是你刘表帐下走狗,此番编造这等污我汝南袁氏声名之言,莫不是受了你刘表的指使不成?”

太傅袁隗怒斥一番之后,随后却是一副被人冤枉的神情,略带哭腔的朝着何太后躬身拜道。

“太后,我汝南袁氏‘四世三公’,世受皇恩,这贼子这般辱我汝南袁氏清名,还请太后替老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