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飞机到达申城,预计要到晚上10点多了。时间上面很不巧,自然乘坐的人不多。经济舱此刻,也就稀稀拉拉的坐着二三十个人。
没过多久,飞机便如一只银色的大鸟一般,迅速地冲入了那片漆黑无垠的长空之中。此刻,坐在飞机里的李舜,心中感慨万千。他不禁回想起今天一整天,紧凑而繁忙的行程安排。仿佛置身于一场,激烈的战斗之中。
清大老早的就被李永进给拉到了公司,然后就是针对公司面临的各种问题,开始有针对性的提出解决方案。大上午的,又跑去了台北故宫博物馆参观。
然后又是产品的发布会,接着又从台岛飞回了港岛。刚想喘口气,结果因为自己的一个心思,又马不停蹄的往国内赶了。也幸好自己年轻力壮的,不然还真吃不消这通折腾。
此刻一上飞机,人就跟放空了一样。李舜几乎是,靠上座椅就倒头就睡。等三人一觉醒来,飞机上的广播已经在开始播报了:这趟飞机马上就要开始降落了。
等三人拿好行李出了飞机场,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自己是临时决定坐这趟飞机回来的,所以也就没有喊人过来接站。三人也就跳上了一辆出租车,指挥司机开往了襄阳路自己的家。
车子刚到自己家附近,远远的李舜就隔着围墙,看到自己家的二楼的某个房间,居然还亮着灯。这下,李舜也有点差异起来了。要知道现在时间可不早了,家里的保姆不可能,这个点还在做事情。
再说了,保姆都是住一楼保姆房的。自己二楼的房间里,也是放着一些贵重的东西的。李舜也早就跟她们打过招呼,二楼除了搞卫生,一般不允许她们上来的。
想来想去,李舜觉得可能是,保姆白天搞卫生忘了关灯了。所以没怎么多考虑,也就准备直接开门进去了。可钥匙往钥匙孔里一插,居然拧不开。
又反复试了下,李舜也就确定了门锁被人从里面反锁了。这个可是,以前没遇到过的情况。李舜刚想打电话让里面人开门,聂海胜已经自告奋勇的表示:这个围墙不高,自己很容易就能翻过去。
要知道自家的围墙可是接近两米五,聂海胜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不高,这下李舜有点不服气了,索性也就没有阻止他的行动,想看看他现在的身手。
果然!聂海胜最近的强化训练没有白费,只见他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然后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眨眼间,他便来到围墙下。
接着一个漂亮的助跑,猛地跃起。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轻而易举地攀上了围墙。紧接着,他动作行云流水,一个潇洒的鹞子翻身,整个人已然翻过了围墙,轻盈地跳入到了院子里。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这下李舜也不得不佩服起,聂海胜的身手了。
很快,院门就被聂海胜从里面打开了。李舜朝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三人也就说笑着走进了院子。刚走进院子,李舜就发现不对了。院子里,居然停放着几辆摩托车。
一看几辆车的牌子,有申城本地的幸福牌的,还有一辆金城的。另外几辆,李舜也看的不是太真切。这下,李舜更是纳闷了,自己家里怎么放着这么多的摩托车?
要知道,刘阿姨和另外两个保姆可都不会骑摩托的。再说都是中年妇女了,要骑摩托也应该是踏板的。这下李舜顿感不妙,也就急急的往房子里冲去。
一进大厅,李舜差点要昏厥过去。要知道家里的装饰可都是洛可可风格的,可以说在国内都算的上是孤品了。平时自己住的时候,都是带着点小心的。
结果却见沙发上,横竖躺了好几个陌生人。茶几上也堆满了,各种食物和啤酒瓶什么的。地上更是烟头,食物残渣到处都是。躺在沙发上的那几个人明显是喝多了,连李舜进来都没有察觉出来。
这下李舜的脸直接就冷了下来,直接关照聂海胜把这几个人都给弄醒。自己则带着娜塔莎,朝着二楼直奔而去。
上了楼,透过门缝李舜这才知道,是自己父母的房间亮着灯。所以也不管了,直接拧开门就冲了进去。房间的地上到处扔着各种男女的衣物,此刻父母的床上正躺着两个陌生男女。
床上的男女此刻正在激情之中,见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居然反客为主的呵斥道:“你们是谁?谁允许你们瞎闯的?”
此刻李舜实在是火冒三丈了,也顾不得那对男女还是赤膊相对,对着那个叫唤的男人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还问我是谁?还瞎闯?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说着又是一阵雨点般密集的拳打脚踢,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只打得他哭爹喊娘、满地打滚。直到那个男人开始不停地哀嚎起来,声音凄惨得犹如杀猪一般,李舜这才停下手来。让那两个衣衫不整的人穿好衣服,然后一起下楼去。
为什么李舜打这个人,会打的这么狠,其实也是跟丹凤的风俗有关。丹凤那里很是忌讳,有人在自己家里做那个事的。据说在人家家里做爱的话,主人家要倒霉一阵子的。
所以丹凤那里,要是碰到这种事,肯定是要让做这种事的人去买炮仗来放的。这个习俗在丹凤流传很广,自然而然的,李舜也就很是忌讳出现这种的事。
要是在自己房间还好,自己年纪轻还好接受一点。可这个是在自己父母的房间,李舜就有点忍不下去了。很快那几个人都被集中到一楼,接受李舜的审问了。
李舜此刻的脸上已经满是冰霜了。他狠狠的环顾下这几个不速之客,这才问道:“说吧,这个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的?老实交代,不然我不介意好好教你们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