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的话一出口,就引起了,这几个辱骂服务生的富二代的强烈不满。“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的责任的?”
另一个也赶紧附和:“明明是这个服务生不小心撞在我们身上的。”
突然人群里,一个瘦高个戴着眼镜的青年男子,狐疑的看了看李舜:“你是谁?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而且你的口音也很怪,你是从大陆来的?”
看着这高个的男子,神色不善。李舜也正色起来:“是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好像现在是谈论,你们辱骂服务生的是吧?”
顿时那个高个眼镜男气焰就嚣张起来:““我说有谁不开眼,原来是个大陆蝗虫。谁给你的勇气,跑来打抱不平的?大圈仔,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滚回大陆去。”
边上顿时嬉笑声一片,有人甚至也在后面叫出大圈仔滚回去。此时李舜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居然碰到个港灿。
其实对付这种货色,最好的解决方案,能动手绝不逼逼。直接一个嘴巴,打过去就完事了。只是周围,已经聚集起一帮看热闹的人了。现在在这里动手,不是太方便。
李舜刚想怒斥几句,这时何超群走了过来:“这个是我的朋友,你们想干嘛?赶紧跟我朋友道歉。”
何超群的话,还是很有威势的。已经有人喊了声对不起,就准备散开了。还有人缩起头,就准备遁走了。
只有那个高个的眼镜男,犟着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何小姐,人家怕你。我黎健恩,可不怕你。想让我道歉,那个更无可能。我家老爸是黎家辉。“
一说起黎家辉,李舜就知道说这家人是什么货色了。一家人为自己的一己私利,和境外多家情报机构合作。在港岛浑水摸鱼,混淆视听。最后落了千夫所指。
各种媒体,也对他进行了各种的起底。就差没有爆出什么,他三岁偷看寡妇洗澡的新闻了。想到这里,李舜也就明白,这个黎健恩为什么看到何超群,丝毫不怵的原因了。
黎家辉这个人做事很作,属于不咬人膈应人的那种货色。以前,他靠经营佐丹奴服饰发了家。前年,他卖掉花丹奴的经营权,在港岛开办了一家咸湿杂志。
这个杂志的核心看点,就是爆料名人的各种花边新闻,和一些桃色新闻。为了能挖到名流的隐私,更是派出众多的狗仔队。采用偷拍跟踪的方式,骚扰窥探社会各界名流。
只能说他没碰到狠的。很多名流,爱惜羽毛,自然也就不屑于和他争斗。遇到那家咸湿杂志员工的骚扰,一般也是忍气吞声,只要不出大事也会选择息事宁人。这下子,更助长了他们一家嚣张的气焰。
应该是明后年,他更是开办了一家所谓的民意报纸。那时,他更加是目空一切。真以为自己是媒体大亨,可以操纵民意。
既然知道,对手是这么一个玩意。李舜自然不介意,狠狠羞辱一下,这个数典忘祖的一家人。
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李舜哈哈大笑起来:“我道是谁这么目空一切,原来是办咸湿杂志的黎家人。我记得,你爹当年就是拿着一块港币,从羊城偷渡过来的吧?怎么脚洗干净了,开始冒充港人了吗?”
周围人一听,也都爆笑起来。这些年,他们都被黎家的阴损招数折腾的不轻。背地里,他们把黎家辉全家都给问候遍了。
只是大家都是有身份的,自然要维护自己形象,面子上不太好说。现在见李舜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也都赶紧落井下石起来。大家肆无忌惮的笑声,就像一把把刮刀,把黎健恩脸上刮的生疼。
李舜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李健恩这个跳梁小丑。毒舌属性也进一步开发:“在座的,其他人说大陆怎么,怎么的。还情有可原,毕竟没去过大陆,对大陆不了解。
可你家老爹,可是从狗洞里爬到港岛来了。说明你骨子里,也高贵不到那里去吧?弄个破杂志,写点专门招呼下三路的厕所文化,这就是高贵的体现?莫非你家还在自我幻想,真把自己当媒体大亨了?”
李舜的话惹得众人又一次哄堂大笑。黎建恩此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狠狠一跺脚说道:“好,我们走着瞧。我会让你后悔的。”
见这个小子还是嘴硬,李舜也就决定吓他一下了。坊间有传言,黎智营当年做生意,压根就没赚到钱。可是去了一趟缅甸就彻底发了。前世黎智营给出的答案,是在缅甸做玉石生意赚得。
可是后来有神秘人士爆料,原来黎家辉在面典接受了国外一个组织的招揽。幕后由这家组织出钱,由他在前台操作。这样他也就借势混成了一个老板,同样也拉着一帮臭味相投的人在身边。
这个消息准确性不得而知,李舜也就准备拿出来诈一诈黎健恩。小年轻心思简单,说不定就能看出什么端倪。于是李舜走近了李健恩,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要是再不识相,我不介意抛出的东西出来。
比如,你爸在缅甸都干了些什么?和谁接触的。还有你家那个,你家杂志社管物流的漂亮国人的真实身份。”李舜说的很轻巧,还带着一点神秘。可听在李健恩耳朵里,不亚于扔了一颗大炸弹。
李健恩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几变。然后用惊恐的语气,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你有什么条件?”
这下,李舜心里大定。看来这些事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真的实锤了。
李舜继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没有什么条件。只是我不希望你家,再搞出什么小动作来。如果你家继续冥顽不灵,我不介意到处曝光下,先扒扒你家的画皮。
还有,你下次碰到我时,就先离我远远的。我实在受不了你们身上的狗骚味。”
“你,”李健恩气的差点七孔流血,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牙齿一咬:“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