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如白昼的房间内,一下挤满了人。
被帝渊绝一脚踢断了肋骨的女人直接被影雷从地上拖着回到房间内,而一路上,女人竟然疼得晕死也没有吭一声。
房间内同样被束缚手脚的7个男人,已经解开了几个人,但还有人被绑住,他们此时正在蹲在地上接绳子。
两方人马直接看个眼对眼,全部下意识便进入了对抗的状态,当他们看到身后被拖在地上的千金的时候,顿时那火气直接上升了起来。
二话不说就上前准备将人抢来。
影雷两手一掰,歪着脖子,“我来会会你们。”
一时间,整个房间顿时发起了攻击,场面极其混乱。
楼下的人听见动静想要上来的,也被阿坤一个电话按在了各个岗位上。
混乱的场面,却唯独帝渊绝周围形成强烈的磁场,无一人敢触碰,他就冷漠的看着房间内的打斗。
冰凉的手指夹着烟,深邃的眼眸目空一切,如同烽火戏诸侯的王侯,孤傲不可一世。
或许他们过于太弱,甚至连影雷一人都没有打过,没一会都带着不同严重的伤,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
无法站起来的男人无力的咆哮着,“我告诉你,若是我家千金有任何好歹,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劝你们尽快……”
若是英帝的千金出了任何的事情,他们都得死。
此女,便是英帝帝国青帝唯一的女儿青鸢。
“砰!”
一声刺耳的响声平地而起。
好兄弟受伤,一像大哥护着三崽子的影雷直接看不惯,一拳头照着半死不拉活的地步打了下去。
话还没有说完的人,直接被迎面来的拳击直接打的晕倒在地。
但这样还没有完,影雷余光看向老大并没有要管的样子,直接两手拽起男人的手一拳头猛砸,咬着牙狂妄凶横,“尽快什么,捏断了我兄弟一条断臂,我让你们所有人双臂都劲断。”
“咔嚓!咔嚓!”清脆的响声,直接在寂静的房间内,清脆入耳。
昏死的人再次醒来,脱臼的手臂,让他整个脸色苍白,浑身抽搐着打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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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
下飞机的龙倾城被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接走。
开车的人是闫雀的心腹阿程,阿程恭敬地喊了一声“龙小姐。”随后就将青鸢的事情说了一遍。
3天前,他们的计划是一波人混入神社,找机会将炸药放在神社,顺便画一个图纸。而今天他们到达指定的回合的终点,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而青鸢的电话也没有接。神社也没有任何的异动,他们不敢私自做主,只好给龙倾城打了电话。
他此时非常害怕了。那可是青鸢公主,若是有什么事情,他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赔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
龙倾城靠在椅背上,冷漠邪肆的双眸寒凉几分,她嘲笑几分的问道。
明明知道她的身份,还要让她不知危险的进入神社,简直找死。
阿程委屈,“我们怎么能整得了那个祖宗。”
龙倾城阖眸,拧了一下太阳穴,“也是。”那个大魔王曾经连她都不怕。
望着窗外的她,深眸有这不知深浅的冷意,她却是没有想到会因为这样的事情重新回到R国。
龙倾城刚要准备开口,她的手机便来了电话。
是一个陌生的R国本地座机号码。
她皱眉,但还是接了下来,“谁。”
对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委委屈屈,哭诉的喊了一声,“姐姐,是我青鸢。”
龙倾城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波动,“在那里?”
“xx别墅,离神社很近,”她报告着位置,还不忘报复性的拉仇恨,“姐姐,他们打我,我肋骨折断了好几根,还把我的手下弄惨了,你快来救我,呜呜呜……”
半个小时前,青鸾醒来就发现了自家的属下全部倒在地上,呻吟不断,浑身都没有一块好处。
她按住自己肋骨处骂了一句,“艹!”肋骨断了,他妈的,此仇不报非君子。
“住手。”
房屋内不断地惨叫,终于将昏迷的青鸢唤醒,看着倒在地上受伤的众人,她拧眉,立刻叫停。
现在她们为案板上的咸鱼,首先要清楚的是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暴怒的青鸢丝毫没有任何的示弱的样子,反而十分平静。
即使她的肋骨已经断了,脸色十分苍白,但是她努力营造的样子却如同一个没事人一样,若不是他们亲眼看见老大不留余地的踢了她一脚。
他们真的不相信眼前的女人肋骨已断。
她蓦的抬起眸,看见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那犀利的眼神,浑身的强势气场,不可一世张狂的模样。
完全让人感觉便不是R国人,或许她理解错了,根本不是外来的势力绑了自己。
难道是误会。
她阴沉的脸色十分幽深,她冷眸微眯,言语中稍微试探道,“我们与你们无冤无仇,就算你们想要神社的图纸,也要付出一点代价吧,毕竟这张图纸也是我们自己搭着生命辛辛苦苦带出来的。”
话毕,帝渊绝目光一瞥,对着阿坤勾出一抹隐含深意,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阿坤?”
艹,阿坤猛地上前,不敢相信,“你不是神社的人?”抓错了,当初明明自己为了他们是不是守卫,他们说的是。
“那我问你们是不是守卫神社的人,你们说是。”
青鸢那暴脾气直接上来了。
指着阿坤就吼道:“你他妈的才是R国人,你全家都是。”
“我们刚出神社就遇见你们,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我能告诉你真话吗?”蠢死了。
不是……神社的人?
影雷抓着地上人的手啪叽松了下来。
他们抓错了。
他声音带着危险,“阿坤,你连个人都抓错了,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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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躺在沙发上的青鸢,被紧急救治一番。
随后便从客厅的电话给龙倾城打过去了电话,那边龙倾城听到青鸢的声音,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
嘱咐了几声,青鸢也十分憨憨的应声,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甚至于刚才那个将影风捏断手的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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