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被龙倾城的话瞬间脸红,她转身快速的为自己辩解起来,“龙倾城,你乱说什么呢,不是你听到的这样的。”
龙倾城走进来,看着布置十分完美的场地,也放下心来,接下来就是等着晚上帝渊绝回来就可以了。
想着这件事情的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复程琳,“恩,恩,知道了,知道了。”
程琳……
她气的跺脚看着秦无樾,像是埋怨在外面还乱说话,真是不嫌丢人。
秦无樾却装作没有看到一样,追人嘛,他还嫌弃丢脸,开什么玩笑。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龙倾城,没话找话,“你可看好帝渊绝,别让他晚上去什么聚会,这要是等,得等到多久?”毕竟那可是帝渊绝,随时都能出现别的意外,不回家可是常事。
龙倾城:“嗯,知道。”毕竟帝渊绝还在生气自己不知道他的生日,等到时候直接等他吃饭,他还不乖乖跟着去?
而且帝奶奶和帝爷爷明天也全部回家,给帝渊绝庆生,老两口可是十分期待,毕竟他们孙子对于自己的生日完全不在乎,以前他们办生日宴会,主角却次次不到场,他们也就直接忽视了。
甚至明天他们会请来很多人,大办特办。
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儿媳妇,好的真没话挑。
此时的影雪正在酒店外面,直接出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开始布置周围的一切,所有的花束全部是空运而来的,甚至还有的没有开花,晚上只要被白炽灯的照耀下,便会盛开一朵朵妖艳的花朵。
美不胜收,但注定花朵娇艳不了女主人。
影风手里拿着丝带,跑了过来,脸上也带着兴奋,“小雪啊,这个丝带放哪里了?”
“放在飞机上的,随着告白语落下来的。”影雪拿起影风的丝带,很是无奈的又告诉了一遍,她记着刚刚说了一遍。
为什么影风杀人杀的那么痛快,一到干点这样的事情,就有点虎头虎脑的。
跟他的性格,简直完全不符合?
还有点可爱的。
嘿嘿。
此时,影雪兜里的手机电话响起,影风不再捣乱,抱着丝带朝着飞机坪走去。
影雪看着是自己老大打来的电话……
她尽量保持着平静,”龙倾城在做什么?“
影雪:”在实验室校对数据。“这是她们和龙小姐对好的说辞,果然听到是在工作,帝渊绝并没有多问什么,便挂下了电话。
拍着小胸脯的影雪深呼一口气,“简直吓死我了。”这可是她第一次骗自家老大,简直不是人干的活……
“什么吓死你了?”
身后龙倾城的声音出现,她快速的转身,恭敬喊了一声,“龙小姐。”
花廊里满是红玫瑰,娇艳欲滴,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以前毫无任何色彩,空旷的道路,此时却大变了模样。
龙倾城很是满意,听着影雪后续补充刚才帝渊绝来的电话,果然是帝渊绝,宁可给影雪打电话,也不自己问……
摸得透透他了……
……
夜晚降临。
龙倾城换上香槟色的晚礼服,慵懒的长卷发,明亮而迷离的眼神,红唇娇艳,顾盼生姿,摇曳多情。
露肩的晚礼服,是收腰设计,勾勒出她窈窕有致的完美身材,颈间胸口透出凝白肌肤像玉一样美,单手握着那红色金丝绒的戒指盒,嘴角挂着勾魂动魄的浅笑。
让一旁的化妆师,看的都傻眼了。
无可挑剔的容貌,仿佛与生俱来清贵高傲,令人呼吸一窒,移不开双眼。
影雪从外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着换好衣服的龙小姐,此时有些傻眼了,这可咋办,老大出酒吧了,我的个天,老大你怎么早不去晚不去,非要今天去,简直要人命……
龙倾城抬头,“人到哪里了?”
她刚刚打电话,还马上要出来呢,现在应该快到了吧。
影雪……
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老大,老大有点事情,现在去酒吧了,应该很快完事就回来了。”最后一句是影雪后补的,生怕眼前的人生气。
龙倾城表情一怔,也是这是偷摸摸办的,他不知道就对了,随即那激动地心情变得比较平缓,她退去了所有的人,“行,那大家在等等吧。”
——
鬼魅酒吧。
安旭和林野看着喝着酒的帝渊绝,彼此都对方眨了眨眼睛,这啥情况?
林野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就面对这样的事情,他是完全摸不清啊,毕竟跟龙倾城在一起,他都有点诧异,这位铁树竟然开花了。
林野怼了怼安旭,“他们怎么在一起的?”
安旭瞥了一眼,似乎在说你问我,我能知道他们怎么在一起的吗?
林野……你白在帝渊绝身边待了这么久了。
林野陪着喝酒,看着池子里热辣跳舞的美人,一边问道:“渊绝啊,今天你生日,你真要跟我们两个人耗在一起,而不是去找女朋友?”
帝渊绝抬起头,说的很委屈,“她不知道我的生日。”
林野……
得,找到了今天为啥要喝酒了。
林野无奈的招着手,对着服务员那边说了几句,便挑眉,像是浪荡公子哥一样,简直说着扎心的话,“她连你的生日都不知道,恐怕爱也没有多深吧?”毕竟要是热恋期,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生日。
帝渊绝冷冷的瞪了一眼过去,像是刀子一样。
他举起手臂,那血珠摇曳在五彩缤纷的灯光中,“这是她给我的,她是爱我的,很深很深。”
林野看不出什么来,语气里更多的是轻蔑,“不过是一个破……”
哐当一下子。
林野直接被帝渊绝一脚踹出了沙发。
他声音阴冷,整个人杀气腾腾,“我让你来喝酒,不是让你嘴贱说我的女人的。”
好家伙,这就生气了?
这还是他的好兄弟吗?
此时,一个穿着西装打领带的中年走了过来,普通话有点像是刚刚学的,十分不标准,“您好,我是张亚勤,十分抱歉,打扰你们聊天。”
安旭将酒杯放下,冷眼看了一下,是日本人,“既然知道打扰,就识相的离开。”
张亚勤是他在中国的别名,他皱了皱眉,在日本不管任何人都不敢对他如此不敬的,但是为了那串佛珠,他忍,“我只想问问这位先生,您这串佛珠从何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