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野狼只有龙倾城的身影,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容不下他的眼。
他沉沉的问道:“来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模样在说自己很生气,非常生气。
龙倾城云淡风轻的撩了撩发丝,十分乖巧优雅,“我是被军训的,而不是训练人来的。”她也要脸的好不好。
野狼:“……”有区别吗?
龙倾城:“。”
她叹口气,解释道:“所以,谁告诉你我来这里的?”她要去宰了那个人。
沉默不语的野狼摇了摇头,不出卖好友。
两个人默契十足,似乎一个眼神都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看着同伴手上的手铐,他命令着:“解开手铐,人给我。”果然是一副强横的模样,谁也不放在眼里,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脾气还是一直没有改掉。
李寒眯眸,夜狼,他听说过,中央直属部队夜狼尖刀部队的队长野狼,是军训里每一期最顶尖的训练者提拔上去的,而野狼是那里唯一的队长,选拔赛都是他一个人看着,留和走都是他说的算。
多次与国外训练,而且每一次都保持着最佳突破的记录,位置稳坐在国家的夜狼上。甚至有的国家都在学他们的培养的方式。
可惜他们只是训练一周,便放弃了。
野狼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能力很强,身手更是没的说,以一敌二十,跟玩似的。
只是部队里的收的全是刺头,脾气是一个比一个冲,谁也不服谁。
“她杀了我们盯梢的犯罪凶手,我需要将她带回去。”李寒算是恭敬的解释着。
但下一秒,死亡直接悬在了头顶,那一顶黝黑的炮筒,直接就对准了他的头颅,死亡就在一瞬间。
小陈和小高顿时全部掏出了手枪,对准周围的人。
夜狼部队的所有人同样掏出手机,两拨人纷纷互相对准对方,生死一瞬,空气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我再说一遍,要不给人,要么死。”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李寒虽然知道野狼是直属中央部队的人,但小陈不知道啊,小陈那叫一个生气,直接跑了过去,骂咧咧的开口:“文书上都已经签好了,这个人是让我们带走的,你们怎么……”
胡搅蛮缠四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李寒干咳出声阻止了。
他是真的佩服眼前的女孩,果真印证了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在外,有一手遮天的帝渊绝九爷帮衬着。
在这里,有响当当的疯子“野狼”护着。
怪不得,龙倾城一直有恃无恐,他就料到了是这样的情况。
野狼大炮已经拉上了保险栓,眯眸微冷,怒火直线上升,他看着教练手上的手铐,就觉得自己心被死死的拽着无法呼吸。
“你觉得我们夜狼部队的教练,是你随便能带走的吗?”
龙倾城:“。”很好,野狼,你掀人老底倒是掀的比谁都快。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右侧跑来的人停在了他们的面前,他看了看野狼,十分兴奋,显然是野狼的崇拜者,“野狼队长,李队长,部长让你们过去一趟呢。”
最后他看向龙倾城笑着补充了一句:“龙教练也去。”
龙倾城:“……”她是来军训的,不是被训的。
——
轩辕家族。
超长林肯停在了一眼望不到头的宅院中,周围保镖站在两侧,一眼扫过去,两边应该各有二十多人,算下来怎么也得四十多人,他们身穿黑色的西服,严肃板正,身材魁梧的保镖保护着。
在前面有两个穿着女仆服装,看样子只是20多岁的女孩子,她们一人手里托着琉璃托盘,上面摆着琉璃水盆,旁边放着的是白色的毛巾。
另一个女孩琉璃托盘里装的是属于家族长老的凤凰红色斑纹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枚戒指更是象征的在轩辕家族有着绝对的权利。
一个身穿英国贵族式的燕尾服的管家将门拉开,恭敬的弯着腰,“欢迎大少爷回归家族。”
车子里面,帝渊绝颠倒众生的脸依旧面无表情,如同冰冷的高山让众人全部敬仰,女仆心脏都砰砰的跳着,脸上面不改色,“大少爷,请洗手。”清脆的声音犹如山林间的鸟儿,让人不自觉的看了一眼。
唯独车上的男人冷意的目光将人冰冻三尺,无一人敢抬头,生怕惹恼这位刚刚上位的大少爷。
他们的卖身契可都在轩辕家族,就算轩辕家族让他们死,他们也是死的理所当然,完全没有人会去追问的。
帝渊绝洗了手,踩着他那价值不菲的高定皮鞋下了车,另一旁的女仆也弯腰举着托盘上了前,将腰部弄得很低,那饱满的、傲人的胸部全部展现的淋漓尽致。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清香,惹人迷乱。
她似乎很有自信的展现着自己的身材,希望被未来的家主看上。
帝渊绝一双冷邃的眸射着寒星,似乎没有了龙倾城在身边,他又恢复了那个没有感情,手段狠辣的九爷,他看垃圾一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拿起自己的戒指,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口袋拿出方巾,一遍遍的擦拭着自己的戒指。
然后修长的手指扔下了方巾,方巾落在地上,无声却陡然让众人心中一惊。
男人冷漠:“这个人,我不想在看见她。”
他所有一切都属于龙倾城的,就算是别人惦记都不行。他要对自己有意思的人全部清除,省着让倾城误会自己。
“家主,家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吧唧,跪在地上的女人不断地求饶着,可惜却没有换来离开的帝渊绝任何的一个脸色。
仿佛她从来都不会入帝渊绝的眼。
二楼,书房。
老爷子轩辕鸿川已经等候多时,他坐在上好的红楠木椅子上面,面前是早已经泡好的茶,门响,人推门而进。
“爷爷。”帝渊绝俯身喊着许久未见的爷爷。
轩辕鸿川微微睁开眼睛,像是斥责,更多的是无奈,“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爷爷?看你对庄家这么狠绝的份上,我都怀疑你自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