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汐就看了一眼,就低头继续吃饭。
随便怎么样,跟她没关系,她也管不了。
“景总怎么会来?你不知道嘛?”
郑鑫作为这俩前夫妻的粉头,是真真实实的嗑过俩人的。
她的偶像现实生活中竟然be了。
她为此还伤心了好久,现在看到景峣出现在这里,作为没有什么底线的粉丝,不由得还是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去意淫。
“上午吧,其他的不知道。”
褚汐有问必答,其他一概不知。
郑鑫对于她的话也没有怀疑,知道褚汐不喜欢提起她前夫,开玩笑的时候都很注意分寸。
“不知道上次颜姐给我介绍的人是谁,我现在看到这个张助理,竟然很好奇。”
郑鑫的这句话说完,意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他们的方向,不经意间跟张简对视了,立马错开了视线。
“快点吃,吃完我们走。”
从看到景峣之后褚汐就加快了用餐的速度,这会看着郑鑫餐盘里还剩很多菜,开口催促她。
私心里,她不想跟景峣碰上。
“嗯,好。”
郑鑫就算再是俩人的粉头,也是向着自己的亲亲同事,胳膊肘才不会往外拐。
“我们去那边的包间?”
院长询问俩人的意见,他摸不清景峣和褚汐两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前段时间听说教授说俩人离婚了,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也没跑了。
跟陌生人也没啥差别。
“那边不是褚老师和郑老师,我们之前都认识,那就跟他们一块吧?”
景峣开口之前,张简已经明白自己家老板的意思,作为心腹,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余光瞥见院长带着两个人过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好,她把自己餐盘里最后一口菜吃完之后,慢慢嚼,静观其变。
“褚老师,郑老师,大家都认识,拼个桌吧。”
开玩笑,院长开口哪有她拒绝的份儿。
褚汐借着正在嚼食物的功夫,对着院长笑了笑,没有开口。
三人在他们旁边落座,景峣就坐在褚汐的旁边,看了一眼褚汐已经清空的盘子,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
褚汐感觉到他的目光,趁着院长和张简落座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应该是说瞪了他一眼。
景峣放餐盘的声音莫名大了起来。
除了他自己剩下的几个人都看了他一眼,瞧着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各自安静的吃自己的饭。
褚汐吃完了,盯着自己的餐盘发呆,想等着郑鑫赶紧吃完。
院长那个年代过来的人,看不得浪费,郑鑫今天打的餐有点多,这会已经很撑得慌了,只能认命的往嘴里塞。
褚汐抬头正好看出她无奈的表情,脸上挂上心知肚明的微笑。
总算是给自己找到了一点事情干,等待这个时间不算太过无聊,她慢慢的开始欣赏郑鑫的苦苦挣扎。
正当欣赏的正起劲的时候,褚汐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正在吃饭的人都抬头看了她一眼,褚汐抱歉的笑了一下,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林星昂就站起来去旁边接电话了。
“好的,我马上回去。”
职工餐厅和学生餐厅不一样,大多数的时间都比较安静,不知道林星昂在那边说了什么,只听到褚汐说了一句马上回去。
她回来的时候,郑鑫的酷刑正好结束。
“我需要先回去了,院长你们慢吃。”
“我跟你一块。”
郑鑫刚咽下口中的事物,收拾了自己的餐盘就跟着褚汐一起起身离开了。
从餐厅回来之后,郑鑫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气。
“妈呀,跟他们一块吃饭也太压抑了吧,怪不得你之前那么瘦,整天守着这样的冰山脸吃饭,能消化才怪。”
郑鑫第一次跟景峣吃饭,对面那张脸是很好看,但是这氛围也太压抑了。
褚汐偏头看了她,被逗笑了。
郑鑫边走边吐槽,吐槽景峣,吐槽院长,走路都轻快了很多,好像刚刚苦苦挣扎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楼上三人的脸色都很不自然。
郑鑫和褚汐之前做的位置靠近窗户,院长他们来了之后正在坐在窗户旁边。
郑鑫的话依据不拉的传进了楼上三人的耳朵里。
张简忍笑都忍的快出内伤了,没想到身为大学老师的郑鑫竟然这么真性情,吐槽起来真是一般人都比不过的。
最后还是院长问起了今天上午谈的事情,遮遮掩掩才把刚刚自己员工吐槽人家的事情盖过去。
“我们主要是想让这些学生学有所成,也不让报考这个专业的学生寒心。”
知道自己老板的心情不好,张简的代言人及时发言。
“那真是感谢景总了,现在还有这种社会责任的企业真的不多了。”
他们学院的就业问题一直都是院长的心头大患,景一的这场及时雨真的很及时。
“其实我们三年前就在为今天的这件事情做准备,只不过当时项目还没有成型,就没有大肆宣传,今年正好项目成熟,我们才过来找院长谈合作。”
这个项目是景峣提出来的,当时遭到了董事会的反馈,最后的结果就是方案不通过,这个项目被搁置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后来景峣卖了一个人情,这个项目才得以重见天日。
张简这边当时得到的消息就是为了解决冷门专业的就业问题,这样也会给企业增加一些曝光度。
之所以被反对,主要的原因就是大家近期之内看不到盈利,而且这种事情容易吃力不讨好,弄不好还会影响整个公司。
何况他们的企业,就“景一”这俩字就自带流量,不需要在这些事情上增加曝光度。
董事会的人总觉得当时的景峣可能是刚结婚,跟新婚的太太感情比较好,才会去做这件事,多少带了点私心,这些大家都没有明说,却还是多多少少内涵了他。
张简最知道他们两人的感情,当时不觉得跟还是景家夫人的褚汐有关系,现在看来这位褚老师应该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这件事情,景峣不说,他才没胆子说。
是否私心,只有当事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