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峣看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好像都被打击到了。
他苦笑一声,忽然就明白了褚汐想要分开的决心,这次真的不是像之前那样闹着玩玩儿。
他们已经离婚了,在褚汐那里结束了就是结束了。
并没有可转圜的余地。
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好像是不甘心居多。
说离婚就离婚,决定下来之后像头牛一样拉都拉不回来。
“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再说这样的话,那他就再也不要回头!”
景峣给自己进行了五分钟的洗脑,终于在五分钟之后给褚汐打电话,想要把事情说清楚。
意料之内,没有人接。
还好,暂时还没有拉黑。
“接电话,说清楚上边的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之后我就再也不纠缠。”
很快褚汐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电话就静静的等着响铃。
数够了40秒之后才接通。
“想说什么,说吧。”
电话那边很安静,她的声音也很轻,应该是孩子已经睡着了。
“说清楚,刚刚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给孩子单独设了一个手机号,你这不是给孩子养成坏习惯了。”
“不用担心,这是刚刚办理的一张副卡,专门让她用来联系你的,她睡觉之前有半小时的通话时间,只要她想打,你有时间,我绝对不会拦着。”
“同样,以后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你们之间现在应该也没有什么必须要立马说立马做的事情。”
褚汐考虑的很全面,给孩子和他一条单线,省的以后孩子再拿她的手机跟爸爸联系,办完副卡回来的路上,她都要给自己鼓掌了。
“你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他不能理解。
“我觉得意义很重大,至少我们可以做到非必要不见面!”
褚汐态度很坚决,她觉得自己早就该这么做了,他们之间没有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但是也别影响彼此的生活,这才是前任夫妻最大的体面。
“说清楚了吧,记住,她现在睡觉时间是八点半,你最好在七点半到八点十分之间给她打,不影响你也不影响她。”
她今天有一种特别膨胀的感觉,一是觉得自己聪明,而是觉得自己真的过于贴心。
讲完电话之后,问他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没听到回答她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事情得到了最好的解决,褚汐这个晚上睡的都很踏实。
隔了两天到了学校之后,再次听到一个震惊的消息。
张静竟然被学校开除了。
理由是私生活不检点。
郑鑫跟她一阵吐槽。
“怪谁呢,只能怪她自己不检点,没想到吧,她那个开豪车的暴发户男朋友是有女朋友的,她插足人家,被人家的正牌女友给找上门了,直接上学校来闹了。”
“你在上课,真是错过了这出好戏啊。”
“果然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郑鑫说完之后还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当时那个场面可真是太精彩了,校长的脸色简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听说人家那位正牌女朋友在北城也算是有点头脸的人,被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绿了,那口才,真的是问的校长张不开口。
“等着吧,我们肯定要开全校师生大会了。”
郑鑫的话刚刚说完,他们的手机同时响起了微信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开会时间到了,晚上七点半。
整场大会上,校长慷慨激昂,他在台上讲,郑鑫在下边吐槽。
灯光下的校长,真真的唾沫横飞。
九点一刻的时候,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他们。
全体教职工饱受摧残的时候,张静正坐在云渺家里哭。
“啊,渺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那个臭男人竟然有女朋友!”
她现在快要恨死那个男人了,没想过自己招惹这个男人的时候跟前任也没有分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收着点,你玩的太嗨,容易丢掉你的工作。”
这份工作是她当初回来之前让景峣帮忙给找的,也是偶然听到姚杰说景峣的太太在这个学校任职,才耍了点手段让景峣帮云渺进入了这个学校。
也算是给张静造了一个比较好的身份。
她的本意是想回报小时候张静对自己的照顾,这个工作,如果她不犯太大的错误,勤勤恳恳工作,以她这个经历找一个不错的男生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
没想到她来了这里之后直接被迷了眼。
整天流连灯红酒绿不说,竟然还学会了别人脚踏好几只船。
“你也说我,我不是想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吗?怎么这么难?”
张静坐在那里哭哭啼啼,云渺看的难受。
“别哭了,反正你也不想要那个工作不是吗?”
云渺觉得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哭也没什么用。
眼泪只对爱你的男人有用。
“你帮我介绍一个好男人吧,我这次不作了。”
张静的话说出来都惊呆了云渺。
“我先让人给你安排一个工作吧,你老实一点,先避一下这个风头吧。”
也没什么风头要避,被学校开除了不去就行了。
“不过你要小心那个李倩,那个女的可不是省油的灯。”
张静正在擦脸上的泪水,她不认为这个女的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她不是都已经分手了吗?
“她算什么,反正我都已经不跟张志那个混蛋在一起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之前还听说他俩各玩各的呢?谁知道忽然发什么疯?”
张静不能理解,她跟这个张志已经在一起一段时间了,两人也同进同出了很多场合,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他和她那个正牌女友的事情,他们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存在。
这个女的忽然像个疯狗一样跑去她的单位闹,多少有点莫名其妙。
“她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否则我肯定不会饶了她!”
张静的眼神突然狠厉起来。
“啪!”背上被拍了一巴掌,云渺下手并没有受力。
“啊,疼死了,干嘛啊,我已经够难受的了,你怎么还打上我了?”
张静刚吼完,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哗哗的往下流。
“老实点吧,你以为这是哪儿?什么叫做不要落在你手里,你晚上陪着的随便一个本地人就不是你能动的,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