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小北走出房门。
四合院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很顺利就把特制的安眠药投放进了前中后院,三个大爷家的水缸里。
释小北这样做的原因是,不想误伤别人。
三个大爷该死,但他们其他的家人,罪不至死。
一切都准备就绪,释小北才回家睡觉。
傍晚吃了点剩饭剩菜,送走江若妍。
释小北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时间的到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
释小北听着新买来的收音机。
好不容易,挨到了十一点多,释小北都快睡着了。
但今晚这样重要的时刻,释小北是绝对不可能睡着的。
释小北走出房门。
整个四合院,已经黑透了。
没有一丝亮光。
天上的云层多了些,月亮时隐时现,不像前几天晚上那么明亮。
释小北早已摸清了三个大爷作息的房间。
很容易就撬开了门。
先是去后院刘海中家。
释小北走到刘海中的床前,碰了碰他。
没有任何反应。
释小北揪着刘海中的衣领,把他像物品一样,放进了系统的空间里。
然后又依样画葫芦,把中院的易中海,还有前院的阎埠贵,放到空间里去。
这个时候,也不好叫别人来帮忙载了。
一是动静太大,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二是,释小北认为这是他的家事,就连江家,他也不想去打扰。
释小北骑上自行车,一路狂奔。
来到了上次活埋何雨柱的那片杂草地。
月黑风高杀人夜。
茫茫荒野。
释小北看着,埋傻柱的那个地方,上面那块大石头,还在那边压着。
“既然你们是一伙的禽兽,我就把你们埋在一个地方吧!”
释小北从空间里拿出铁锹,开始挖坑。
这片地是那种沙土地,挖起坑来很轻松。
半个小时不到,就挖了一个两米左右深的大坑。
释小北坐在大坑边沿,像拎死狗一样,把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一一扔到大坑里面。
安眠药是延时发生药效的,但作用比较轻。
三个人被释小北扔到坑里,都被痛醒了。
“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哎,这是什么地方啊?”
坑里虽然黑暗。
但能听见彼此的声音。
“老刘,老阎,是你们吗?”易中海说话了。
“是啊,是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急着回应。
“我怎么在这里了?”
阎埠贵摸摸边上,都是沙土。
“他妈的,我怎么知道?”
刘海中气急败坏,心中极度恐惧。
易中海此时已经镇静了。
坐在那边。
“恐怕,是那释小北把我们带到这边来的吧?”
这时,天空中的月亮钻出云层,大地一片亮堂。
“啊,释小北!你……”
易中海抬起头,首先发现了坐在大坑上面的释小北。
释小北坐在那边,不说话,只是看着大坑里的三个大爷。
阎埠贵大叫道:“释小北,你把我们抓到这里来,是想干什么?”
“是啊,释小北,难道你想杀人灭口?”刘海中咬牙切齿。
只有易中海沉默着。
等刘海中和阎埠贵叫完了之后,易中海才开口了。
“老刘,老阎,今天晚上,恐怕我们是凶多吉少了……”
阎埠贵把眼镜摔在地上,站了起来。
土坑有两米多高,他又五十多岁年纪了,周围都是沙土,跳是无论如何也跳不上去的。
“释小北,你这个杀人魔鬼!”
“聋老太太和傻柱,准是死在你的手下,对不对?”
三位大爷之前也曾揣度,释小北就是凶手。
这下,面对面,必须证实一下。
“或者,我这么跟你们说吧,只要参与了烧我家房子的人,当然也是杀我家小梅的人,都要死。”
“你们扪心自问一下,有没有参与?”
三个大爷都沉默了。
“要不是你们这些老狐狸太狡猾,可能早几天时间,你们就归西了。”
“留你们在世上这几天,算是上辈子积福了。”
释小北哈哈大笑。
“哎,释小北,这样,你把我放了,我……我家里还有一百多块钱压箱底的钱,全部给你……”
其他两位大爷在这,刘海中对烧房杀人之事,也狡辩不了。
只好出此下策,看看这释小北年纪小,会不会上当。
哪知,释小北根本就不理会他。
“我,还有两根金条,是祖先传下来的,也一起给你了!”
刘海中继续说道。
易中海上前,狠狠甩了刘海中一巴掌。
“老刘,做了错事,就要认,哪有你这样没骨气的?”
“你,你这个易中海,什么管事一大爷?”
“我他妈管你妈啊,要不是你,我能干出那种事吗?”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刘海中气急败坏。
阎埠贵笑了。
笑了有点久。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阎埠贵念了一句诗。
释小北嗤笑一声。
“阎埠贵,亏你还是个老师,你应该不是教语文的吧?”
“这诗句,也能用在你们这几个奸险小人身上吗?”
“我恐怕文天祥先生,要是在世的话,听你这么一念,也要吐血的了。”
时间越长,易中海感到不可支配的恐惧就越多。
“释小北,你动手吧,不要叽叽歪歪的。”
“给我个痛快……”
易中海突然爆出一句。
这时,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意识到,活不过今天了。
也不再闹了。
“你们几个,好好的工作,过几年养老,享受天伦之乐,不就行了么?”
“为什么偏偏就要帮助贾家,来害我释家?”
“我释家是不是好欺负,还是跟你们有仇?”
释小北说着,开始往大坑里撒下沙土。
“啊……”
刘海中突然发狂般,往土坑上蹦。
狗急跳墙。
居然被他跳在土坑壁上,似乎再往上蹬一下,就能逃出来了。
释小北呵呵一笑。
拿起旁边的铁锹,对着刘海中的头,猛地就是一下干了过去。
“乓!”
刘海中像一只死狗般,被打回土坑里,昏死了过去。
“易中海,阎埠贵,我劝你们两个,还是给我规规矩矩躺好。”
“要想跑出来,心存侥幸,结果只会跟你们眼前的刘海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