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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芹虽然还不能确定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主意,不过她要是真的想确认倒也是简单的很。

她先是让苏培盛将小诺子带下去看押起来,随后又去了太后的寿康宫,将恪嫔在宫中的所作所为尽皆告诉了对方。

太后先前就因为自己谋逆的事情而感到惊惧,本想着乌雅琇琴受宠,在皇帝面前应当也是有着些许分量的,不成想对方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

一时间,她气急之下病情便更加严重了,

太后的病本来就是心病,如今更是药石无医,太医院的太医一日三趟地往寿康宫的方向去。久而久之,宫中便传出了太后病重的传言来。

看来倒真不是太后的主意……

不过说来也是,她这个时候关心的应该是允禵的安危,以及皇帝是否已经知晓了谋逆之事,这宫里的小打小闹她又如何会在意。

周芹在发现了这一点后,就派人暗中盯着长春宫的举动,发现对方确实是和宫外有所往来,于是便让人私下截下了几封。

这些信件在送到周芹手里之后,她也一一看过了,发现是恪嫔与家中之人的信件,所谈之事也的确是关于这次的事情,于是心中这才明了。

至此,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便全都清楚了,不过是两个和甄嬛有怨的嫔妃联合起来,共同出演的一出好戏罢了。

周芹有些无语,这个赛季甄嬛都削弱成这样了,怎么还是个事儿妈体质啊。

剧里走哪都吸仇恨就算了,怎么到了这儿还是这样?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主光环?

周芹想到这里,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时,距离她审问小诺子已经过去了三天的时间,如今既然她都查明了一切,自然是将这些事情全都告知了皇后。

她作为皇帝,虽有权力处置宫里的嫔妃,但是将这件事情让给皇后来,便显然是一个让其立威的好机会。

最后,果真不出周芹所料,皇后将夏答应废为了庶人,打入冷宫,又考虑到恪嫔暂时还有些用处,于是便剥夺了对方的封号,并禁足三月,罚俸一年。

至于小诺子,最后便被安排到了甄嬛的身边伺候。

兄弟二人在知道全部的真相后抱头痛哭,一是哭劫后余生,二是哭这些年小诺子的命苦。

隔天,四执库的那个小太监便在小允子的授意下,被人在角落里套了麻袋,等再次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时,俨然是已经被人揍过一遍的了。

那些同在四执库的宫人们,看见了得罪小诺子的下场,又知晓了对方的为人,后来便无人再与他来往。

久而久之,此人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也不知是被内务府安排去了别处,还是怎么的……

经过此事,皇后在宫中的威严便更加的重了起来,而甄嬛则是愈发的敬重周芹。

至于华贵妃……

自从她知道这件事情是乌雅嫔和夏冬春干的,只是为了污蔑熹嫔就要折磨她的儿子后,就让人用细碎的功夫折磨起了这二人。

即便乌雅氏如今正在禁足,可是皇帝并没有说不让人探视:对方不能出来,可不代表她的人不能进去啊……

当初端妃的套餐被她变本加厉地施为在了乌雅氏的身上,至于冷宫中的夏冬春,则是没撑多久,人就变得疯疯癫癫了起来。

周芹不知道华贵妃的手段如何,总归这两人是自作自受,居然将主意都打到了弘曦的身上,也就怪不得护子心切的贵妃了。

而因着她的这一闹,让乌雅氏即便是已经解了禁足,也依旧不敢出来走动,生怕引起华贵妃的注意,便整日的缩在长春宫里。

要不是周芹从夏刈处得知,对方私底下的动作从未停止,都要以为乌雅氏已经被华贵妃给打自闭了呢。

这时候的甄嬛,孕身已经有七八个月了,如今正是要紧的时候,不过短短两三个月就要临盆,皇后和沈眉庄都看护的紧紧的。

周芹对她的这一胎也挺重视,心中正寻思着要不要也如同原剧一样取名叫胧月呢,结果孩子还没落地,太后就率先撑不住了。

她这些年身体本就不太好,再加上这些日子连番的操心和惊吓刺激,这会儿老身板终于是扛不住了。

在周芹得到消息赶到寿康宫的时候,太后正虚弱至极地躺在床上,听见了有人进来的声音,情绪波动之下便瞬间咳嗽了起来。

感觉喉中有什么东西即将涌出,便瞬间挣扎着起身。

一边的竹息姑姑见状,便连忙将手中的帕子递到了对方的嘴边,一边看着太后咳嗽,一边心疼地为对方顺气。

待她情绪终于缓和一些过后,竹息皱紧的眉头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些。

只是等她将帕子展开一看时,却赫然发现上面有着极大的一滩血迹!

“太后,”竹息眼中闪着泪光,“太后……”

周芹走到一半又在门口停了下来,一副橘猫窥视的表情看着床榻上的主仆二人。

太后率先发现皇帝,于是便抬起眼来死死地盯住了对方,语气却是虚弱无比道:“哀家估计是不行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又是一阵的咳嗽。

一边的竹息闻言倒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地为其擦去了嘴边的血迹。

“皇帝怎么不进来,光在门口站着呢?”

太后如今缠绵病榻,又瞧见皇帝那一脸淡漠的样子,便知自己是真的伤及二人之间的母子亲情了。

此时骤然间与对方见面,心中虽然有千言万语,可是嘴上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倒是周芹的心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先一步地抬脚走到床边,行礼道:“儿臣见过皇额娘。”

太后挣扎着让竹息扶自己起来,又将周芹叫起。

见皇帝已经在一边稳稳当当地坐下后,便开口问道:“皇帝,你是不是怪哀家……”

周芹闻言,没有去看对方的眼睛——自己都不是人家的亲儿子,这要让她怎么说?

于是便只好将这个问题打了回去,道:“皇额娘此话又是从何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