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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这些日子一直留在罗家,据说凭着嘴甜,已经俘获了不少老人家的芳心。

秋一诺倒是不担心他的适应能力,就是担心他以后知道徐川是他的爸爸,会不会难过到哭。

毕竟他曾当着徐川的面说,他爸爸是笨死的,被大海冲走了。

贺振刚到家,就清醒过来了。

得知老二没跟着他们一起过来,气的差点没跳起来。

随后又安静的坐了下来,脏话几乎是从眼睛里迸射出来,“给清清打电话,让她放假了就来京城,千万别回家。”

秋一诺按住他的肩膀,“放心,她已经答应了放假就过来,正好顺便见见我舅舅舅妈他们。”

贺振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个丫头会不会听话。”

“贺叔,你放心,她比你听话。”

贺振:“……”

“你还不打算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吗?”

贺振摇头,“不怕你笑话,这事儿我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后来就是你二师兄早出晚归,那个混蛋做了什么,却是半点都没透露给我。”

所以,他怀疑老二是怕他不中用,所以才把他无情打发走了。

秋一诺只能将心事压在心底,对于琴岛的情况,她了解的少之又少。

他还活着的事情更不知道该透露给谁,生怕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引起了蝴蝶效应,给他带去无尽的危险。

她相信邵承远的能力,现在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祈祷,他可以平安归来。

大宝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偶尔还要进组拍戏。

秋一诺寸步不离的守着,看着这小子浮夸的演技,决定给他多找几个老师磨练磨练。

当然了,每当他闲下来了,大宝就会系上专属的小围裙,然后在妈妈的指导下学做菜。

大宝气呼呼的质问,“妈妈,不公平,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做?”

“那怎么办?毕竟你是天才儿童,学什么都快。”秋一诺指了指盐,“放入适当的盐。”

大宝站在小板凳上,看了一眼调料罐子,“最讨厌适当了,适当到底是多少?”

“就是感觉,你小子快点,这道菜是火候菜,再慢一点,蔬菜的口感就不脆生了。”

“妈妈,我才三岁,三岁啊!”

“少说废话,邵大宝你以后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大宝眨了眨眼,“做菜和娶媳妇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应该抓住她的胃。”

大宝小声的咕哝着:“明明是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应该抓住他的胃。”

秋一诺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你错了,时代早就不一样了,等你长大了,男人最好的嫁妆就是贞操,你洁身自好,肯定会招小姑娘喜欢。”

“妈妈,要不我等二宝来了,我带着他一起学吧!”

“你先学,学会了你教他,放心,你们兄弟俩谁也跑不了。”

大宝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硬凹天才儿童的人设了,他承受了这个年龄本不该承受的一切。

秋一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饭做好了,喊我,我先回去睡一会儿。”

这些天她心思忧愁,夜梦连连,感觉自己的黑眼圈都加深了。

罗老爷子介绍了几个能领养孩子的好人家,贺振也有了目标,倒是不如之前那么生气了。

转眼就到了七月,国家又举行了第二次的高考,莘莘学子奔赴考场,希望借此改变自己的命运。

临行前,方庆生单独询问二宝,“你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你妈妈?”

二宝摇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方庆生想了想,毕竟他年龄还小,有些事情急不得,现在他愿意与自己分享这个秘密,已经令他受宠若惊了。

“行,等我们二宝再大一点,就可以报效祖国了。”

二宝不解,抬头看向了他 ,“为什么非要报效祖国?”难道就不能因为他的喜欢而钻研吗?

方庆生突然被问住了,他见过这个国家贫穷潦倒,人人可欺的样子,也见过从苦难中站起来的华国人自立自强的样子,将毕生所学奉献给祖国就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二宝会不愿意。

毕竟长大了要报效祖国的口号可不是随便喊一喊的,是真真切切凝聚在国人心中的信念。

“二宝,你还……”那个‘小’字终究没说出口,毕竟以二宝现在所学早已经超越了这个年龄该懂的,方庆生从欢喜中彻底的清醒了,“你不希望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强大吗?”

二宝偏着头,“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他的下属,方庆生这个时候肯定是要摔东西的。

没有半点爱国之心,不配为华国人。

可二宝质疑的口气却又让他说不出重话,强制性的让一个三岁孩子爱国不太行得通。

爱国教育是从小潜移默化的,方庆生只能好言诱之,“二宝,如果你想将图纸上的东西呈现出来,没有国家的资助,是不可能完成的。”

听闻此话,二宝脸上就差没直白的写着:不可能。

如果不是他的所接触的社会层面就在此,方庆生毫不怀疑二宝在未来会做汉奸走狗。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不知从何说起。

二宝的问题很大,大到他甚至开始恐惧他长大。

最终厚实的大手落在了他的小脑袋上,“这会儿,我倒是宁愿你可以平凡一点。”

二宝没作声,而是将目光投注在了图纸上。

这边金子一放暑假,他们就动身去京城了。

对于此次行程,最高兴的人莫过于金子。

因为他可以见虞晚乔了,这些日子,他们几乎是一个星期一封信。

他讲的都是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甚至还为了能有共同语言,去专门学了历史。

看着儿子骚包的哼着小曲,程红英叹了口气,“到了京城,晚两天再去找人家虞同志。”

金子大呼:“为什么?”

“你瞅瞅你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我见了你都要躲着走。”

面对亲妈的嫌弃,金子连忙看了看自己新买的衣服,“怎么不值钱了,这衣服我可花了大价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