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说真的,真是夜舞歌不对劲。
话不多说,我们回归正题。
接受到轶的这一声死刑宣告,高塔内的梁王倒是没有因为轶对他儿子出手大怒,反而是大笑一声,缓缓飞出高塔,朝着山门赶来。
一边笑一边说,像是在故意掩饰心中的怒意。
“呵呵呵,阁下未免太过狂妄。”梁王笑呵呵说着:“本王与犬子且是稍稍说上了几句,阁下便扬言灭了我神元帝国,阁下未免太过小肚鸡肠,还是说阁下。
在口出狂言?”
相比伏景恒,梁王伏昊天脸上则是一抹风轻云淡,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像是和一个老友交谈。
轶抬头看着这个跟伏景恒几分相似的梁王,眼神依旧有些阴沉,依旧缓缓开口:“你确定你没说过?你们脑子里那些小心思,我都清清楚楚。
如果我不是不确定,你们是否与我夫人有血缘关系,我根本不用问你话便立马灭了你们神元帝国。
一个星系而已,灭了就灭了。”
轶的话可不是危言耸听,之前没有恢复到3%力量的轶,灭一个星系可能随随便便做不到。
现在,更是到了上界,这里能够适应他的限度就更大了,轶是真的做得到。
尽管只有1%的基因能量被解锁,但是可不要忘了,衡量能量体沟通万物的能力便是基因能量的百分百比,而最大限度沟通万物能力限度的标准便是基因能量。
更别说,这都只是基础的玩意,如果轶直接用意志的话这些都只是小儿科,能量体的特性也是。
对待这些单序列组合元素的世界和生命,轶现在真要想,只要一个念头再加上一点时间,就能让一个星系包括所有生命灰飞烟灭。
不然怎么说,万物都是有活的意识呢?更何况轶还拥有庞大的意志,那也是更简单事情。
你问意志?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你知道这些基础后我在告诉你,以后我会讲的。
话语有些刺耳,威胁程度也远远要比这父子俩有意无意的威胁更加恐怖。
天机阁这些人有些不敢相信,一个星系是说能灭就能灭的么?
凌虚子不信,傲立在高空的伏昊天也不相信。
草之有些狐疑的看了轶一眼,好巧不巧瞧见面犯桃花的夜舞歌,还有一脸淡然的几人。
几人的脸上仿佛都在说:轶是真的能够做到。
梁王现在被轶怼得没话说了。
尽管他也想现在就动手弄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辈,可面对这样一个不知深浅的神秘人,他不敢轻易动手。
现场的局面就这么寂静下来,仿佛都在等双方有着下一步动作。
噗~!!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桐闻跟祁云凡两个跟班突兀的笑出声。
两人就跟个吃瓜群众一样,勾肩搭背笑得非常开心,根本就没有把这种场合放在眼里的意思。
众人闻声看来。
祁云凡两眼一瞪,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
桐闻也想开口说上两句,随即便又见到轶那种仿佛能漠视一切的眼神,话到嘴边又给憋了回去。
赶紧拐着手蹭了蹭祁云凡。
顿时,接受到轶那种眼神,祁云凡也把笑憋了回去。
你能想象一个面无表情的人,眼皮都不带眨一下还挪动眼球看你的眼神么?
眼球动的时候还能发出挪动的声音,看着就非常的渗人。
两人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管几次都害怕的要死。
两人的笑像是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梁王脸上依旧风轻云淡,又缓缓开口了。
“阁下,套话不必说了。”
说着,梁王顿了顿,看了眼夜舞歌,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般,又道:“想必阁下也知晓本王所行意图。
本王此行乃是奉帝王之命带领天机阁璇一子前往本朝验亲,若是阁下硬要阻拦,不妨随本王一同前往如何?”
梁王是个聪明人,现在也不敢当面得罪轶这看不透的人物,这么说也是在做一个让步。
天机阁一些人对梁王列出的这个条件不禁暗自咋舌。
是人都知道一代帝王的心思都不是那么好揣测的,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哪个人能真的确定梁王就一定是那个意思。
夜舞歌闻言此刻也是面色一怔,这么晃神回来她才听清楚双方交谈的内容。
在看身边其他人,大家都在用惊愕的目光打量着她。
轶也知道这些,本就嫌麻烦,在这种问题上还不是在为夜舞歌考虑,万一真是,或者她有那个想法,自己一生气事情就变得更加麻烦。
没有理会梁王的意思,而是看向夜舞歌柔声问道:“想不想知道你身世,如果想,现在就可以,顺便我们可以去看看你的生父生母,如果不想,我直接让他们回去。”
夜舞歌看了看轶,又看了看萧晓青和孩子,再看看草之。
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
说实话,孩童时代的记忆,她都非常模糊,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她和她姐姐仅仅只有那些年在人贩子堆里的记忆,其他的根本不记得。
说想吧,她也想过。可相比这些,她更期待能早些找到跟萧晓青融合办法的那一天,不然就不会跟萧晓青抢老公了。
见她始终不回话,轶再次问道:“不想吗?”
夜舞歌立马摇了摇头。
得到这个信号,轶也不想其他事情,转头看向伏昊天,语气又冷了些:“把你认为是我夫人父母之人的物品拿来,我帮你验。”
“何意?”梁王皱眉。
“我说,把我夫人有血缘关系亲人物品的东西拿来,我帮你验。”轶这时有些不耐烦。
“你说什么?”梁王还是没搞明白轶到底要干什么。
轶这一次是真的不耐烦了:“最后一次,东西拿来。”
两人的对话,这些人听得云里雾里,当然明白人这里只有桐闻和萧晓青。
轶是打算直接做个基因比对验证血缘关系。
梁王这时真的是一脸懵逼。
或是看不下去了,眼瞅着轶立马就要动手打人。
桐闻立马插上一句,双手合十作揖,道:“施主,前辈此番是打算利用夜前辈双亲用过的东西取一些物证,以达验明血亲的目的。”
桐闻现在还是和尚打扮,说完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
这话落下,人群总算明白的轶到底想干什么,顿时开始议论纷纷。
这种办法也行?
吹牛吧这是。
当今之下,验明血亲的只有滴血验亲,要是还有其他办法,我倒立吃屎。
...
听这些人这么议论,草之也狐疑的盯着轶,问道:“这样能验出来?”
轶淡然地点点头。
夜舞歌这时也想问一问,萧晓青也对着她点点头,便相信轶真的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人群议论越来越嘈杂,梁王顿时听得有些厌烦,不禁冷哼一声:“聒噪!”
话落,四下这才安静下来。
梁王似笑非笑盯着轶问道:“你此话的意思是,不想带人跟本王走吧。”
随即,就在梁王这话说出口时,人群中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一股深入骨髓灵魂的寒意渗入进轶面前的每一个人身体里。
察觉到这种变化,两个随行小跟班立马灰溜溜退了好几步。
萧晓青也拉着夜舞歌退了好些距离。
只听萧晓青无奈说道:“他的耐心消耗完了,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耗了这么久,真是难为他了。”
说罢。
只见轶缓缓抬起手,轶的手中仿佛似有种无法抵制的吸力瞬间扼住伏昊天的脖子。
伏昊天的身体也仿佛不受他控制一样,朝着轶快速飞过去。
又听啪的一声,轶死死钳住梁王脖子,眼神冰冷注视着伏昊天的眼睛,语气也同样冰冷:“小崽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终于,被轶死死钳住的梁王有些慌了,他都不知道轶是如何这样随便就能把他抓在手里。
更让他心慌的,他竟然连一丝丝修为都不能动用,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轶死死压制。
顿时,一种根本无法臆想到的恐怖情绪充炙脑海。
眼前的这长相极为年轻只有20几岁的凡人是一个极为恐怖的存在。
挣扎使出全身力气想要开口,到最后嘴里只挤出一个字:“放...”
这一个字落到人群耳中,在想到刚刚那一幕和现在这个如同死人一样被轶掐在手里的梁王。
所有人不约而同想到三个字:“放了我。”
可轶哪会理这个将他耐心完全消耗干净的小傻逼,他所思所想都在轶的全部掌控中,更别说从这件事一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所有了,并非是他不想告诉夜舞歌而是事情的真相太过于......让他愤怒。
轶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