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夜舞歌整个人不敢说话了,人也不飘了,老老实实缩在轶身后跟个小姑娘似的。
轶没忍住逗她:“嘿嘿,还乱不乱来?”
夜舞歌羞恼地撇过头去。
“下次,还注不注意场合?”
夜舞歌羞得无地自容,深深埋头。
一举一动间,都表示她会乖乖听话。
灵霜这时已经不是羞不羞的问题了。
看到夜舞歌的表现,这比草之教训夜舞歌时还听话,灵霜彻底无语了。
轶满意点头,想到之前遇到月伊和小雪的那两次。
啧,被强吻,轶就觉非常掉面子。
再看夜舞歌,欸!感觉倍有面子,反正都是自己老婆的一部分,而且也是孩子她妈,为什不能亲呢?想通了就没负罪感了。
这次轮到轶主动了,牵着夜舞歌大步朝着房内走去。
整个过程,灵霜在一旁看到夜舞歌的表现人都是懵的。
夜舞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了,不该是那种放荡大姐大么?
一个吻就给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轶嘴上是抹了听话药是嘛?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不敢多想,自己也跟上去看看这两口子到底想干嘛。
走到屋内,草之又拿着那块圆盘使劲盘。
直到三人的影子落在桌案上,草之这才放下圆盘,抬头目视两人。
轶笑着简单打了个招呼,叫了声师尊,反正夜舞歌都是这么叫的,自己上次叫没错,就这么叫了。
至于夜舞歌,整个人羞红了脸,异常乖巧地跟草之行了个拜师礼,又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师尊。
草之不由得眼皮一跳。
我去,这干嘛了这是,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暗想着,准没好事。
看轶的举止,轶应该是不会怎么样的,他索性就摆出架势,敲了敲桌面示意两人坐。
轶点头坐下,而夜舞歌倒是没听话坐下。
整个人如同婢女一样在轶身后恭恭敬敬站着。
草之不由得眼皮又是一跳,对着夜舞歌问:“璇一,怎么不坐?”
站在门口的灵霜看了不由得也是眼皮一跳,怎么了这是。
就见夜舞歌很有礼貌地摇摇头:“师尊,我不坐,我给你们沏茶。”
说着,夜舞歌就开始给两人沏起茶水来。
草之是左看右看也没看个明白。
轶倒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知道丢人,早干嘛去了。
在夜舞歌沏完茶后,轶拉了根椅子放在旁边,直接拉着她坐下。
今天自己要是光给自己找面子,以后不得挨收拾,轶这些事情是想的很远的。
见此,草之全当夜舞歌这是转性了,没有多想,反将目光落在轶身上。
轶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而且轶的身份太过神秘,容不得他不重视。
缓缓问道:“说吧,你们来有什么事?”
这种时候,本该是夜舞歌开口解释,无奈她还在羞耻臆想中,轶只好开口解释道:“师尊,我们来就想问问你,当时给舞歌塑魂的人到底是谁,这个人又是用什么方法给舞歌塑的魂。”
闻言,草之脸色突然凝重起来,莫不是他们天机阁还要还他徒弟,轶这是要找他麻烦。
轶的身份也太过骇然,他可不认为他们能抗下轶的怒火。
于是,强装正定,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草之的脸色几番变换,轶看得出来这老小子是多想了,反正终有一天他也会知道,还不如现在好好解释一下。
“师尊你可能有所不知,我与舞歌本不是这个世界人,因为一些事情,舞歌的上一世也就是我的妻子提前来到了这个世界。
又因我迟迟未来找她,她便用这个世界的九世轮回法将自己的神魂分成九股轮回重生来扩大寻找我的几率。
只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要是早一点的话,她就不会那么傻变成九个人,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
当然,我也得感谢师尊对舞歌也就是我妻子的一道分魂的养育之恩。
可问题在于,我与家室现今想让舞歌重回本体,舞歌的神魂又有他人之魂无法正常返回本体。
如果不返回本体,未来就会非常麻烦。
现在我找到一些问题根本,所以就前来询问师尊能不能找到是谁,又是用什么方法帮舞歌重塑的神魂?”
听轶全部说完,草之脸色又是几番变换,凝重严肃,恍然大悟,几番忧愁。
可以说,草之现在很矛盾。
之前就曾听灵霜说过一些事,现在从轶口中直接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天真的人会认为:哦,原来是这样。
普通人会认为:原来如此,但是有没有其他目的。
聪明人会认为:没有这么简单。
见多识广的人就看透了,草之见轶如此语气诚恳的样子,不由得对轶话深信几分。
得知这个消息会揣摩许久也不敢下决定。
当今乱世,你这么一个外域之人可说不一定会有什么坏心思,不得不堤防一下。
而草之就直接问道:“你样直接说出来就不怕我把你当成邪族诛杀于此,怕是你还不知道邪族在图谋诸天万界之事吧。”
这话落下,轶懵了,这老小子在想什么。
夜舞歌也傻了,这到底是哪跟哪啊,问的东西牛头不对马嘴。
灵霜这个时候突然恍然大悟,难怪这几天草之心绪不宁的,原来是在想这件事。
自己怎么没想到去问问再给草之解释解释呢。
眼看房内气氛肃杀起来。
轶则是笑了,我以你在地平线,没想到你在外太空,这已经不能好好说了。
不禁摇头苦笑道:“师尊,你在想什么,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
看着轶笑,草之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语气强硬了几分。
“我问你,你与邪族到底是何关系。”
“没关系。”轶摇着头继续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疯子似的小老头摆出这副架势就很想笑。
夜舞歌差点都被轶给带着笑,转头见草之脸都黑了,连忙咳嗽一声,示意其注意下场合。
见此,轶这才收回笑容,一如往常的平静解释:“我和白岩人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白岩人和这个世界我都没有放在眼里。
更准确的说,如果不是我夫人想在这里安家,这个世界对我都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我所在的地方远超你的想象。
你只需要知道一点,白岩人之后我会全部清理掉,他们所在的宇宙文明我也会找个时间清理掉,我对这个世界没有恶意,而是会保护这个世界。”
顿时,草之不知道怎么做了,震惊?这些天接收到的震惊消息已经够多震惊不起来了。
听完这话后则是一股骇然和不可思议。
保护这个世界,说好听点是保护这个世界。
心思多点的还是会认为这是变相占领统治他们这个世界。
草之许久不语,轶也看得出草之在担心什么,继续解释:“不用想太多,我对管理一个世界的事情不怎感兴趣,但是我也不会任由一个外界生命占领这个世界。
你想想,你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一条野狗在你家门口堵着你心里会不会不爽。
你需要再知道一点,之后我会对这个世界的规则做一定的修改,到时候你们想出去就出去,想回来就回来,如果要在这个世界闹事,我不会怜悯任何违反规则的生命。
你要相信我定下的规则,要比你们这个世界之前的规则更加自由和公平。
你们中有些人不是想长生么,不是想离开这个世界看看么,出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听着轶的一言一语就敲定了这个世界的未来,草之和灵霜两人如何想也想不到会和轶说的那样简单就能轻轻松松办到。
可仔细一想之前的震惊,灵霜扫了眼夜舞歌,草之也看了眼夜舞歌。
夜舞歌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认为轶说的事他都做得到。
草之无法想象也不敢想,只能压抑着骇然惊惧,试探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没有那么简单吧。”
闻言,两口子互相看了一眼。
这件事怎么解释呢?不好解释,说出来怕把老头子给吓着了。
再一个,果果只要想就能听到轶这里说的话。
告诉果果她爹是个神?
屁,又不是没给果果讲过神话故事,说了果果还不得一天天拎着两口子去找传说中的神。
得给孩子留个念想,孩儿他爹不是神。
再说,轶也不认为自己是神,一家子也不是。
缓缓伸手指向天花板,道:“天上面是什么?天后面又是什么?我就是一个诞生在一个非常远的地方的一个普通人,看起来就比你们强上一点点。
我叫轶,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