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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在家待了两个月,他俩厮混了两个月,可谓是逍遥快活好不自在。

后来她妈回去后,她爹更是以看店为借口,搬到了店里去住。

时间久了,她妈再后知后觉,也品出不对味来了。

加上街坊邻里之间看她眼神不对,偶尔还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太多的不对劲之处凑到了一起,她妈便悄悄开始留意了起来。

也不知道该说他俩有恃无恐好呢,还是说他俩不知廉耻好呢。

被她妈抓包后,这对渣男贱女不仅没有悔改,反而破罐子破摔,直接在她妈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你侬我侬了起来。

她妈为了孩子,选择一忍再忍,一再退让。

结果呢,不仅没换来她爹的回头是岸,反而让他俩更加肆无忌惮。

这不仅仅是她妈不幸婚姻的开始,也是她童年不幸的开端。

所以每当想到这俩人的时候,她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拎刀砍了他俩,大卸八块似乎都不足以平她心里愤懑。

不过呢,不着急,如今她有的是机会慢慢折磨他们。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十年不行,十八年也行。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到了市场后,魏旎并没有直接去店里,而是拐了个弯,买了个早餐。

等会儿还有大事要办,不吃饱怎么行呢。

双手捧着沉甸甸的铝锅,两个兜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魏旎迈着愉悦的步伐,捉奸去了。

小餐馆门店不大,却有两个门口,一个在厨房,一个在大堂。

说是大堂,其实也就十几个平米左右的地方,除去收银的柜台和俩冰柜的位置,剩下的地方也就能摆下五六张桌子。

没等走近餐馆,魏旎就收了声,生怕提前吵醒里面的野鸳鸯,那样就没意思了。

她把手里的铝锅轻轻放到门口的地上,下意识的用泛红的指腹揉了揉耳垂。

跟上次一样,选择从厨房进去。

厨房的门也不知道是他们夜里起夜忘了锁了,还是太放心本来就没锁过呢。

反正她轻轻一拧门把手,门就推开了。

推开门,魏旎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确认没有动静,她才放心的端起锅悄然的走进去。

在厨房停留了不到一分钟,这才进了大堂。

屋里没开灯,有点儿昏暗。

但不妨碍她一眼就看见了大堂正中间,由七八个椅子摆在一起围成的简易床铺。

椅子中间的被褥高高隆起,两道身影紧紧相拥,显得十分亲密。

啧啧,真爱呐,没有床睡椅子都睡得这么香,不是真爱是什么。

咦~什么味啊?

刚一走近,就闻见一股难以言喻的奇怪味道。

魏旎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四下查看。

当瞥见椅子旁边垃圾桶里用过的卫生纸之时,她神情一冷,瞬间明白了过来。

操!还真是饥渴难耐精虫上脑!

她们昨天早上刚到,这还等她们没兴师问罪呢,夜里他们就又死皮赖脸的滚到一起去了。

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把她们的到来当成一回事儿呢。

他是不是觉得只要他足够不要脸,足够无耻,她们就拿他束手无策了呢。

魏旎神色冰冷,眼神阴郁的瞪着睡得心安理得的那对渣男贱女。

她把手里的铝锅往他俩头顶旁的桌沿上轻轻一放,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锅底好像压倒了什么东西,锅身在轻轻摇晃,她也毫不留意。

刚刚掀开锅盖,一股氤氲白烟就腾腾而上,还伴随着米香气。

刚煮好的小米粥,她特意为他俩买的,她都没舍得喝。

老板娘盛粥的时候,锅里还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腾腾的气泡呢,就端这么一小段路,她的指尖到现在都还红着呢。

为了避免看见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魏旎特意只把被子掀开一半。

被子刚一掀开,她看都不看,手一扬,掀翻铝锅转身就跑。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

那锅滚烫浓稠的小米粥,以势不可挡之势,毫不犹豫的冲着二人上半身泼了过去。

从旁边经过的时候她都感觉到了蒸腾的热气。

那锅滚烫的热粥,她本是冲着二人的上半身过去的。

可是没料到,就这电光火石之间,居然还会突生变故。

她怎么的也没想到她那渣爹居然提前醒了!

难道是她在厨房的时候动静太大,把他吵醒了?

失策,早知道再小心点了。

不过现在说啥都晚了,只能以后再找机会补上了。

她侧头眼睁睁看着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让他手一挥,躲了过去。

操!不亏是年轻的时候混过街头打过群架,危机意识就是强,不好杀呐。

不像旁边那个,粥都快撒脸上了,还睡得跟个死猪一样,连个反应都没有。

“谁!”

先听见她爹怒呵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道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

啧,中气十足,一看就很有活力。

“什么东西?烫死我了!啊!啊!啊!!!我的脸!!!”

唉!

坏消息是,渣爹不幸躲过了热粥的攻击,

好消息是,盛粥的锅被她爹这么一挡,直接……一锅粥全浇到了那女人身上。

从脸到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的肌肤都雨露均沾的受到了热粥的洗礼。

啧,狗屁真爱,不堪一击。

危急关头,不是照样各奔东西。

不过,也得亏他是往那女人那边挥去的,不然她从旁边经过时就要自食恶果了。

其实被子刚被掀开的时候,床上那女人模模糊糊之间也察觉了不对,先是觉得身上一凉,整个上半身凉飕飕。

随后不等她睁眼查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紧接着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从脸上和胸口四处蔓延而来。

她疼得骤然瞪大双眼,“唰”的一下从被窝里一跃而起,双手在身上和脸上拼命扑打。

但无济于事,她疼得跟只四处发疯的母猩猩似的,一边怪叫一边在椅子上四处乱窜。

怎么回事?

睡得好好的怎么脸这么疼?身上粘稠滚烫的这是什么东西?

又恶心又难受。

“我的脸!”

“我的脸好疼!”

“我的脸怎么了?疼死我了!”

水!

对了!她要水!

她要冰水!

她要去水!

慌乱之下,似乎踩到什么,那女人也没精力去理会。

她只知道自己的脸好疼,身上也好疼,火辣辣的。